“苏伯!”看着风盾,几人兴奋的叫道,苏伯来了,这下真是太好了!
被称为苏伯的老年人大步走来,精神抖擞地看着君慕倾,“姑娘,我代我们家小姐少爷,向姑娘道歉,今晚能的事情,还请姑娘不要多加计较。”
“噢?我为什么不要计较?凭你们家地位,还是凭你们家主子的身份?”真是好笑,不要计较,他说不计较就比较吗?
苏伯脸色一僵,他抬头看着面前的女子,心里一阵叹息,这位姑娘看上起都不简单,真不知道小姐少爷为什么要招惹上这么一个人。
“姑娘要什么赔偿,苏某都可以答应,只恳求姑娘放过小姐少爷,不然我没有办法交代。”惹出这么大的祸,还不知道四道临头,要不是他及时赶来,他们四个早就没命了。
“赔偿?”君慕倾挑挑眉头。
“不错,姑娘要什么赔偿都可以。”苏伯沉声说道。
“一百万墨晶!”
什么!一百万!
苏汐儿刚想开口,却被苏伯的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心里却极其的不平衡,一百万墨晶,她干脆去抢吧。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君慕倾双手负在身后,再次开口。
五人愣了愣,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还没有说完,一百万墨晶,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她还想怎么样?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殷红的唇瓣,缓缓开口。
“一个人一百万墨晶,一个都不能少!”
一人一百万!靠!她狮子大张嘴吧,一人一百万,那就是四百万,四百万数一个月都未必数的完,她居然敢说一个人要一百万,而且还是墨晶!
“姑娘……”
“除非你觉得你们家少主子的命,不够一百万。”君慕倾冷饿了呢刚打断那个人的话,不想再多说下去。
要坑不就要坑大一点,这次她来临君大陆,身上也没有带多少晶石,矿晶,现在既然有人送上门,不要白不要,再说四百墨晶那也不是很多,她不说矿石已经很好了。
苏伯一双精明的眼睛,在君慕倾身上不停的转悠,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人,实力这么强悍,而且还不把他们苏家放在眼里。
“三个呼吸,三个呼吸过后,你要是没有结果的话,我不介意让他们消失在你面前。”不是只有寒傲辰才能让人完全消失的,她也可以,一把火,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苏伯心里清楚知道,她绝对有这种本事,只她想,就连自己都有可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好!”苏伯点头答应,从纳戒里面拿出一块感应矿石。
“这个矿石会给姑娘提供四百墨晶,在临君大陆是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够使用。”这个女子的身份可以先不去理会,眼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先带他们四个回去,一个都不能出事情。
君慕倾伸手那个矿石,放在手中把玩,“如果你们还想再出四百万,可以继续留下。”说完,她再次坐回火堆前面。
苏汐儿苏瑾高凡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就是不敢出声,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他们要是现在冲动,还不知道眼前的人有要多少的墨晶。
四百万墨晶,就算是一百年的时间,那也用不完啊!
苏伯带着四人立马离开,对眼前的女子,也多了一分注意。
五人离开之后,草原上再次恢复了平静,君慕倾把玩着手里的矿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你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坑人家一比。”傲骄地声音在空间里面响起,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笑意。
“你不也挺开心来的吗?”君慕倾笑着说道,能坑的时候,必须要坑,再说了,不过就是四百万墨晶而已,算不了什么,在这里,矿石才是最值钱的。
“我以为你会杀了他们四个。”
“刚才那个人不出现的话,他们是已经死了,不过我也说过,狗咬你一口,你不可能咬回去,既然杀不了,不如坑他一笔。”君慕倾笑呵呵地说道,现在她好歹也算是有钱人了。
血魇嘴角抽搐地看着空间外,这女人还真是谁都敢黑,他现在都担心,什么时候,自己也会被她黑一笔!
君慕倾嘴角划开一个弧度,“我什么时候黑过你?”好像从来都都没有。
血魇轻咳一声,他忘了,自从小倾晋升尊神之后,他心里的话,她也能听到了,只是看她想不想听而已,可是这样,他怎么感觉有点吃亏了?
“吃亏那个是我。”说完,君慕倾就不再去理会血魇,直接躺在草原上,抬头看着星辰,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天刚一亮,君慕倾继续往前面走去,不出意外,前面的那个小镇,就是昨晚那几个人口中的寒原镇。
到了镇上,她还要准备一些东西,就去看看吧。
火红的身影匆匆闪过,一道红光在空中飞过,那火红的身影瞬间走出了很远。
买好了自己要准备的东西,君慕倾大步往前面走去,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了,她也能继续往前面走了。
这样下去,她很快就能知道,父亲到底有没有在临君大陆。
一心想要快点离开的君慕倾,却在此时,看到了熟悉的一幕,这让她不禁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远处发生的事情。
“废物,大废物!”
“易澈,说不说,说你是个废物!说!”
“不说就打死你,打死你!”
七八个少年对地上的人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忘让人家说自己是废物之类的话。
不就是一个废物,每天任由他们欺负,任由他们打骂都没有一点点反应的废物,被他们打成这个样子,都不知道还手,易家满门被灭,就他一个人没事,不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废物,废物,废物!
易家的一个废物而已,以前易澈就被家里的人欺负,现在易家没了,被他们欺负也一样,反正他注定就是被欺负的。
而地上的人,不论别人怎么殴打,他都无动于衷,没有想过反驳,更加没有想着逃跑,他就静静的躺在地上,犹如一活死人,任由别人的殴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