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武松能在一百招之内,打赢鲁智深,第一和鲁智深没使用兵器有关系,第二当然是因为武松随叶锋博学了四年本事。
这场较量,虽然时间不长,可是双方都是全力以赴,所以消耗巨大。
鲁智深大口喘气,武松也好不到哪里去,刀削斧凿般的脸上汗珠滚滚!
鲁智深稍稍恢复了一下,上前两步,拍了一下武松的肩膀,羡慕的说道:
“武兄弟,好本事!”
接着,瞄了一眼旁边的叶锋,小声问道:
“武兄弟,你和叶兄弟谁更厉害一些?”
武松摸了摸脑袋,心虚的回答道:
“某家如果使出看家本领,估计三五十招吧。”
鲁智深晃了晃大脑袋,满脸的不可思议!
“武兄弟三五十招就能打败蓬莱小霸王?”
“江湖上可是把他传扬的神乎其神!”
武松满头黑线,连连摆手:“不是我打败他,是他打败我!”
“我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见得能坚持三五十招!”
鲁智深瞬间萎了,刚提起来的一点斗志,一瞬间荡然无存,整个人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垮了下来。
叶锋站的本来就不远,再小的声音也瞒不过他的耳目。
恰到好处的提着包袱走了过来,在鲁智深肥厚的肩膀上,重重的擂了一拳,大笑着问道:
“怎么样鲁大哥,吃杯水酒,休息一会儿,可肯与小弟切磋切磋兵刃?”
鲁智深万万没想到,叶锋的性子如此爽快!
似是遇到了知己,也伸手在叶锋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大笑着说道:
“如果兄弟不嫌弃,某家自当奉陪。”
话未说完,就像火燎腚一样钻进屋里,拿着一根两米多长的禅杖奔了出来。
见叶锋还站在那里,不解的问道:
“叶兄弟,莫非是想赤手空拳,应付某家的禅杖?”
叶锋急忙摆手,诚恳的说道:“兄弟我自号‘恨天无把,恨地无环’靠的就是有两膀子力气!”
“刚才鲁大哥已经斗了很久,正是力气匮乏之时,小弟不敢趁人之危。”
“兄弟自带了一些酒水,请鲁大哥一起品尝如何?”
叶锋的一番话,让鲁智深对叶锋的敬佩,又增加了几分。
这个年轻人,虽然面貌清秀、温文尔雅,却是自带一股霸气,双目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间章法自成,让人忍不住要去亲近、要去追随。
他鲁智深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叶锋的意思。
刚才自己拳脚上不敌武松,稍纵即逝的不甘心,肯定是被叶锋看见了!
他主动要求和自己切磋,本意绝对是想给自己面子,让自己有显露本事的机会。
至于说让自己恢复力量,确实也不是托大!
能开八担弓的强人,会没有自己力气大吗?,
除了打架,鲁智深最爱的就是喝酒,听说有酒喝,“武痴”的那点执着瞬间淡了下去,禅杖往地上一扔,指着旁边的石桌说道:
“甚好!甚好!”
叶锋也不客气,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打开自己的包袱,拿出了一个酒囊,打开盖子,浓烈的酒香瞬间溢出。
这次鲁智深进屋子的速度比刚才还快,只用了两三个呼吸的时间,就拿出来四个大碗,一个一个摆在桌子上,舔着自己的嘴唇,等着叶锋倒酒。
叶锋也不多言,微微一笑,把面前的四个大碗全都倒满。
美酒就在面前,鲁智深终于原形毕露,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仪,伸手拿起酒水最多的那一碗,双手微抬,咕嘟咕嘟就灌了进去。
一碗烈酒进肚,鲁智深双眼圆睁,脖子上青筋暴起,抻着脖子,长长的打了一个酒嗝,对着叶锋伸出一个大拇指,大声说道:
“好酒!”
“聚德商行的烈酒,洒家也曾经尝到过一次,可惜未能尽兴!”
说罢,伸手又端起一碗,见武松和叶锋二人都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挠了挠自己的大光头,又把酒碗放下抱怨道:
“你二人,放着美酒不喝,盯着洒家做甚?”
叶锋和武松同时端起酒碗,与鲁智深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再一次把酒碗倒满,叶锋按住鲁智深的大手说道:
“鲁大哥请慢饮,一会儿可是要和小弟较量禅杖的。”
鲁智深哈哈大笑:“洒家这辈子的好就是这一口!”
“一分酒一分活!”
“酒喝足了,杖上的功夫就到了。”说罢,又是一饮而尽。
叶锋看了看旁边的武松,武松羞涩的笑了一下,挠了挠头。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自己这次来,可不是来比武的,更不是来喝酒的!
是想和鲁智深商量,怎么劝说林冲的。
鲁智深正喝得兴起,阻止他是不可能了!
叶锋干脆也端起了一碗一饮而尽。
武松也明白叶锋的意思了,有样学样。
三个“高手”瞬间变成了三个抢酒水的“泼皮”,只一会儿,一袋子五斤烈酒踪影全无。
鲁智深一边吧嗒嘴儿,一边幽怨的看着武松。
这小子最不是东西,抢的比佛爷都多!
不甘心也没用,总不能到肚子里去抢吧?
鲁智深喝得痛快,酒劲儿也慢慢上来了,似乎是想起了有趣的事,裂开大嘴笑了笑,睁着大眼睛显摆道:
“上个月,洒家在青州府遇到一伙傻鸟。”
“这些人,拉了满满一大车这种烈酒。”
“洒家在西北,从来没喝过这样的好酒,离着二里地洒家就闻到酒味儿了!”
“赶上前去,拿出一只金酒杯想要跟他们换一坛酒。”
“没想到这些傻鸟居然不换!”
“洒家无奈,只能又添了一只金碗。”
“那些傻鸟还是不换。”
说到这里,鲁智深有些义愤填膺了,拍了一下桌子,继续说道:
“洒家岂是那么好相与的,开始和他们动手。”
“没想到那些傻鸟还真有些手段,居然懂得联合攻击之法!”
“一时间,拦住洒家不能近前。”
武松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了,趁着鲁智深说话的空挡,试探着问道:“鲁大哥可曾伤了人命?”
鲁智深瞪了武松一眼:“洒家又不是嗜杀之辈,怎么可能胡乱伤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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