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兴致被芊芊给破坏了,不过怒火过后欲望也没了,我也不用老想着梁夫人的事了。
果断去看看小汐,她睡得很沉,小小的样子可爱死了,我算是她爸爸了,对她也是喜爱有加,我就在她旁边睡,听着她轻缓的呼吸声也渐渐入眠了。
翌日一起来,孜孜在床边看我。我说你瞅什么瞅?孜孜似乎故意卖萌一般:“李先生很喜欢小孩么?”
我说是啊,我最喜欢小女孩了,她撅嘴:“那男孩呢?”我说男孩得打,不然会变成熊孩子,特别麻烦,我还是喜欢女孩。
她点点头:“那我生女儿好了。”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我心里好笑,问她芊芊哪儿去了。孜孜生怕我生气,说芊芊已经知错悔改了,早早就走了。
她知错悔改?我翻了个白眼,也不揭穿孜孜的谎言。
起床去洗漱一番,这个时候才想起昨晚梁夫人等我的事,她说在房间等我的。但是我跟孜孜做,然后被芊芊破坏,我都把她抛脑后去了。
心里有点虚,身后传来疲惫的女声:“阿辰,早啊。”
我回头一看,梁夫人顶着熊猫眼哀怨地看我。我干巴巴一笑,说昨晚我有事,所以……
她打断我的话:“那今晚呢?”这……好吧,我是不想去。我继续干笑,梁夫人轻轻一叹:“算了,你是个好人。”
这是发好人卡么?还是说真的啊。我说对不住了,我实在下不去屌。
她瞪我:“我很丑?”我说不是,我有女朋友,还跟柳欣有约定,总之就是很麻烦,我都要烦死了。
她竟然十分感兴趣,露出八卦的表情:“我要听。”
好吧,反正也闲得无聊,我就把我和妹子们的那些事说给她听了。她听完后表情都古怪了起来:“你真是……牛逼啊,不过我估计你要惨了,你把孜孜肚子搞大了……柳欣真的原谅你了?她是这么多女孩中最高贵的,怎么想她都不可能原谅你啊,而且她对你还是不离不弃?”
这话让我心里无比愧疚,甚至有点发痛:“嗯,谁都可能不原谅我,但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想到那次李欣夜里偷哭却强颜欢笑的样子我就心疼,她还为了我割腕。
梁夫人琢磨了一下又道:“看来最麻烦的是你女朋友啊,别的女孩子虽然跟你有些暧昧,但你一直保持着距离,也不算对不起她们,但你女朋友就不同了,你怎么跟她交代?”
我说给梁夫人听也是想问问她的意见,毕竟她是过来人了,我就看着她,她继续道:“你这人没有大志向,如果不是为了李欣,我估计你都待在镇上过一辈子了,所以你没有魄力一夫多妻,就算你成了大人物,你性格也是不会变的,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尽早选择一个女人吧。孜孜是你奴.隶,你倒不必多在意她,你选一个陪你一生的老婆吧。”
我沉默不语,如果真的要选一个老婆,其实豁出去了也不必考虑那么多,我肯定只会在李欣和秦澜之中选一个,但正是这样才让我痛苦,选谁都不行啊。
我露出苦笑,梁夫人摇摇头:“现在你只有一个优势,那就是没有跟她们上床,孜孜是你奴隶,可以不算。如果你拿不定主意,就千万别跟任何人上床,先拖着吧,反正你们都还年轻,柳欣还没成年呢。”
这个我明白,我说我过一阵子就要回老家了,我女朋友在等我,我该不该告诉她孜孜的事。
梁夫人吓了一跳:“你疯啦?告诉她干嘛?这事儿可以敷衍过去啊,反正孜孜是你奴隶,你又不会娶她,秦澜不会知道的。”
我心闷:“其实我不当孜孜是奴隶……”梁夫人傻了眼:“我去,你这人怎么这样?傻到家了!你这不是自寻烦恼吗?难道你想过娶孜孜?”
