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朗在想,既然可以通过狙击枪甩射方式,让子弹拐弯飞,达到出其不意射中目标目的,同样的手段,是否任何武器,都能实现这种运用方式。
思路一下打开,便生出了探究根底之心。
而且他也知道,这种事情,越是在危机重重环境之下,压迫本能潜力,越是能有意外惊喜。
所以尽管是知道小鬼子左介边赞不怀好意,却仍旧配合着对方,客串了自己天皇特使的身份。
“我站出来啦,你也快点出来吧!”肖朗潜台词没说出来,那就是小鬼子你快点出来摆好抛势,等爷爷用你来演练一下新的枪术心得吧!
左介边赞没料到对手如此嚣张,这可严重挫伤了身为大日本帝国武士道尊崇者的尚武尊严之心。
“八嘎——”
左介边赞当即也窜了出来,气势汹汹隔着三十米开外怒目相向。
肖朗一看登时就乐起来:“好!你很好!大大滴好人一个!”
没办法,这么一个血迹满脸,狼狈不堪形象,和平日里骄狂无两的小鬼子,相差了可真是十万八千里。
不过敌人越惨,越让爷心情舒爽不是?
所以肖朗压根也没什么怜悯之心流露出来,冷哼一声冲那左介边赞喝道:“八嘎你鬼子祖宗,你认不认老子这天皇特使身份?如果认就赶紧给老子跪下磕头,嗯……必须磕响头才行!如果不认,说明你小鬼子还没傻透顶,老子不欺负你,给你一个决斗出手机会,咱们比拼一下枪法如何?什么……你说你枪里面早就没子弹啦……蠢比你天皇龟孙个蛋……没子弹你怎么不早点说出来啊……说出来……嗯,说出来老子也不会给你补充子弹,但至少能让老子多开心几分钟不是嘛!你这小鬼子就是针鼻眼大小的心……你生个毛线的气呀……你应该这样想,万一老子开心过头,兴奋过头……人常说得意忘形嘛……万一老子就得意忘形了……你不就有趁机翻盘机会啦!叫我说你这小鬼子可真是蠢到家!人品太差!唉!没得治……真是没得治……”
听到肖朗这一嘴儿正宗大阪口音的日语,偏是脱口说了这么一大堆扯淡奚落人的话语,那左介边赞可是费了吃乃的气力才忍住没有暴跳如雷。
不过也就这样了!
左介边赞知道此刻是‘我为鱼肉,人为刀殂’,想要用身上藏的最后一颗手雷翻盘,无论如何,忍不了也得忍下去。
否则,他和部下的死亡,就太没意义!
身为帝国王牌,万里挑一筛选出来的绝对王牌之中的王牌,如果能用自己一死,死前给狡诈阴毒的支那对手重挫,这死也算有些价值了!
只是什么时候,支那的军人当中,居然拥有了如此逆天的超级王牌人物?
肖朗眼见话都挤兑到这份上了,小鬼子居然能脸皮厚到仍旧无动于衷,不禁也是佩服了!
好吧!
虽然羞辱敌人并不能显得自己有多么高大伟岸,老子也不稀罕那样的虚名,不过谁也不想一直对牛弹琴不是?
看在你这小鬼子比较配合老子工作的份上!
老子就让你死痛快一点好了!
“美真姐,看仔细我这一枪哈!”说着,肖朗甩动手臂,手里的勃朗宁MP19砰声喷出一道光火。
左介边赞:支那狗你不讲究!
左介边赞还打定主意忍辱负重接近目标,然后再最后奋力拼搏一把,争取能将目标用手雷炸死。
不想这个行事乖张的对手,却压根不给他这机会,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冷不丁就开枪了。
不过!
左介边赞眼见肖朗冷不丁开枪,却在看到肖朗开枪姿势的一瞬间,约略有些迟疑。
因为肖朗所表露出来的动作姿势,压根不是想要击毙他的意思:这个支那蠢狗,他在用这种怪异方式恐吓我?
左介边赞被肖朗这一枪的动作所蒙骗。
不过在下一刻,当凌空飞掠的子弹急速射来瞬间,想要闪避,却是迟了!
噗嗤~~~~~
子弹毫无阻碍,直接穿透了他的脑侧太阳穴。
下一秒,左介边赞似乎听到了子弹穿透颅腔然后又从另外一侧刺破头皮而出的沉闷声音。
悄然攥紧在手的那枚手雷,已经启开保险销,此刻当啷落地。
青烟起时。
轰!
还没来得及栽倒地上的左介边赞,尸体又被手雷爆炸的气浪掀起,呼噜一下飞上了天,但是很快就又狠狠砸落下来。
左介边赞死亡。
至此,整整两支小鬼子的王牌特战小队,就这么稀里糊涂覆灭。
肖朗臭屁地演练了一枪之后,眼看小鬼子左介边赞死亡,这耗空的体力登时完全抽离体内,他也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汤美真瞧得仔细,正被肖朗那堪称惊艳一枪所折服,沉迷其中正自感悟,隐隐有所感悟,不想冷不丁瞧见肖朗倒地不起,顿时大惊失色,那还顾上枪术感悟,惊叫一声,飞奔向肖朗。
“怎么回事?肖朗你受伤了吗?伤哪儿啦?”
汤美真抱住肖朗,不由分说便扯开了肖朗的衣服细细检查。
“没事……我……我饿得没力气……”被汤美真拥在怀中的感觉,让肖朗倍觉舒适,就想干脆这样一直躺着算了。
不过到底是因为之前就胡思乱想导致精神蹊跷混乱出现,肖朗可不敢再胡乱实验一把,所以尽管是已经虚弱得不成样子,却还是撒了个善意谎言,推说自己饿了才如此。
然而他那副惬意满满享受非常样子,却出卖了他心里真正想法。
汤美真又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小女孩儿,又岂能没觉察他蜷身在怀那下意识偎靠动作。
回想到之前战斗时一幕幕,汤美真不觉也是一下脸红起来。
她可清楚记得,当第二波小鬼子突然出现后,窃以为生还无望,她可是极为大胆主动亲了肖朗一口。
此刻这家伙偎靠怀中,用背在她胸脯微不可查蹭动的‘讨厌’样子,还有故意望着她嘴唇那贪婪模样,莫不是在向她发出暗示。
“你这长不大的臭家伙,干嘛这幅委屈小媳妇儿嘴脸示人,要干什么坏事,那不都得男人家主动的道理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