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晖。”君慕倾从寒傲辰怀中走出,双手负在身后,侧身看向白晖,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如飓风肆意翻滚。
白晖微微一怔,立刻回神,双手抱拳面向君慕倾:“在。”
“在神族发出天下之召,现在我不管谁维护钟离茉,三天,三天后,再有人维护钟离茉,便是她的陪葬品!”君慕倾面无表情道,不论是谁,她不会再放过,钟离家的事情也该有个落幕!
“是。”白晖稍稍转身,身影已经走出了十几丈外,很快消失在了空中宫殿。
寒傲辰面带微笑,走到君慕倾身边,淡笑道:“倾倾,你以无边黑暗之界下天下之召,这得吓坏多少人?”
“不总有不怕死的,既然他们不怕死,那不如成全他们。”君慕倾不在意回答,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怕死的,帮钟离茉陪葬足够了。
“倾倾还是那么善良。”就不知道这些人承不承受住这个成全。
君慕倾笑而不语,注视着一脸笑意的寒傲辰,从他们第一次相遇,她便不再是一人。
黑亮双眸闪烁着笑意,无限宠溺将怀中人包裹住,再也无法多容一人。
空中飘浮的宫殿在云雾下渐渐消失,宫殿中央相拥而立的两人慢慢模糊,最后随着天宫消失不见。
酒楼中一片喧哗,肆意的议论着任何的事情,只要不是故意挑衅,没有人会理会议论事情的内容。
“你们听说了没有,无边黑暗之界尊主娶了凤家家主。”
“什么凤家家主,凤家不是又换家主了吗?我就不信凤家会舍得把家主嫁出去。”
“你管她是嫁是娶,总之人家两个人就是成亲了。”
“不是最近神族传言,说凤家家主怎么怎么样吗?”
“都说是传言了,你们还不知道吧,无边黑暗之界传来诏令,说神族要是谁维护钟离茉,那就给她陪葬,你们也悠着点。”
“陪葬……”
酒楼中的人纷纷一阵惊悚,转而想到自己没有收留钟离茉,也不认识叫钟离茉的,又松了口气,继续着刚才的对话,他们殊不知,这些对话早已经传入了楼上两人的耳中,而且还是一字不落。
寒傲辰一身白衣,温和之气,他整个人仿若谪仙下凡,优雅之姿,如天神临世。
“倾倾,消息已经传遍神族,还是不见钟离茉的踪影。”只能说护着钟离茉的人实在是勇气可嘉,在无边黑暗之界的威压下,还敢收留她。
“急什么,才过去两天,不到今晚子时,这第三天就还没有过去。”白衣少女倾城绝世,一袭白衣,三千墨丝简单束起,墨色双眸中透着王者锋芒。
“听说对方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就等着我们去。”寒傲辰打趣着说道,准备,有准备就有用?
君慕倾翻了翻白眼,双眸含着笑意,最后无边黑暗之界,还是找到了钟离茉,甚至知道是谁这些天护着她,就是要和无边黑暗之界作对。
“你都知道了,那就走吧。”君慕倾起身站起来,还想着在这里听听消息,现在他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听的。
寒傲辰放下酒杯,骨节分明修长手指拉住君慕倾的手,两人并肩正要离开,楼下传来更大的声音,两人不禁停下脚步。
“前几天王家公子不是娶亲了吗?王家在北境之地,好歹也是二流势力,怎么娶亲都没有请各方势力?”
“也许请了,没谁去。”
“说不定是新娘见不得人,这才没有……”
“轰!”
元素光束从二楼上面飞下来,飞速坠落而下,只见那人话还没说完,斗技已经到他头上了,他只能险险躲开。
说话的人狼狈倒地,一脸怒意,火速从地上爬起来,齐呼大叫,“是谁!敢暗算老子!”
“下次说话前,最好洗干净自己的嘴巴。”修长身影走到走廊旁,俯身看着气呼呼大口叫骂的男人。
男人看到来人,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大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二公子王显,老子可是听说了,你大哥娶的那女人,原本是你喜欢的人,可惜人家看不上你选择了你大哥。”
此话一出,酒楼中的人纷纷低笑不止,这件事情北境的人都知道了,碍于王家的面子,才没有人挑破那层窗户纸,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胡说!”王显脸色赤红,恼怒吼道。
明明就是大哥抢了他所爱的人,用卑劣的手段抢走,她爱的是他,不是大哥!
“啧啧,这么激动,难道是我戳到你痛脚了,恼羞成怒不成?”男人继续说道,眼中隐约还带着几分怒火。
酒楼畅所欲言,谁也不会约束谁,他娘的王显竟然背后暗算!太不要脸了!
“你的舌头,本少爷要了!”王显纵身跃下,脚下斗技阵一闪而过,双掌之中闪烁出的褐色元素。
“尘沙万丈!”
“老子怕你啊,狂风千刃!”
“轰!”两种斗技相撞,罡风席卷横扫,酒楼中一片混乱。
“王家?”君慕倾收回目光,嘴角勾起淡淡弧度。
寒傲辰自然而然搂过君慕倾,邪魅笑道:“看到还没有到三天,就有好戏看了,倾倾,你说我们要不要坐下来好好看戏?”
“不用了。”君慕倾摇摇头,这种还算不上什么好戏,只是没想到,钟离茉不但躲进了王家,而且还嫁给了王家的人,王家这次是想甩掉钟离茉也甩不开了。
没有请各大势力,王家也要敢请才行,虽然不知道钟离茉用什么办法嫁入王家,但是她已经给过王家机会,他们到现在还没有交出钟离茉,王家的态度已经很清楚了,就是有不怕死的。
寒傲辰手拉着君慕倾,两人并肩走下楼去,土元素和风元素两种斗技在酒楼中冲击闪逝,却没有人出来阻止,反而像是看好戏一般围观在周围。
白色两道身影并肩走过,对于那激烈的打斗,仿佛没有看到,镇定自若迈步走过。
看到两人走来,对战的两个人依然没有停下手中斗技,反而是在发泄,不顾任何人的生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