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打手还要把我们往里面带,我就过去,唐彤和邪也紧张兮兮地跟着我。全都抓着我衣袖。
赌场里全是人,不过偏门那边比较安静,里面还有个小点儿的空间。
打手们开了门朝里面喊了一声,然后就让我们滚进去。
唐彤害怕,低声开口:“小宇,还是报警吧.......”
都来这里了还报什么警?我大步进去,她跟邪也跟了进来。团圣页技。
里面打手更多,足足有十几人。这房间不大,也就百来平方,有点像仓库,但电视电脑齐全,各种东西也有。
我扫视一眼。看见老张了,他竟然被打得浑身是血,就倒在地上无力呻.吟着,一个打手还在踢他。
旁边有个大桌子,一个眼镜男在玩电脑,看都不看我。那些打手似乎很无聊,对我也不感兴趣,纷纷盯着唐彤和邪淫.笑。
我看那眼镜男:“你就是老大?”他竟然还是不理,貌似打游戏耽搁不得。
我倒是笑了,他就看了我一眼,目光又扫视过唐彤和邪,然后不耐烦地开口:“男的去取十万块过来,女的留下陪我们两天,这事儿就算了。”
他语气轻飘飘的。目光还盯着电脑。唐彤和邪都气得要命。又不敢说话,也不敢去救老张。
我插起了手,笑眯眯地点头:“老子活了快三十年了,像你这么清新脱俗的逼也见不少人装过,但你装得最好,我给你满分。”
一群人都怔了怔,这眼镜男抬头看我,目光冷冽:“你在开玩笑?”
我说没啊,我就占占口头便宜。他目光又看着电脑:“打他一顿再让他去取钱。”
那帮打手就冷笑着逼近了。我深吸一口气,眼镜男依旧在打游戏,我咧嘴笑了起来,一抬腿一踢脚。他电脑啪啦断了,一阵烟冒了出来。
全部人都吃了一惊,这眼镜男还懵了。我大步逼近,抓起他键盘就劈头盖脸地砸:“干你娘的,敢在老子面前装逼?”
他立马惨叫了,眨眼间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翻倒在地。
我依旧不解气,他妈的,多少年没人敢在我面前装逼了?岂能让他给破了老子装逼之王的名头?
我一脚就将桌子踢翻,直接压在了他身上,他胆汁都吐出来了。我踩过去继续砸,那帮打手终于反应过来,全都怒吼着冲过来。
我最后再砸几下,眼镜男已经要死要死了。键盘也断了,我就转身应付这帮打手。他们气势汹汹,也是气得要死要死了。
不废话,隔壁老王出手,风云变色,海啸让路,泰山压顶,一分钟后,这里面已经没有打手能站着了。
我擦擦鼻子,唐彤和邪分外震撼,然后赶紧去扶老张。
老张还清醒着,可他真是太惨了,鼻梁都被打断了,这会儿就哭,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痛苦。
我说别哭了,赶紧去医院吧。
我是懒得理会那帮傻逼的,救了老张就走。外面赌博的人竟然还在狂热地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老张浑身血也不在意。
倒是外面的打手吓了一跳,纷纷来拦我们。外面的打手不到十个,我轻轻松松一路打出去,将老张弄上面包车了。
我是打算直接走了,结果车子一发动,街口却进来了三辆小车,都是黑色的,瞧着挺叼啊。
唐彤立刻担忧:“不好了,赌场的老板来了。”
来得好,我就觉得眼镜男还不够我装爽一个逼。
我就又下车,让唐彤她们待在车里。那三辆黑色小车都停在这边,下来一大波打手。
这群打手质量高了不少,而且没那么冲动。我看那老板,大腹便便,神色阴毒,秃顶长耳,标准的反派啊。
我插手站着看他们,他们全都围过来,老板直接喝骂:“就是你闹事?知道我是谁吗?”
我摇头:“唔知啊,你就是二狗子吗?”他大怒:“我不管你是谁,今天你的半条命就留在这里了,钱另算。”
你丫真是会打算盘,留下我半条命还要钱另算?
我昂昂头:“今天你的半坨猪油就留在这里了,钱不算,我这个人比较大度。”
老板是气笑了,一挥手,这一波黑衣人全都冲上来动手。
他们有点保镖的料子啊,可惜太弱了,估计连鲁家保镖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我都不想动手,躲了那么几下。老板冷喝:“打残他再说,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不知死活!”
一波黑衣人更加猛烈地进攻,老板骂骂咧咧地指挥。车内唐彤和邪全都紧张不已。
我玩厌了,虽说不想动手,但也不能一直玩啊。于是动手,老板狂叫:“赶紧的啊,弄死他!”
这话一落,两个人飞了出去,正在砸在他面前,他吓得一个哆嗦,眼珠子都瞪大了。
我吹了个口哨,快速打过去。地面有些脏,灰尘扬了起来,气氛搞起来了。
又有三个人飞了出去,老板骂了几句,然后......怂了,竟然转身就往小车跑。
我笑歪了嘴,老板开门、上车、打火,一气呵成,脸上都露出轻松的表情了。
然后脖子一紧,踩油门的脚汀了。我熄火、停车、关门,也是一气呵成,这位老板已经被我抓了出来,丢在了一群哀嚎的打手中间。
他吓得惊叫,本能地往后缩。我掏了掏耳朵:“大锅,咋整?”
他话都说不出了,这个动静也蛮大的,赌场里面的打手也出来了,全都带伤,眼镜男也挪了出来,他最惨,血肉模糊了,但我下手没那么狠,所以他不至于晕过去。
一些赌博的人也出来看热闹,全都惊讶无比。这帮打手汇合,就是三十余人了,眼镜男扶起老板怒叫:“大哥,我要搞死这小子!”
老板有了点底气,立刻掏手机,不知要打给谁,但这群人都有点得意了,看来靠山要来了。
他们这赌场显然是违法了,那必定就有靠山,估计是个官吧。
唐彤显然也猜到了,赶紧喊我上车离开。我耸耸肩,离开干嘛?难得作死的傻逼那么多,我作为一个君子必须得成人之美是不?
我就继续等,等了二十来分钟,一辆奔驰来了。那群人全都笑了,老板和眼镜男完全不怕我了,过去迎接。
我瞅瞅那车,先是一个司机模样的人下车,然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下车。
他挺有气势的,一看就是个官儿。老板和眼镜男全跟他说话,马屁拍个不停。
这个官儿就走过来了,貌似还嫌那几步累人。
我笑了起来:“敢问你是哪位?”
眼镜男怨毒地笑:“这位是邓书记,你知道你得罪了谁吧?”
幸会幸会,我拱手,那老板挥手了,让打手整我,邓书记十分平淡地开口:“年轻人不要那么冲,这里不是你的地盘。”
我缓步过去,看了他几眼,然后一巴掌抽去:“看你个屌样就知道要开始装逼了,这个黑心赌场害了多少人?你是人民的父母官还敢抛头露面装逼?不打你老子就不是老王了。”
他被我一巴掌抽肿了脸,四周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眼镜男和老板都惊叫了起来。
这个书记反应迟钝,还在发傻,我又抽了他一巴掌:“这是人民给你的。”
他反应过来了,血液立刻冲上了脑门,整张脸都怒红:“你......”
啪地又是一巴掌:“这是你爹娘给你的,不孝子!”
他差点没站稳,我一手拉住他,又是一巴掌:“这是党给你的,以后好好当官。”
他眼泪都被我扇了出来,我最后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牙齿打掉了:“这一巴掌纯碎好玩儿,如果你还不满意,我可以附赠你一个双规套餐,打八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