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骨还需要进行两次吗?”叶锋痛苦的问道:
“第二次是为师做的。”
“徒儿,要知道,摸骨是需要使用内力的!”
“这个过程,你虽然经历痛苦,但是也使骨骼和经脉,变得更加坚韧。”
“真正得到好处的,是你小子!”
旁边的李洪年接口说道:
叶锋简直要委屈死了!
松开手,任由外裤滑落,又把自制的内裤向下拽了拽,露出红肿的小雀雀,悲愤的说道:
“摸骨,还需要摸这里吗?”
一脸淡然,没我什么事的史文恭,再也绷不住了,哈哈大笑。
周侗见状,老脸一红,转过头来对李洪年说道:
“义弟,你这下手也太重了,那个地方怎么能摸?”
李洪年瞬间暴怒,指着周侗的鼻子说道:
“老家伙,你也一把年纪了,能不能要点脸?谁摸的,谁心里没有个数吗?”
说着走到叶锋面前,心疼地帮他提上裤子,一把抱起来,放在肩上,大步向前走去。
叶锋瞬间心里舒坦了!
这个师傅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却是真正的贴心。
在师傅的肩上动了动,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对李洪年说道:
“谢谢师傅,徒儿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您。”
李洪年轻轻的拍了拍叶锋的小腿,没有说话。
跟在后面的周侗,见人家师徒俩,情意绵绵,多少有些嫉妒,上前一步,讪讪地说道:
“小青蛙,师傅可能是年纪大了,摸错了地方,一会儿师傅给你治治.”
摸错了地方?
你一个天下第一高手,居然会说自己摸错了地方!
还能扯的更远一点儿不?
叶锋真想下来,咬那个不要脸的大胡子一口。
不过师父他老人家,已经放低姿态了,自己应该借坡下驴了,不然一会儿没有台阶下,可咋办?
于是叶锋转过头,装作有些愤懑地说道:
“那~师傅你老人家,以后不能再抓我的脖子。”
“好!”
“不能再叫我小青蛙。”
周侗大笑,拍着巴掌说道:
“乖徒儿,你喜欢穿绿色的衣服,就应该喜欢青蛙呀!”
“为什么叫你小青蛙,你会不高兴呢?”
“师傅也认为挺好啊!”
“师傅,徒儿并非喜欢绿色!”
“这套衣裳,是母亲给做的,我不得不穿!”
“再说,以后徒儿学成武艺,行走江湖,别人问我,小青蛙,你的师父老青蛙们,现在还好吧,你说徒儿是回答还是不回答?”
周侗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李红年身体在轻轻的颤抖。
旁边的史文恭更是直接笑出声来。
“你听谁说,徒弟叫小青蛙,师傅就得叫老青蛙?”
刚想继续数落,见小徒儿又开始卖萌,急忙改口道:
“好!好!师傅不叫你小青蛙了,以后就叫你锋儿,行了吧?”
前方小路上,叶府的护卫赵四儿和王狗子,快速跑了过来。
见到叶锋等人行了一礼,问道:
“少爷,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老爷、夫人都等急了,派小人们过来看看。”
叶锋坐在李洪年的肩上,急忙说道:
“两位叔叔免礼,这几位是我刚拜的师傅和师兄,请你们先回去,通知我父亲,我们即刻回府。”
当四人走到叶府门前的时候,叶超已经携夫人及家中仆人,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叶锋离得老远,就从李师傅的肩上跳下来,跑了两步,又赶紧停下,呲着牙跺了一下脚,无奈叉开两只小短腿,慢慢的向父亲跑去.
偷偷地给父亲竖了个大拇指,他对父亲能如此低姿态的出门迎接感到很高兴。
要知道,这个时代,重文轻武已经几百年了。
像叶超这样既是现任官员,又是进士出身的文人,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经是对周侗和李洪年的最高礼遇了!
另外让叶锋高兴的是,父亲能凭借赵四、王狗子转达的一句话,就拿出如此阵仗,说明父亲充分重视自己!
充分重视自己的能力!
知到自己肯拜师的人一定是不简单的。
等叶锋介绍完,周侗见叶超又给自己等人施礼,急忙一抱拳说道:
“叶大人无需多礼,我二人喜欢令郎,欲收其为徒,今日上门打扰,冒昧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叶超急忙再次施礼说道:
“周老侠客、李老侠客能收犬子为徒,乃是家门之幸,外面天气寒冷,请几位侠客到厅内用茶。”
叶母带着丫鬟,转回后堂暂且不提,众人鱼贯进入前厅,分宾主落座,仆人献上香茶。
叶锋适时地,把今日遇到几位师傅和拜师的经过,简要的和父亲说了一遍。
当叶超知道周侗在京师御拳馆任职时,突然面色一变,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掉在地上。
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冠,叶超再次给周侗行了一礼,说道:
“周老侠客,可是陕西大侠铁臂膀周侗周老前辈?”
“正是区区在下,叶大人也听说过小老儿的薄名?”周侗急忙站起来拱手答道:
叶超瞬间泪流满面,向厅外拱拱手哽咽着说道:
“家师临川先生王老。”
“他老人家临终前,曾多次对我提起周前辈。”
“言周前辈,真正是当世武术第一大师,武艺、人品冠绝天下,做了很多利国利民的大事。”
“家师言谈间,与周前辈平辈论交,曾嘱咐我,如果有幸见到周前辈,当执子侄之礼.”
说罢,就欲撩袍跪倒。
周侗大骇,死命的拖住叶超的双臂,使其不能跪下,大声说道:
“叶大人无需如此,折煞老夫了,想不到叶大人居然是临川公的高徒,失敬!失敬!”
“临川公王老宰相,乃是当世官员的楷模!”
“黎民百姓心中的神明!”
“某周侗,只不过是一介武夫,能与临川公王大人相遇、相识已是万幸,岂敢与他老人家平辈论交!”
“某家曾多次得王大人相助,更有救命之恩,未曾报答,今日岂敢受其后人之礼!”
“羞杀人阿!”
“羞杀人啊!”
说罢掩面痛哭。
李红年虽然与王安石没有交集,但是也知道王安石的人品、才华和威望。
站起身来,做低眉垂首状。
旁边的史文恭则是一脸蒙逼,站起之后不知所措。
叶锋自然知道临川公是谁,却是想不到,王安石死了都有十年了,声望还是如此之隆。
看到场面失控,急忙走到师傅和父亲之间,拉着二人说道:
“既然是自家人,话语说开,应该是高兴才对,不要再哭了,没得让我这小儿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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