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赶紧去,每人给五百两,让他们赶紧走。”
苍蓝站在屋外为难道:“王爷,全部都给五百两吗?”
“有什么问题吗?”
“王爷,库房里恐怕没有这么多预算了。”
【叮,随机任务:请在一个小时之内,花掉十万两白银,银两已发放到包裹,请自行领取。】
“宿主,我们怎么可能没钱!一人给五千两!千万不能让别人说你小气。”
苏:“……”
苏看了下屋内,把银两放好后让苍蓝进来。
“把十万两银子都给那些男宠分了,不够再跟我拿。”
苍蓝:“???”
“银两在床底下,叫人过来搬。”
苍蓝:“!!!”
苍蓝半信半疑的从床底下看,结果真的搬出了十万两银子。
“……”她今天早上才打扫过床底的!
“赶紧把他们打发走,让他们滚蛋。”
苍蓝看了一眼苏,见后者十分不耐的样子,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利索的吩咐人把银子搬走,就去办苏交给她的事情了。
苏睡到了下午,苍蓝才进来小声道:“王爷,紫公子和温公子他们不愿意走。”
“嫌钱少?”
“不是。”苍蓝被噎了一下,那银两都够他们一辈子无忧了,“他们说想要陪在王爷身边,想要见王爷一面。”
“见什么见,不愿意走就把他们丢出府外。”
苏双手张开,丫鬟们正为她更着衣,脸上表情不耐,让苍蓝说话也格外小心翼翼。
她总觉得王爷这次受伤之后脾气似乎变大了许多。
“王爷,您不喜欢紫公子和温公子了吗?”
以往王爷可是很喜欢这两位公子的,除了南公子,也就这两位了。
衣服换好,苏放下抬着的双手,看向苍蓝,眼眸平静道:“以后你要记住,我怎么吩咐你就怎么做。”
“是奴才逾越了。”苍蓝连忙跪了下来。
刚刚她对上王爷的眼神,就好像被毒蛇盯住了一般,全身发寒,坐立不安。
“去办吧。”
“是。”
苍蓝退了下去。
用过晚膳后,苏去看了眼南弦,给他上了她从空间里拿来的伤药后,苏再次睡觉。
儿:“……”
宿主是不是消极怠工了?
怎么这次来了就是睡睡睡的。
第二天苏醒了以后,就听到苍蓝说南弦醒了的消息。
苏不紧不慢的吃了个早膳,临到中午,才慢悠悠的来到南弦的房间。
一见到苏,南弦立即闭上了眼睛。
周围伺候的人纷纷苏行礼。
“南公子吃了吗?”
“回王爷,南公子说不饿。”
“怎么伺候的?”苏看向那个丫鬟,“不饿就不吃了吗?都几天了?”
“奴才该死。”
“别该死了,去传膳。”
“是。”
“苍蓝。”
苍蓝上前:“王爷。”
“去弄点冰块,这里这么热,都要捂出痱子了。”
“王爷,冰块”
“去我床底下拿钱,不够再跟我拿。”
苍蓝:“……”
床底下的钱不是搬空了吗?
怎么又有钱?
王爷是有聚宝盆吗?
“还有,去外面高价收天蚕冰丝,收来了全部给南公子做衣服,做床被。”
“是。”
于是苍蓝又在床底下掏出了十万两银子。
里间的人都被苏挥退,苏坐到南弦床边,看着他精致苍白的俊脸,说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wavv
南弦睁开了眼睛,眼睛有一瞬间的迷惑,但又转而变成了冷漠。
“伤口还痛吗?”
南弦眼都不抬一下,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托王爷的福,死不了。”
马车上的事情他是记得的,这人毫不犹豫的拿他挡箭。
“我说,你拿我挡了两箭,我才拿你挡一箭,你还在这里计较?”
南弦终于抬眼看苏,少女穿着一身黑色常服,白皙的小脸有些苍白,但眼睛炯炯有神,充满了活力。
她的小脸跟以往不同,没有化浓妆,小脸素面朝天,看起来竟是有丝惊艳。
南弦心跳微微漏了一拍,但转瞬即逝。
“王爷又何必在这里装傻?那天我就是想杀你。”
明知道他想杀她,她还在这边对他好,又在打什么主意呢?
“我也杀你了啊,所以我们扯平。”
南弦平静的眸子里掀起一抹惊讶,但又转瞬即逝。
他定定的看着她,少女眸子平静,神态认真,不似作假。
好像有哪里不对。
南弦轻蹙眉头。
对了,是眸子太过平静。
平静的他好像不是她痴迷的人一样。
以往她看他,不管是愤怒生气,她眼里都会带着点对他的迷恋。
但此刻,她的眸子就好像一汪平静的泉水。
好像在看陌生人一般。
“扯平?”南弦冷笑,“王爷又在想什么办法来对付我呢?”
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肯定又在想别的手段来折磨他。
以往她迷恋他的时候还会折磨他,现在她不迷恋他了,就更不指望她能手下留情。
苏起身,“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说了扯平那就扯平。”
话落,苏微微倾身,凑近南弦,后者吓的直往后挪,导致动作幅度太大拉动了伤口。
“别动。”
一双白皙细小的柔荑按住了他的身体,令南弦有些不可置信。
征征的看着那双手,不知道那双小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能让他动弹不得。
少女的声音清澈好听,带着一丝无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随着她倾身,她身上好闻的馨香也不断的传入南弦鼻尖。
不同于以往艳俗的脂粉味道,这股清香十分自然好闻,好像就是体香一般。
南弦一愣,惊讶于自己居然在在意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懊恼之下,说话也就不过脑子了。
“你不行,你当然不能吃了我。”
南弦清晰的看到少女听到他的话时,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竟有一丝隐秘的愉快。
少女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吐在他耳垂上,酥酥的,痒痒的。
她说:“以后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的。”
白皙漂亮的耳垂不自觉泛红,南弦一把推开苏。
苏预料到了他的动作,稍稍退了两步,便是稳定了身形。
随后,调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