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众人识趣,李潜自是满意,扳过嫣然就要大肆无礼,却不料怀中的玉人儿面上泪痕斑斑,不由柔声道:“嫣然,好好地怎么就哭了呢。”
嫣然美目一眨,泪水又滑落下来,道:“今rì皇上如此作弄臣妾,明rì整个宫里恐怕都会知道臣妾做了这丢人的事情,以后……以后还在后宫里见人……”说着,嫣然脸上泪水涟涟,心疼的李潜不行。
听嫣然提起后宫,李潜这才想起嫣然是后宫之主,只是平rì也不见有哪个妃子前来请安问好,他还差点忘记了宫内除开嫣然之外,还有其他妃嫔。
但自己前次摔到头和之前刀伤病倒,除开嫣然之外还无人前来问安,李潜心中拿定主意,要是谁敢乱嚼舌根,定定是重罚不饶。
转念间,李潜低头吻去嫣然脸颊上的泪水,宽慰道:“朕的嫣然哪里丢人了,谁要是敢嚼这个舌根,朕就灭他九族。”李潜见嫣然还是愁眉不展,又偎着她耳边低语道:“朕一点也不觉得朕的嫣然丢人,朕就喜欢嫣然这样子……”
嫣然抬起泪痕未干的小脸疑惑道:“皇上没有骗臣妾?”李潜疼爱的捏了一把她的小脸,软声道:“朕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接下来李潜花了这辈子最大的jīng力,又哄又骗,好不容易才让嫣然便止住了眼泪,但她依然有些不自在,倚在李潜的怀里用手指搅着衣服不做声。
见她这般忸怩模样,李潜坏心大起,正sè道:“刚才朕经过一番观察,木灵儿教给你的可是让这玉女峰挺拔之术?”
明明是女儿家的私密之事,却能知道的一清二楚,嫣然惊讶地眨了眨眼睛娇声问道:“皇上,你怎么知道灵儿所授的是挺拔之术?”
李潜见嫣然已经入了自己设下的圈套,遂更加正经,道:“朕不但知道,而且也会这种手法。”嫣然听了一双眸子朝李潜胸口不自觉地盯了过去,探索的眼神惹得李潜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嫣然吃痛小呼了一声,李潜yín笑道:“小傻瓜,想到哪里去了。朕会这种手法,乃是专门为了女人而学,正愁着没有人来试手,恰好可以在你看看效果如何!”
说完,李潜魔手一动,探入嫣然怀中。顿时,李潜将这软香凝脂握了满手,尤其是顶上的一颗相思豆,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偷袭刺激地立了起来,刮着李潜手心就像一根鸡毛搔在了心尖上一般,难以抑制的冲动让他站起身打横抱着嫣然到了榻前。
霎时间**声四起,一室皆……
接下来数rì,秦毅路有财严加查询京城中的所有帮派,但均未有任何收获。李潜也落得清闲,整rì与嫣然厮守一起,又或加上朱儿翠儿一起在宫里四处逛逛散心。
这rì午后,李潜用完膳后正与嫣然你侬我侬,不料范高急急忙忙地到了东灵宫,一见李潜,连声道:“皇上!不好了!”
李潜与范高相处多rì来,何时见过范高如此慌忙,连rì来放松的心情一下子紧张起来,起身迎向范高肃声问道:“范高,出了什么事情?”
范高跪下颤声道:“皇上,辜太师率着朝廷百官前来求见,也不知道他们得了什么消息,口里嚷嚷着说是要让皇上罢免宇文拓的东营大将军一职,吴大人见群情愤慨,叫老奴速请皇上去偏殿。”
这辜太师之前风云军的事情上给自己将了一军,这几天也没什么动静,怎么会突然连同百官前来找宇文拓的茬。李潜暗自忖度一番,心下有了分寸。转首朝嫣然吩咐了两句,李潜立即带着范高朝偏殿前去。
还未行至偏殿前,李潜便遥遥听到了乱哄哄的吵闹之声,纵然是相距甚远的情况下,某些大喉咙的话依然传了些片段入耳。
仔细倾听之下,不外乎是些什么“……此国贼不除,大商危在旦夕……”之类的话语,又或者“……若是让XX带兵前往,必定能荡平此次骑匪……”云云。
李潜皱起眉头,丢了一个眼sè给范高,范高噔噔小跑几步到了殿前,拉直了嗓子吼道:“皇上驾到!”
范高声音尖锐嘹亮,再加上他刻意运上了内力,顿时一个偏殿里乱糟糟的声音都给他一人给压了下来。李潜寒着脸踱步进了偏殿,运足目力朝殿中群臣一扫,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闭上嘴,齐齐跪下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潜一挥袍袖,伸手微微上抬道:“诸位爱卿平身!”
群臣应和一声后纷纷站起身来,各自归位站好,而辜太师却一反平rì老神在在的姿态,手里捏着一封白sè的信件,满脸涨得通红。
待李潜刚坐入龙椅之中时,辜太师一步便踏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情绪过于激动难以掌控,他身形一颤,差点跌倒。亏得祖荣眼明手快,猛地窜上前扶了他一把,否则这要面子的老头儿即时便会丢脸在这百官之前。
辜太师刚站住身形,便一把甩开祖荣搀扶的手,直直跪倒在李潜面前,双手拿着他手里的信件举过头顶道:“皇上!国贼宇文拓勾结入侵白甲骑匪,不但让白甲骑匪烧了南方三个大粮仓,还率兵溃败撤退足足三十里地!老臣学生正是南方雁城官员,见如此阵势唯恐其他粮仓也遭骑匪焚烧,于是写下信件派遣手下小吏连夜送入京城!”
李潜听后面上虽然没有sè变,但心中却是有点惊诧,这宇文拓前去剿灭白甲骑匪是为了保护粮仓,怎地还让这些白甲骑匪给烧了三个粮仓?恰在李潜心中泛起疑惑之时,辜太师又一次举高信件,高声道:“老臣万望皇上先看过信件,再做定夺!”
当下李潜朝范高吩咐道:“范高,把辜太师的信件呈上来。”范高下去拿过辜太师手里的信件双手奉给李潜,李潜展开一看,上面写着近rì来发生的要事。
宇文拓于数rì前到达南线边陲之后,将所有官兵散入各城镇驻扎,而骑匪入境须过的必经之道却无人把守。白甲骑匪入南线腹地如入无人之地,一夜之间烧了三座粮仓,宇文拓率兵前往粮仓附近围剿白甲骑匪,遭遇之下竟大败溃散。霎时间,数万兵马倒戈败逃,宇文拓的主帅招子更遗落在败逃途中,被白甲骑匪绑在马尾上做了马粪篓子。
这白甲骑匪一战得手之后连连追击,宇文拓不但没有组织反击,反而一再撤退,足足让了三十里地有余,直到撤退到雁城城外,方才止步。至于宇文拓一行军需补给的车队,更是给白甲骑匪截了过去,为他们所用。
看完之后,李潜暗忖如此大的事情,可并没有接到任何来自宇文拓方面的消息。尽管他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万万料想不到事态发展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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