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霍北尧从安安的房间抱走时,宋瓷便已经隐隐约约地清醒了过来,只是因为睡意正浓,所以她睁不开眼睛,只能困倦地问道:“嗯,你干什么啊。”
“我在从别的男人身边把我的女人抢回来。”霍北尧沉声回答。
“……”
宋瓷一阵无语,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吐槽:安安算是什么别的男人?
可下一刻,还不等她将这些话说出,霍北尧已经将她抱回了两人的房间,放在了大床上。
随后就像是大山压近一般,男人沉重结实的身体已经完全地覆盖住了她,将她桎梏在怀中,叫她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宋瓷困倦的神经也感觉到了一双大双正将她的浴袍掀起来,露出里面细腻白嫩的肌肤——
热火再次弥漫在了空气中,叫人头皮发麻。
而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哪怕宋瓷再困也已经清醒了过来。于是羞红了脸,轻轻往旁边躲,她艰难地躲避着来自霍北尧的攻势道:“别,都已经这么晚了,明天我们还得坐飞机呢!”
“那是私人飞机,晚一点出发没关系。”霍北尧强势地说着,随后大手已经没入了浴袍,暧/昧旖/旎。
宋瓷被刺激地差点哭出来,负隅顽抗道:“可,可是我好困。”
“马上就不困了。”霍北尧握住宋瓷的手,带着她放在自己身体上,哑声道:“感觉到了吗?你今晚真的要拒绝我吗?”
“……”
宋瓷已经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感受到了,那……真的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来的可怕凶悍,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连怎么说话都快忘了,还怎么去拒绝。
于是渐渐地,她身上的浴袍到底还是被霍北尧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而在暖色的灯光下,绝美的景姿终于再次展露了锋芒。
霍北尧眸色一沉,下一刻已经将宋瓷紧紧吻住,封住了她口中的惊呼。
恍惚中,被浪翻滚,难分难解。
宋瓷在最后彻底失去所有理智前,脑子中想的便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晚上累一次也没关系,反正明天早上起床在飞机上补眠就可以了。
可没想到的是,很快地,她就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因为这一晚的霍北尧,让宋瓷真正认识到了什么叫洪水猛兽。
本来她以为刚开始的霍北尧已经足够强悍可怕,但没想到的是,真正切入正题后的霍北尧,才真的是毫无人性,凶残至极!
整整一晚上的时间,宋瓷都被翻来覆去地折磨着,活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只能可怜地哭泣着,卑微地呼吸着,最后连求饶都成了奢侈。
要说以前,她的小腰只是快要散架了的话,那么这一晚,宋瓷发现自己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腰在哪里了。
最后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
不知周而复始了几次,在战事结束时,无力地躺在床上,宋瓷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像是飞出了天际,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完全做不到。
而浑身是汗的霍北尧却是英姿飒爽,怜爱地抱着宋瓷,他不断不用他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对她轻声重复着“我爱你”这三个字。
可是宋瓷已经根本无法回答,嘴唇轻轻动了动,她已经再次陷入了黑沉的昏迷,而这次,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她终于不用再被强迫着震醒过来。
……
恍惚中,这样的沉睡不知进行了多久,宋瓷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人抱起,从家里走了出去。
而最后朦胧清醒过来时,眼前所看见的一切也验证了她的感觉没有出错。
因为此时她已经不是在最后昏迷时两人的卧房中,而是在一辆正在行进的车子里。
窗外,美好的景色不断快速掠过,而在宽敞舒适的座椅上,她裹着毯子,正被霍北尧周全地照顾着,靠在他的肩头,小安安被白羽抱着,坐在副驾驶座上,却扭着小脑袋不断观察着后面的情况。
看见宋瓷终于清醒过来,安安的大眼睛顿时一亮,连忙看着妈妈惊喜道:“妈妈,你终于醒了!”
“是,是啊。”宋瓷不确定地看着安安问道:“我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现在已经在帝都了。”霍北尧温柔地代替安安回答,还温柔地将大手放在宋瓷的头上,轻柔地抚摸着,就像是在摸一只最爱的猫:“我抱着你上飞机的,现在已经快到霍家了。”
……快到霍家了。
天哪,她竟然睡了一路吗?
宋瓷诧异地瞪圆了眼睛,此时简直是惊慌的一批。
而安安也非常奇怪,于是他看着妈妈道:“麻麻,你今天怎么好像很累的样子,一直都睡不醒,是因为昨晚你给我讲故事害的吗?”
“不,不是。”宋瓷尴尬地说道;“宝贝,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是……”
她有些不知道怎么说,脸也越来越红。
而霍北尧显然也看出了宋瓷的窘境,于是他代替妻子,对儿子解释道:“这件事情,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
空气齐齐一静,鸦雀无声,这次便连白羽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安安年纪小,不知道爸爸正在开一辆隐形车,所以云里雾里地,他点了点头,小小的脑袋费力地不明白有什么事情是他得长大后才能知道的。
而宋瓷简直快要自燃,于是狠狠捏了霍北尧的手臂一下,她低声怒斥道;“你疯了?跟儿子说这个干什么!”
“你消气了?”霍北尧没有回答宋瓷的问题,反而还笑了一下,握住宋瓷掐他的手,放在唇边爱怜地问道。
因为宋瓷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他。
从醒来后,她就一直刻意不和他说话,不和她对视,明显就是因为昨晚的事情生气了。
而一提起昨晚,宋瓷也伪装不下去地气鼓鼓道:“你还好意思说?我昨晚都和你说了今天要赶飞机,你还抱着我要个没完,你是疯了吗!”
昨晚战事激烈的程度,宋瓷甚至恍惚中有几度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了。
而霍北尧也知道自己过分,可是沉黑了眼眸,他直直地看着宋瓷道:“昨晚我也是身不由己,宝贝,你的味道好像比之前更好了,我昨晚差点被你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