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感十足的旋律,让吴玛丽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活跃起来。她甩动着金黄色的长发,扭动着性感丰满的身体,双手做出一些让人血脉贲张的动作,立即引来阵阵充满着欲望的狂叫声。
借着闪烁不定的灯光,吴玛丽看见台下那些举止粗俗、狂吼失态的看客中间,有几个黑衣人却是表情默然地在看着她的表演。中间的那位理着板寸头,年纪看起来有五十出头,有着一张方方正正的脸庞,浓眉大眼,狮鼻阔口,一副严肃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他穿着一身西服,腰板挺得直直的,双手带着白手套的十指交叉着放在胯前,一动不动地盯着舞台。
这是谁啊?吴玛丽平时没见过这个人,不过从他坐在那里的阵势来看,一定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吴玛丽没多想,开始解开------,最后被一位人高马大的黑人抢到了。只见他把那衣服捂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发出野狼般的吼叫,并且还对着台上的玛丽做了一串挺身的动作。
吴玛丽继续着她的表演,因为这样的人对她来说早已是司空见惯了。她面带微笑地扭到舞台的边上,----------
客人们变得更加疯狂起来,他们扑到台下,------。不过,------,因为他们知道规矩,也必须遵守规矩。
这样的气氛让那几个站在中年人后面的黑衣人也控制不住,在那里手舞足蹈起来,但他却依然是正襟危坐,连姿势都没有变过。玛丽de------还是被那个黑人给抢到了,他马上高举着手里的衣裙,兴奋地向全场的看客们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并把身边同伴递给他的半瓶香槟都一干而尽。
现场的气氛------。这时,那位黑人不知是香槟喝多了还是太过于兴奋了,竟然在同伴的怂恿下跳上了舞台,------。而玛丽依然是淡定地面对台下,还不时对那黑人报以礼貌的微笑。
玛丽------这时,全场的音乐戛然而止,只见她左腿站立着,右腿------再缓缓向上举起,最后笔直的把右脚举过了她的头顶。
客人在玛丽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都屏住了气息,全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当她的右脚举过头顶,全场就跟着DJ开始数数:“一、二、三……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玛丽面带微笑地单腿站着,纹丝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这时她发现那个中年人仍然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不过他的双手已经分开放在了膝盖上,并且还攥成了拳头。
就在所有的客人和着DJ数过“一百”的时候,站在玛丽后面的那个黑人突然从后面把她熊抱住,两只手还放肆地捏住了她胸前的**。这谁也料想不到的变故让全场的人都惊呆了,人们像炸了锅一样纷纷站立起来,有表示愤怒的,也有鼓掌起哄的。
玛丽哪里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她单腿被抱着,右腿放不下来,摇摇晃晃地只得靠在那黑人的怀里。那黑人得意地呲牙咧嘴,露出一口的白牙,让台下的同伴为他拍照,场面慌乱到了失控的地步,客人们纷纷撤离了现场,只剩下那帮黑衣人。
这时,那位正襟危坐的中年人突然站立起来,不轻不重地说了声:“八嘎。”他身边的五六个黑衣人显然是得到了指令,分开前面的人群和椅子,为他开出一条路来。只见他身材不高不胖,面露却脚步稳健地走到台前,指着那几个黑人的同伙沉声地说了声:“滚。”
那几个黑人正闹的起劲,听见身后有人让他们滚,便很不爽地转过身来,但随即他们便傻眼了,因为他们每个人的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被架上了一把透着寒光的武士刀。
中年人身边的一位长得斯斯文文的少年走过去指着台上的那个黑人,慢悠悠地说:“你,下来。”有两个黑衣人这时也跳上舞台,拿着架势把武士刀对准了他。
那黑人早被台下的场面吓呆了,双手竟然还握着玛丽胸前的肉球不放,此时看到了明晃晃的刀光,才猛地惊醒,把玛丽往前一推,转身就往后台跑。那黑人还没有跑进后台却又退了回来,因为后台里面也有几把武士刀在挡住了他的去路。
玛丽跌倒在舞台边沿,差点一头栽下来,被那少年双手扶住了。玛丽此时上身赤luo着,肌肤细腻爽滑,让那少年手掌碰触,不禁也一阵脸红,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了玛丽的身上。
那黑人被台上的几个黑衣人按倒在舞台上,双手被伸到了外面。他的酒早已醒了,满脸的汗水,满脸惊恐地看着台下的中年人:“对不起,对不起,请放了我,我并不是故意的,请不要伤害我。”
“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中年人双手放在身前,脸上堆着笑容,和气地问。
