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高宅等了一个多时辰,始终没见到高俅回转。
叶锋和武松都有些遗憾!
把宅子中的地形和守卫情况都摸清楚,二人只能无可奈何的打道回府。
第二天一早,叶锋吃完早饭后,第一件事就是开始画图。
等金涛赶过来的时候,一张完整、准确的高宅平面图,已经标注完毕。
叶锋把昨晚探听到的情况,详细的和金涛说了一遍。
金涛的表情让叶锋和武松笑了很久!
本来金涛回去搜肠刮肚的想了很多办法,想要弥补叶锋打赌失败的尴尬!
没想到大清早的,就狠狠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他决定,以后对这位小师弟,无条件信任、无条件服从!
这他么还能算作是人吗?
有了绝对超前的情报,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好办了,几个人聚在一起,简短的商量了一会儿,就各自出去准备。
申时一刻,有人来报,陆谦进入林冲家中。
申时三刻陆谦和林冲离开林府,向东城门方向走去。
叶锋知道时机成熟,传达命令开始行动!
陆谦和林冲是同乡好友,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陆谦比林冲大了三岁。
只是两个人的家庭条件不同,陆谦家中小地主出身,不缺吃穿,可以纵情嬉戏。
林冲的家庭条件就差多了,只和母亲相依为命,每日都要承担大量的家务琐事。
两个人的命运转折点,发生在林冲九岁那一年。
陆谦的父亲,给陆谦请了一位武术师傅,每日早晚在家中学习武艺。
林冲也十分喜欢武术,可是他没有人传授!
有一次上山砍柴,遇到了路过的陕西大侠周侗,被一番惨无人道的摸骨之后,很幸运的被周侗收为徒弟,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筑基成功。
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师徒二人暂时分离。
几年后,林冲母亲病逝,这才变卖家产,到东京寻找师傅开始专心练习武功。
林冲的这一份经历,决定了他重视亲情;重视友情,很想混个一官半职,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
也许是命运;也许是巧合,几年前,陆谦也要来到东京汴梁,并且做了高太尉府中的一名虞侯。
两个小伙伴再次见面后,自然是关系亲密,走动频繁。
这也许就是他二人的宿命!
陆谦和林冲一直走了半个多时辰,才挑选了一处高大的酒楼,走了进去。
在二楼临窗的一个位置坐定后,陆谦首先问道:
“我观贤弟今天有些闷闷不乐,可是有什么心事?”
“能否告知愚兄?”
林冲打了个哈哈,有点尴尬,胡乱的回答道:
“哪里!哪里!是兄长看错了,家中无事,我自己也很好!”
似乎是为了掩藏尴尬,林冲也问道:
“今天兄长的话也很少,在高太尉府内任职可否顺心?”
林冲尴尬,陆谦比林冲还要尴尬,摸了摸鼻子回答道:
“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气氛一瞬间进入停滞状态。
好在不长时间,伙计就把酒菜上齐,有了酒水盖脸,两个人的“天”总是能勉强聊下去了!
林冲似有意,似无意的问道:
“兄长整日在高太尉府中,近日可曾听到过什么消息?”
陆谦摇了摇头。
林冲好像是有些失望,只是不停的低头喝酒。
一刻钟后,有一个七八岁的男童,砰砰砰的从楼下跑了上来,四处看了看之后,直接走到林冲面前,奶声奶气的问道:
“可是林冲大官人?”
林冲放下酒杯,狐疑的点了点头。
男童把攥在手心的纸条,快速塞到林冲的手中后,转身就跑。
林冲打开纸条后,瞬间暴怒,一闪身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加快脚步向家里飞奔。
心里面有鬼的陆谦,不用思考都知道林冲为什么转身就跑!
算一下时间,林冲这个时间回去,***是来不及了!
不会坏了高衙内的大事,也就没有出手拖延。
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成为五品官员,陆谦喜不自禁!
搓了搓手,自己又美美的喝了两杯,付了银子之后,美滋滋的开始下楼。
至于林冲娘子的死活;林冲会如何;林冲会如何看待自己,这重要吗?
和自己的前程相比,不值一提!
哼着小曲儿的陆谦,刚走出酒楼大门,迎面就看见两名高大男子,一左一右向他走过来。
陆谦不疑有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小幸福之中。
谁知道,就在与那二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感觉左腰一麻,刚想出声,又感觉后脑一痛,瞬间失去知觉。
对付陆谦的两个人自然是叶锋和武松!
陆谦也是个少有的高手,叶锋怕其他人过来,会有闪电失,才亲自出手。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架着陆谦,向路边的一辆有篷马车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
“怎么喝了这许多酒?醉得跟烂泥一样!”
到了车后,三两下把陆谦塞入车内,叶锋还夸张地说道:
“委屈兄长了,兄弟这就送你回府!”
林冲这时候真恨自己少长了两条腿,用心急如焚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当他一脚踹开大门的时候,院子里的情景让他惊呆了!
唯一的老家人,头上包裹着白布倒在一旁,昏迷不醒。
五名穿着统一的壮汉,被人塞住嘴巴,手脚反捆在一起,随便扔在角落里。
进入大厅后,看见屋子中的几个人,林冲的老脸瞬间涨红!
鲁智深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右手边放着禅杖,左手拿着个酒壶,不停的往口中灌酒,两只眼睛中怒火万丈。
见自己进来了,只是斜眼瞥了一眼,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隔着鲁智深两米远,金涛手拿宝剑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见到自己,也只是点点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而在自己脚下,一个穿着华丽,肥猪一样的男人,被人用一个奇怪的姿势绑在凳子上,口中堵着一块破布,看那样子,已经昏迷多时了!
林冲自然认识高衙内,也能猜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他的结发妻子。
【作者题外话】:兄弟们,尽力了,也只能写到这程度了,再加一点就过不了审,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