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元对汤美真的火辣心中格外兴奋,虽然明知道汤美真有如此身手,并且在他这匪窝里都如此淡定从容,定然有不为所知的凭持。
不过正所谓吃不到嘴里的才是最好的,以前见多了被掳掠来的娘们,还没怎么滴,就已经腿软拉稀,让人没有丁点征服的欢快。
他已经意识到,凶名滔天的十三凶妇被他们裹挟上山,似乎是个圈套。
不过,在这天骊峡少营,他颇自信自己经营多年,仅凭这十三个女人就想搞事,简直以卵击石。
左右闲来无事,胡大元起了兴致,准备给这十三凶妇充分施展空间,看看她们究竟能耍到什么地步。
“如果你们以为,老子就只明面上这么点安排的话,嘿嘿……”
高蛇跑是跟随了胡大元有七八年的老臣了,此时主动跳出来要打头阵,抢风头,这是仗着资格老才敢在傻儿白司令跟前侍宠卖乖。
胡大元看出汤美真有些真功夫,但却看不出这女人有什么底牌,既然有弟兄急着显眼,他自然不在乎被人抢走这头啖汤机会。
因为他意识到,汤美真这女人,或许会有让所有人意料不到的手段。
说简单点,高蛇跑这见了漂亮女人就他妈忘记自己姓什么的玩意,很快就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
得来首发出战资格的高蛇跑,很是威风地一个鹞子翻身从二楼直接跳下,又在落地瞬间,用了一个很骚包的动作,嗤啦一下将自己的上衣扯开,扯成了碎布条,露出肌肉虬结的健壮上半身:“大家等着啊,待会儿老子也这么着将那娘们的衣服给你们扯开,你们想不想看!!”
“想!!!”
“哇哈哈哈!!!都他妈把眼珠子瞪圆喽!!!美人儿!!!爷爷疼你来啦!!!”
蹬蹬蹬……嗖!
不得不说,那高蛇跑的确有些本事,疾奔几步后猛然踩在高台梯口一个纵跃,便已经跳上了高台,稳稳落定高台。
“美人,爷爷疼你,乖,别害怕……”说话间,那高蛇跑起脚便要向汤美真猛扑而上。
“你刚才在二楼脱裤子亮鸟来着?牙签长点,老娘看不入眼,切了吧!”
瞧见面前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脸平静,轻蔑眼神扫了眼自己胯间,不知为何,那高蛇跑脑子冷不丁进水一般,嗷呜怪叫一声,也不继续前扑了,居然羞恼地站定台上,伸手在自己裤腰间,怒不可遏道:“臭娘们你放屁,爷爷才不是牙签,爷爷有大棒槌,爷爷大棒槌干不死你!”
吼叫之际,少儿不宜画面上演了!
那高蛇跑愤怒之极才将自己扒光,还没等他用证据辩理说话,不料想忽然一阵劲风袭来,跟上来就觉着某根才亮出来的证据忽然一轻,冷风袭过。
等那高蛇跑反应过来证据飞落地上,一股血箭飚射,他的大脑才有疼痛反应,才意识到刚才一刹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丁丁,爷爷的丁丁!”
凄凉惨叫声,终于从那高蛇跑喉咙中爆发了出来。
“滚——”
然而更让众匪心惊肉跳一幕,高蛇跑非但一下子被切了丁丁,跟上还被那凶残女人一脚踢得直飞三米远,咕噜噜从高台上滚落地下。
这一幕异变,刹那间震慑全场,所有围在二楼,凭栏而望的土匪,都觉着胯下冰凉,冷风森然。
尤其之前那几个,跟高蛇跑一样,当众脱裤子亮过丁丁的土匪,更是吓得面色苍白,下意识都手捂胯间,那里还敢卖弄资本,一个个此时只恨不能立马找副盔甲遮盖在身上。
更让众匪震惊的是,他们甚至都没能看清楚,刚才高台之上,那凶残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电光石火一瞬间便切掉了高蛇跑的丁丁。
胡大元无意识咕咚吞了口唾沫:娘的,这娘们果然心黑手残,幸亏刚才不是老子在台上。不过她刚才的手法,出刀速度,这要用来杀人的话,只怕被杀之人中了招都感觉不到……
躲在土匪群里的肖朗,此刻同样是有种胯下冷风嗖嗖感觉。
肖朗知道汤美真是个极为厉害的杀手,不过以前他只知道汤美真枪法好,弓弩同样是把好手,可这玩刀子的能耐,说实在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而且这第一次见到,便是这种切男人丁丁的活,这还真是,让他有种无法评说的惊悚。
肖朗当然很清楚,美真姐只所以如此,怕也是有意要震慑众匪。
对付高蛇跑这种猖狂土匪,汤美真当然有的是手段,瞬间出手取其首级,同样也是不在话下,不过正如肖朗所猜想那样,汤美真此举,正是为了震慑群匪。
斩掉高蛇跑头颅。
比之切掉其丁丁。
这其中威慑程度,或许也只有汤美真这专业杀神,才能准确把握男人那嚣张又脆弱的心理吧!
汤美真一击得手,将那高蛇跑踢下高台后,随手捏起跌落地上的一段异物,举在手环视一圈,鄙夷道:“老娘说它只有牙签长,你们偏不信,现在都相信了吧?”说着将异物随手向一旁的火堆里一丢,片刻后一缕皮肉烧焦的刺鼻味道便四下蔓延开来。
烧了!
凶残娘们,她,她她她……丢火堆里烧了!
哎呦沃勒戈草!
匪众看到汤美真丢垃圾一样将某一小截玩意儿丢进火堆里烧掉,一个个登时又都觉着自己那地儿似乎也开始着火冒烟,尤其再闻着空气中弥漫而来的皮肉焦糊味儿,就觉着那味道百分百是自己身上传出。
一时间里,所有人都心情不好不好的,这心里面,那还敢再有丁点儿花花心思。
“这是个疯娘们!”
“司令,白司令!杀了她!赶紧下令,大家一起开枪,将这疯娘们射穿成马蜂窝!”
“十三凶妇是魔鬼,她们真的是魔鬼啊!”
最开始,都还只是土匪们压抑声音在诅咒,听到旁边人都这么咒骂,不由得彼此的声音就大了起来。
再后来,众匪就差了抱头痛哭,搂在一起相互安慰了!
世上怎么可以存在这么凶残的女人啊!
长那么漂亮,那么骚风,白瞎白瞎的啊!她专业切男人丁丁的吗?她手法怎么就那么熟练的啊?她怎么可以烧丁丁啊!
匪众们一个个心烦意乱。
再又配上被切丁丁的高蛇跑那凄惨悲切的嘶吼咒骂哀嚎,这一刻,原本气氛火热的群欢盛宴,眨眼间仿佛变成了诉苦大会。
砰!
冷不丁地,一声枪响,将匪众们的心思重又拉回现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