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计凯平静的看着索菲娅为自己忙前忙后,就如同一个真正的贤惠妻子一样对计凯嘘寒问暖。
计凯心里却明白,这一切只是假象。
但,即便他如此明白,心里却是如此的平静,连计凯自己都很好奇,为什么昨天晚上会那么的心痛,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今天却一点都感觉不到。
想到这里,计凯不禁问道:“索菲娅,你今天有什么事么?”
闻言,索菲娅手掌不自觉颤抖一下,手上端着的茶杯随着晃动洒出了一些茶水,顾不得回答计凯的问题,索菲娅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我去拿抹布。
计凯眼神一暗:“抹布让下人拿来就是了,茶水也只需要让下人端就是了。”
说着,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公爵府向皇宫走去。
一路上,看到计凯的行人,都挂着满脸的惊恐,躲避不及的甚至都趴在了地面上,生怕被计凯看到。
那些魔法师,战士之类职业者,一个个也同样是手握武器,一个个如临大敌般盯着计凯,一动不动,不敢挪开眼睛。
计凯面色平静,心里却很是疑惑:‘这些人怎么回事?干嘛这么害怕我?平常不都是生怕我看不见,都恨不得到我面前来摆出一副厌恶、恶心的表情么?’
念头随即一转:‘管他的,反正不烦我是好事。’
就在这时,一个4。5岁的小男孩啪叽一下摔倒在地上,计凯见状改了一个方向,向那小孩走去。
刚走了没两步,一个战士满脸紧张的大吼一声,朝着计凯就冲了过来,宽刃大剑被那战士双手举过头顶,在临近计凯的一瞬间,随着一声大吼就劈了下来。
那气势,那样子,一副要把计凯劈成两半的架势。
计凯面带疑惑的扫了一眼那战士,转瞬间计凯就从众人眼中消失不见。
原地,只留下一只白玉蜜蜂。
下一瞬间计凯再次出现,紧接着路上的人就像是排练好的一样,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一时间,嘶声布满整个大街。
计凯轻松的将手臂慢慢的从那人的胸膛慢慢的拔出,因为紧致,计凯一脚踹在了那人的腰上。
随后,计凯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血红色肉块,暗道:‘动漫里讨人心脏那么帅,结果做起来真的很没意思,又热,又臭,而且还脏。’
脑子想着问题,随手把那团肉块捏碎然后丢下,这才转头看向那个小孩子,伸手将他扶起,随后继续向皇宫走去。
计凯走后,那孩子的母亲才敢发出一声惊叫跑过去查看自己的孩子。
仔细一看,那孩子早已被吓的呆愣住,直到被他母亲抱起,死死箍在怀中,他才敢放声大哭。
远处的计凯听到哭声,猛地停下脚步,周围的行人同时被他的动作刺激的又是一阵紧张,计凯却只是平淡的转头看了一眼自己来的方向,原地维持这种姿势站了几秒才继续前进。
这时的计凯,心里很是疑惑:‘我有这么可怕么?为什么都对我这么警戒?还有那个孩子,很奇怪啊,为什么会这么怕我?’
一边想着这些问题,一方面,计凯如同瘟疫一般,走到哪里,哪里的路人就瞬间如同被饿狼盯住的兔子一般,瞬间警戒起来。
而随着计凯的离开,却又再次放松,然后一副心悸的表情,恐惧的盯着计凯慢慢走远。
保持着疑惑,计凯终于到达皇宫,轻车熟路的计凯就要进入皇宫,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应该还不能嚣张,于是,赶紧砍向旁边的侍卫,准备礼貌一些,让他们进去报告一下。
抬头一看,却发现这些侍卫们一个个手握武器,如临大敌的浑身散发着微光,那是他们斗气波动的表现。
计凯微微蹙眉,然后从怀里掏出一袋一袋的金币,随后就这么每只手指穿着几个袋子的提绳,平淡的走向那帮侍卫。
随后挨个把袋子丢了过去,没有落下一个,不论对方是否接取袋子,就那么单纯的将钱袋丢了过去,完全无视了他们的警戒与紧张。
与此同时,城市里这么大的骚动早已传到了安格斯的耳中,安格斯听到后瞬间脸色大变,急忙丢下手中的报告书就冲出了书房。
而这时的计凯,早已无视了那些侍卫,盯着无数的恐惧与警惕目光向安格斯的书房行去。
如果从上空来看,两个人就如同两个点,笔直的互相靠近着。
果然,走了没几步,计凯就看到飞速赶来的安格斯。
这时的计凯,虽然处于奇怪的状态中,却并不是没有了智慧,所以很是自觉的先行一礼,随后才说道:“陛下,我这一次来觐见,不为别的,只为了魔兽而来,不知道我的提议陛下考虑的怎么样了?”
安格斯却无视了计凯的问话,反而问道:“你不是召唤师?!”
计凯平静的扯了一下嘴角,随后反问道:“我不是召唤师,那我的魔兽是怎么回事?”
安格斯蹙眉问道:“我也一直以为你是召唤师,但是你现在……”
计凯一阵好奇:“我现在怎么了?”
安格斯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解释来。
反倒是计凯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来为你解释吧,年轻的召唤圣师哟。”
计凯顿时惊讶了一下,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我居然不知道?我的身边可是被昆虫魔兽围得水泄不通,就算是同样的昆虫魔兽靠近,也会被自己察觉才对。
但脸上却只是一动便瞬间恢复,随后转身看向自己身后。
“哦?你是谁?”
同时暗道:‘金色的牧师袍?教廷的人?看起来级别还不小啊。’
“我是光明教廷的金衣主教,门罗。”
金袍老者却毫不介意计凯的态度,态度柔和的自我介绍了一下。
计凯暗自沉吟一下,我猜的果然没错,这态度挺随和啊,啧,那就试探一下你好了。
“哼~~~金衣主教?来头很大么?”
明显的轻视态度,宛如挑衅一样追问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