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月打量了一下四周,凑近她们,"好像二楼有人在做那种事。"话说到这里,其他几个女人顿时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不会吧?这也未免太迫不及待了,早知道这个宴会上可来的都是名流啊。"其中一个女人偷笑着说道。
"要的就是名流,我估计人家就是借着这种机会才能**,否则就没机会了呢。"另一个人一脸明白的解释着,三人笑成一团。
看着几人东拉西扯的,阮明月脸上逐渐浮现了一丝不耐烦。终于,有人提到了正题上。"要不……我们上去看一下。"
一个嘴唇抹的艳红的女人咧开了嘴,眼底带着十足的兴趣。
闻言,阮明月连忙摇了摇头,作出一副为难的模样,"不好吧,万一人家知道是我的在凑热闹,那不是引火烧身吗?"
闻言,三个女人思考了一下,看向周围的的宾客。"我有办法了。"
长相艳丽的女人自信一笑,往角落走了走,背过身去,大喊了一声。"天哪!二楼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的声音很亮,宴会厅里大多数人都听到了,却寻不到来处。来回走动的侍者听到这话,连忙相看了两眼,往二楼走去。这下子,也引来了宾客们兴趣。
有一些好事的人直接跟了上去,阮明月勾唇,艳丽女人冲着她们招了招手,"快走啊,凑个热闹。"就这样,一群人往二楼冲了上去。可是,看着二楼的房间,侍者翻了难。
阮明月往后缩了缩,"你们听,靠右边的那个房间里好像有声音。"在这一句话的提醒下,众人不由分说的推开了房门。床上,只躺着一个模样俊美的男人,身份看起来也是非富即贵。
"什么啊?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啊?"众人扫视了一圈屋子,脸上带上了一抹不悦。阮明月闻言,眼底带着一抹不可置信,扒开人往前走。可是,如同其他人所说的,除了休息的男人外,在没有别的东西了。"什么啊?浪费我们的时间,我正跟刘家小姐聊的正好呢。"众人一哄而散,脸上带着扫兴。"谁在那胡说八道,真是闲疯了。"
听着众人嘴里吐出的责备的话,艳丽女人也有些不开心了。"明月,到底怎么回事啊?"
阮明月支支吾吾,讪讪笑了一下,"可能是他看错了吧。"真是的,明月,才让我们这么兴师动众。"其他几个女人也顿时露出不满,噘着嘴离开了。
阮明月不甘心的握紧拳头,在屋里扫视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人影,"该死!明明手下已经将她带进来了,难道见鬼了?"
她猛的将门摔上,气愤不已的下了楼。
就在她走后,房间的窗帘后,窗框上一双纤细的手正拼命的拉着。床上,男人一双秀眉,悠悠蹙起,紧接着,睁开了眼睛。桃花眼里带着微微的愠色,紧接着坐起了身,看向窗户的方向。沈忧又撑了一会儿,才双手收紧,从窗户外面爬了上来。
刚一使劲,就看到刚才还昏睡着的陌生男人已经醒来,正满眼笑意的向她伸出了手。沈忧正愁使不上劲,对于他的好意,自然是要领下的。
在男人的帮助下,她终于从窗外爬了进来,由于支撑的时间过长,掌心已经留下了印子。"看不出来,这么瘦弱的身板竟然撑了那么久?"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带着欣赏之色。沈忧站直身子,揉着掌心,淡淡一笑,"谢谢你救了我。说罢,就打算离开。
男人挑眉,抬手拦住了她的去路,"怎么?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一声感谢就想打发了我?"沈忧蹙眉,往后退了一步,眼底带着警惕,"你想干嘛?"
"怕什么?刚才那种情形都那么镇静,难不成我会比摔下去更可怕?"沈忧抿唇,声色带着冷漠,"不了解的危险,可比近在眼前的要危险多了。"沈忧的回答,让男人心里更是增添了几分好感。
"这么说我真是太伤心了啊,不过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对我负责,这件事就了了。"男人朝着她眨了眨眼,带着狡黠。
沈忧疑惑的看着他,"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哪里来的负责一说?"""这个我不管,总之独处一室传出去我的名誉可就没了。"男人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一副要赖着她的意思。"你松开。"
沈忧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性子难缠的人,一下子有些应付不过来。可是,男人就像是膏药一样,死死的拉着她不松手。就在两人拉扯的时候,门却突然被推开了。沈忧抬眼看去,见来人是乔寒逸,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是,眼前的乔寒逸周身却散发着如同十二月的冰霜一样寒冷的气息。
右手微微收拢,他方才在楼下听到那阵轰动,下意识的就猜到是沈忧遇上了麻烦。所以才会,来这个房间一探究竟。却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他。
沈忧看着男人拉着自己的手,连忙解释,"乔爷,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可是,乔寒逸却没有理会她,眼神里蹦射出冷漠的利箭。沈忧有些着急,猛的一下扯开了男人的手臂,往旁边退了一步。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才发觉乔寒逸眼中的冷意,并不是对着自己的。而是…着这个陌生男人的。
"封霁。"
乔寒逸看着眼前一双桃花眼里写满笑意的男人,冷冷的开口。
封霁看了一眼沈忧,似乎并不惧怕乔寒逸一样,朝她抛了一个媚眼。沈忧立刻眉头蹙起,躲开了。
封霁看向乔寒逸,"真是不好意思了,刚一回国竟然就睡了你的妹妹。"虽说话里表着道歉的话,可那眼底却带着看好戏的笑容,看起来十分欠扁。沈忧蹙眉,双眸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心里推测着这个男人跟乔寒逸的关系。乔寒逸听到他口中的睡了一词,眸色变得更加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