“知道,知道,我今天喝了太多的酒,请原谅,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以为还会有以后吗?”中年人的话语里仍然充满着温和的语气,笑容却收敛住,让人摸不着他的意图。
中年人的话音刚落,只听那黑人一声惊叫,玛丽突然发现,他那被伸到舞台外面的两只手掌不见了,而他同样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那两只没有了手掌的臂腕。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钟,突然两股血柱从那黑人被齐整整切掉的臂腕口喷了出来,他跟着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喊叫。
同时,玛丽看见那少年手里握着的武士刀刀尖上正往下滴着鲜红的血珠,顿时感到浑身发软,眼前一黑便栽倒在了舞台上。她在失去意识之前,听见那少年的声音在用日语叽里咕噜地叫着,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她抬了起来……
当吴玛丽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榻榻米上,身上不知何时被换上了和服。她连忙坐起来,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间日式的卧室,四周是一模一样的糊着花纸的格子推门,分不清哪是东哪是西。房间里除了两盏日式的落地灯和一张榻榻米意外,再也没有别的摆设了。玛丽的身上除了和服,什么都没有。真丝的面料和纯棉的里布,使她看起来既高贵,又感觉非常舒适。和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非常合身,像是专门为她定制的一样。
这时,一边的格子门被推开了,外面跪着一位同样穿着和服的女人,正点头哈腰地笑着用英语对玛丽说:“您醒啦?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叫社长去。”她的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白粉,还画着两片圆圆的红唇,看着让人感觉有些滑稽,她笑起来便使得眼角的鱼尾纹变得很深、很多,可见年纪一定不小。
“请等一下。”玛丽站起来走到门口,俯视着老女人问道:“你所说的社长是谁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那老女人弯低了腰几乎趴在地上,额头差点就要碰到地板,惶恐地说:“小姐,您可不能出去,社长交代过,您醒了要第一时间通知他,小姐,您可不要让我犯错啊!”
“好吧,我不出去,不过……”玛丽蹲在了老女人的身边,柔声地问:“请你告诉我,你们的社长叫什么名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的名字叫青木雄一。”房间的门被拉开,玛丽看见一位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声音浑厚而富有磁性,正是她在夜总会里见到的那个中年男人。
“社长,对不起,我……”老女人吓得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来。
“信子,出去吧,这儿没你的事了。”青木雄一眼睛直盯着玛丽,对趴在地上正哆嗦发抖的老女人说:“告诉凯文他们,任何事都不要来打搅我,知道了吗?”
“哈依,哈依。”信子像鸡啄米似地磕着头,趴在地板上倒退着爬出了房间。
玛丽也紧张地退到了房里,张着小嘴直直地盯着青木雄一,双手在衣服上揉搓着,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青木雄一脱了木屐跨进了玛丽的房间,反手将房门拉上,仍然是目无表情地直盯着玛丽的脸。玛丽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头上的假发没了,脸上的妆也早被卸掉了,跟在舞台上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把衣服脱了。”青木雄一双手背在身后,凑到玛丽的跟前,用命令的口吻说。
“为什么?”玛丽的声音有些发颤。
“哈哈哈!”青木雄一朗声笑了起来,玛丽没想到他笑起来竟然会那么酷,“因为我要上了你,懂吗?上了你,哈哈哈!”
青木见玛丽还愣在那里,便上前一把扯掉她腰间的带子,让和服掉到了地上,伸出双手轻轻地捏住了她胸前的那两团肉球,点着头说:“嗯,感觉真不错,难怪那个黑鬼会那么不知死活地坏了规矩。”
说着,青木把他自己身上的和服也脱掉,把玛丽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仍然用那种命令的口气说:“从今以后,你的身体只属于我,明白吗?”青木身上的肌肉非常结实,腹肌清晰可见。玛丽点着头靠在他的胸前,无意中低头,却看见青木的老二正在下面傲然地窥视着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