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这边,现在情形还比较不错,到时候你把你在丰州城挣得钱,以税收的名义送一点给夏皇,让他强强国。”
“行,这个没问题,然后呢?”
“然后你伪装一番,潜入齐国去,我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消弱齐国,然后肥夏国!”
“又是当卧底啊?”
“放心,我会派人协助你的。”
说着,他拍了拍手,就看朱勇和田铿两人出来,张良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他再次见到了朱勇,是非常的高兴,但是你一下子把卧龙和凤雏俩个人,全都给我塞进来了,我怕不是很能搞的定啊。
“有他们两个辅佐你,这事情基本上就……”
“废了!”
“什么?”
“我是说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以什么名目啊?”
“我们先接近齐国的四皇子,他是嫡出,是皇位的有力竞争者。”
“好!”
毕竟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良也就认命了。只是他看着身旁的这两员大将,他总觉得自己不是很能搞的定啊。
“那个大哥啊,我觉得就我们三个,这事情还是有些麻烦,你能不能再支援我一个。也好能给我们兜兜底啊。”
颜先生觉得也是这么个理,于是当即答应:“这样,我从别地调过来一个人给你,这个人也是我们新发展的人,你也认识,是个人才!”
张良听到这话,顿时一惊,他认识的,是个人才,难道是路平?他不由得有些怀疑。
只是几天以后,他看到来人,忍不住一呆。
“哥哥,我就说我小马懿总有出头的一天,哈哈哈……”就看到王晟在他前面哈哈大笑。
张良好悬没一口老血吐出来,好家伙卧龙凤雏冢虎这豪华配置,你给我弄齐了。你这不是要搞齐国,你这是要搞我啊。
他看向王晟,忍不住问道:“你知道这个组织是干什么的吗?”
“哎?不是外出旅游调查教吗?”王晟一脸蒙道。
张良:“……”
他就知道这家伙估计是什么都不知道,没办法,这二货是指望不上了,再看看另外两个,先看田铿,这家伙据说在这段时间一直在学习当中,估计会跟以前有所不同吧。
“兄弟,据说你这段时间在学习,结果如何?”
“呵呵,不次于你。”田铿冷笑道。
张良一喜,这是有进步啊,可是马上旁边的朱勇就补刀道:“哥哥你最近学习没有啊?”
“没有啊……”
“什么没学啊!”
田铿看张良那样子,有些害怕:“没办法啊,天难了。”
张良:“……”
而这个时候,张良突然反应过来有些不对,他看向朱勇,避过另外两人道:“兄弟,你恢复记忆了?”
“当然!”
朱勇笑着说道。
他的记忆是被张良他爸张真人给恢复的,当时他看到朱勇,立刻就认出来,这不是自己儿子的手下吗,见到对方被洗脑了,他为了以防万一,直接就给恢复了过来。
然后让朱勇一直在天圣教潜伏下去。
张良看到朱勇恢复过来,先是一喜,然后脸色就是一变,恢复过来是好事,但是对方坑爹的功力,别也恢复过来了。
就这样,这四人就前往了去齐国的路上,对于这个自己学生的国家,张良还是认识一二的,国力强,规矩多,人员复杂,相互之间敌视的很。所以此次前去要一定小心。
不过他们刚出发,就遇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
“你们谁带钱了?”
另外三人一脸无辜的看着张良:“……”
“不是,你们出来的时候,老颜没给你们路费吗?”张良震惊道。
“我以为给朱勇带了。”田铿看向朱勇说道。
“别看我,我以为王晟兄弟带来。”朱勇看向王晟。
“我以为哥哥有钱啊,就说不用了。”王晟眨巴眨巴眼睛,他觉得张良都挣了这么多钱了,应该不差这点路费。
张良:“……”
我他么是被绑架来的啊,我上哪有钱去啊!这他么的没钱怎么去啊,这真的是要取西经去吗?你三个坑货!
没办法,最后三人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凑在一起,最后凑了两个铜板。
“尼玛这连吃个早饭都不够啊。”张良痛苦的说道。
没办法,现在回去也不赶趟了,那个据点应该已经废弃了。他们天圣教还是很谨慎的。
于是四人无奈,只好靠着腿走。
张良打算先回家看看,不说报平安,至少拿点钱啊。
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被绑多远,只是一连走了十多天,他却觉得有些不对,这地方怎么越走越陌生呢?
“奇怪了?这里我怎么没见过啊?好像不是去夏国的路啊?”张良疑惑道。
“夏国?哥哥这里不是夏国啊。”朱勇说道。
“不是夏国?不可能啊,我昏迷没多长时间啊。”张良说道。
“大哥,你都昏迷七天了,我们把你转移很远了。”田铿说道。
“那你们把我绑哪了?”
“赵国啊!”
“你们怎么不早说啊!”张良崩溃道。
“你也没问啊。”三人整齐的回答道。
张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看着四周,凄惨的说道。
“那我们现在走哪了?”
“不知道。”
“我要你们有何用啊!”张良气急败坏道。没办法,这三人是指望不上了,只能自己想办法了,他们现在应该还在赵国境内,只是不知道是在哪。
张良找到了一个路人,很是恭敬的问道:“这位老哥,麻烦问一下,齐国怎么走?”
那人诧异的看了张良一眼,好奇道:“你们要去齐国啊?”
“是啊。”
“那你们可要走远了,齐国最近的一个城市,都要横跨整个赵国呢。”
张良:“……”
“哥,我肚子饿了!”王晟说道。
“滚!”
没办法,四人只好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他们来到附近的小镇,张良打算先找个工作,至少把路费挣到啊。
可谁知这话一出,却遭到三人的反对:“哥哥,我们几人的身份,怎么能干这样肮脏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