我点了点头,梁夫人靠了一声,她似乎无语了,半响才道:“我真是服了你,你好歹也是陈家少爷啊,哪个少爷不是玩女人玩到大的?你还想着负责?难怪你这么苦恼,你记住,作为一个有权势的男人,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这思想要变一变,你三观太传统了,不适应你的身份。”
我莫名想到了梁芸,我说梁芸也是这么说的,她那三观就适应了?
梁夫人霸道起来:“你别给我打岔,梁芸那是变态。我这么跟你说吧,你现在的思想还是学生的思想,你想当社会主义接班人啊?社会可是很现实的,你不改变迟早被自己搞死。就像嫖.娼,被社会打磨过的男人都会逐渐接受的,只有学校里的人才会嫉恶如仇,你是不是嫉恶如仇?”
我说不是啊,我只是觉得脏,其余方面倒没有任何问题。梁夫人哑了火,然后她消停了:“算了,我只能劝你早了断为妙,还有如果你真心爱的话,不能负责就别上了人家,尤其是柳欣,你要是把她上了又抛弃了她,她连膜都没了,这在大家族里可是很严重的事,说不定将来她出嫁还会被检查身体,影响极其恶劣。”
这个当然,我说我懂,她没话可说了,就是叹气,不知道是不是在恨铁不成钢。
不过跟她聊了这么多话,我心里也开始明朗起来了,我的性格的确如此,改不了,所以还是得尽早了断,有些事我要跟秦澜如实说,当一回思想落后的三好学生又如何?
三日后,梁苟和梁树青的葬礼举行了,梁夫人主持大局,请了所有亲戚过来参加。
气氛十分“悲伤”,都没有人说话。最后结束了,梁夫人又跟大家开会,说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毕竟我是个外人,不好厚着脸皮去偷听。
第二天,我返回陈家。梁夫人和好些梁家的人都来送我,十分热情。
这个我不在意,带着孜孜和姚远的兄弟们回家咯。
一路顺利,蔡家茅家似乎哑了火,现在大局已定,他们没有胆量再闹事了,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拉锯战了,南方算是四足鼎立了,陈家梁家结盟,蔡家茅家结盟,总体实力差不多多少,就看将来谁发展得更厉害了。
我回到陈家地盘,先把孜孜安顿好了,然后去见陈后。
好些天不见阿婆了,我心里怪想念的,她也是欢喜。我跟她说联盟的事谈妥了,她很和蔼地点头:“你干得好,我还想告诉大家你的功劳,让他们对你刮目相看,但这样好像有点让你插手家族事务的嫌疑,所以还是不告诉大家了,你不要委屈啊。”
我委屈个什么?我说没事儿,我就喜欢暗中办事,自由自在随便浪。
她笑了几声,我说我要回老家了,再过几天也该开学了,我想回去读书。
阿婆并不阻止,看来蔡家茅家的确不敢乱动了,不然阿婆不会这么放心。
那我就舒爽了,终于可以回去看看秦澜了,顺便跟她说孜孜的事。
不过我没有立刻回去,我先去找了伊丽觉罗。她还没走,虽然也快走了。
我对她教我的那套刀法还念念不忘,奈何一直没有机会联系。我就花了两天时间跟她请教,然后招式套路算是摸索得七七八八了,但威力还差得远,不过能自己练习了也算是个巨大的进步。
搞定了这事儿就该启程了,我特意去辞别姚远,让他好好干,将来一定是个大才。
他挺不舍得我的:“少爷你早点回来,我教你用枪械,光靠功夫不行的。”
两人都熟悉,他想着什么就说什么。我说成,以后我肯定跟你学枪,酷炫爆了。
辞别之后我就带着孜孜回中部了,孜孜看起来也挺高兴的,一路上都很多话。
不过越临近老家,我心里也越发紧张,并非近乡怯情,我是“怯”秦澜。
我已经决定将孜孜的事告诉她了,会面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