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这样啊!太丢人了!"见乔寒逸真的不理会,乔天明转而向沈忧求饶,沈助理,我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沈助理!"
沈忧顿觉十分解气,她一人工作的崩溃都排解掉不少。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轻易地放过乔天明。"走吧!
将乔天明朝前一推,手上更加使力地朝前走去。
原本还十分热闹的包厢,瞬间就只剩下了慕苒苒,她双手用力地攥紧手包,晦暗不明地坐在那里,一口银牙都要被咬碎了。
她拼命地讨好乔天明,本以为马上就水到渠成了。关键的时候却被沈忧横插一脚。
三人的关系还非同寻常,她迫切想要的东西,原来沈忧这个贱女人都抓在了手里。嫉妒和愤恨全都堵在了她的心里,同时后怕也在心底滋生。万一沈忧这个贱人乱说怎么办?
顾不上其他,慕苒苒赶紧起身,拿起手中的电话就要拨打,但很快就放了下去,不行,她现在问无异于不打自招。
明天再去试探!转身就走出了包厢。咖啡馆内。
沈忧看到安稳坐在那的慕苒苒,眼睛里闪过一道轻蔑。"沈小姐!"
慕苒苒见沈忧走了过来,慌忙伸手招呼,要不是今日有事相求,她恨不得打死这个小贱人。沈忧走到了座位上,欠身坐下。"慕小姐,有什么事儿?"
慕苒苒电话里只说有要事相商,和慕晴雪在世之时的事情相关甚大,生怕沈忧不来似的。"沈小姐,我给你点了拿铁。这家的味道不错!"
她细心观察沈忧的脸色,见没有任何不妥,才继续开口道,"听说您和乔爷昨天去了夜色?"沈忧见她果然问起了昨晚之事,心中冷笑,但仍然淡定地答道,"慕小姐,此言何意?"慕苒苒面色不显,继续殷勤说道,"我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听人说起八卦一下罢了!""的确,我们去了!"
慕苒苒放在桌子底下的手,骤然握紧,略带心虚地道,"沈小姐,不知道昨晚是否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
她还当慕苒苒能够拖到几时,没想到如此的沉不住气。
沈忧拿起面前刚上来的拿铁,抿了一口,"慕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什么意思你!
这话说得她心慌意乱,原本伪装的和善早就被她丢到千万里之外了。"我什么都没说,你恼怒什么?"
沈忧拨弄着手中的杯子,语气懒散,仿佛一只猫在逗弄捕捉到的老鼠。
瞬间,慕苒苒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下来,猛然,又发狠地威胁道,"沈忧,我劝你不要说些不该说的,否则到时候就算是乔寒逸也保不住你!"
"什么不该说?是指你上赶着给乔天明陪酒吗?还是说陪床?"
闻言,慕苒苒伸出尖利的指甲直指她的面部,脸色难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难道昨晚上的人不是你?
慕苒苒立马不淡定了,她气愤地就要拿起手中的咖啡朝沈忧泼过去,却不知道怎么地,被沈忧轻轻地一碰手腕,一杯尚且热的咖啡全都倒在了她的头上。
瞬间,寂静的咖啡馆里响彻起杀猪般的嚎叫声,她头上还有咖啡慢慢地流下来,"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
哪只沈忧却嘴角带笑地说道,慕苒苒,我劝你还是赶紧处理处理自己,我只是个小助理,你可是个大明星,到时候被狗仔爆出什么,我可不负责!"
被她这么一说,慕苒苒立马慌张的看了看四周,不知怎么地竟然觉得身后有闪光灯亮了一下,当即就用手包将脸给遮了起来。
恶狠狠地说道,"沈忧,你给我等着!"
瞬间手忙脚乱地朝远处跑去,一边还用手包紧紧地遮住脸。不顾周围人的眼光,沈忧心情极好的喝着拿铁看着窗外,一片惬意。刚踏上私家车,慕苒苒就收到了慕显钊的电话。用毛巾狠狠地擦了擦头,她才拿起手机,"爸爸。"
慕显钊听见她声音里的愤怒,皱了皱眉,还是说道,"转移财产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慕苒苒一愣,她到北美不过才两天,剧组的事情暂且不说,光花在乔天明身上的时间都不止一天了,哪有时间去办财产的事情。
想到自己没搭上乔天明,还被沈忧嘲讽一翻,她心情极差,"还没办,但是我会尽快处理。""你抓紧,这件事情必须办妥。,
慕显钊说完话后,突然多出了杨月的声音,显然两个人在争执什么,又听慕显钊嘱咐了两句,慕苒苒烦躁地挂断了电话。
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就直奔银行而去。
慕苒苒很快就被接待到VP室,她洋洋得意的坐在那里,刚才被沈忧破坏的心情,因为服务的周到好了起来。
当下还是办理财产的事情更为紧急,她谅沈忧也不敢多嘴。慕家采用的是内保外贷的形式,所以会用到境内的银行保函。
银行行长坐在她的对面,半晌之后面露难色的说道,"慕小姐,您确定没有拿错吗?"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保函,慕苒苒十分不屑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个傻子了?"银行行长连忙赔笑道,"慕小姐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可这个保函是假的!""什么?"
慕苒苒当即淡定不下去了,她猛地将保函从行长手里抽了出来,翻来覆去的检查两遍。十分确认就是自己当初所携带的保函,猛地就将其扔在行长身上。"你再仔细看看,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行长忍住怨气,再次查看一番,语气有些冷硬地道,"慕小姐,麻烦您回去核实一下,这张保函确实是假的。如果您还有其他的事,可以咨询我们的经理,我就不奉陪了。"
言毕,行长转身就走,丝毫不留情面。"你去哪儿?给我回来!"
见人越走越远,慕苒苒心里慢慢开始有了凉意。她将手中的保函紧紧地一攥,有些傻眼的坐在那里。这保函可是她亲自看着人办得,怎么可能会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