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道山庄的探子还没有回报,江湖上的传闻已经散开来了,在风段客栈听到传闻的燕惊南感觉有点诡异,但并没有任何伤感。
幻强在燕惊南心目中也算是自己的亲传弟子,按他的目测江湖上很难有人杀得了幻强的。
最后确定幻强的死亡,还是燕惊南派出去的弟子回来,燕惊南并没有伤感,在他心目中的所有弟子都是他棋子罢了。
“袁弘,日后你大师兄的职务,你顶上去。”
坐在武道山庄的燕惊南对着自己第二大弟子讲道。
早已羡慕他大师兄的袁弘,其实他心里早期盼这一天的到来,就假装不知一切对燕惊南讲道:“这...,可是大师兄的事,徒儿不一时应付不来。”
“没事,慢慢就会上手了,我可能不关修炼一段时间。”
燕惊南这老江湖,闭关修练是不可能的事,他是想着这段时间处处碰钉,还不如对外讲闭关清修,静观其变其他三大山庄。
“徒孩,除了剑侠山庄外,你派几个人再去其他两位山庄打探一下风声。”
袁弘听了之后,认为他终于得到师父的重任了,以前总是在大师兄打压下,现在终于熬出头了,发自内心地开心着。
“是的,师父。”
燕惊南也走了出去,袁弘还在暗暗自喜着,也不知道他师父是利用他避过这段时间的风头,简直是无知。
三少他们已经在杨飞他家里有三日之久了,这里让他们不断回想村里面的生活。
莹玉姑娘都是依依不舍的,但昨晚收到风段客栈的来信不得不走了,要去剑侠山庄去了。
“多谢杨大哥这几日的招待,小杨这是大哥哥送给你的。”
刘三少将昨日修好的木剑交到杨素的手,再将他抱了起来,轻轻在他耳边讲道:“记得要偷偷练,不能给别人知道。”
杨素点点头,三少将他放了下来,他再跟三少拉拉勾,讲道:“大哥哥,你什么时候再来趟呀。”
莹玉过去抚摸杨素的头:“哥哥有事,忙完会过来的。”
抱拳讲道:“杨大哥,告辞了。”
“告辞了,杨大哥。”其他姑娘喊道,并走进马车,此时杨大嫂也走了出来,将煮好的干粮放在马车上,对他们讲道:“一路平安!”
段振风已经将马车行驶了,后面的杨素一路走赶着,但逐渐将他的距离拉远了,再也追不上去了。
三少也好奇问道:“玉姐,咱们是回去还是......。”
“去趟剑侠山庄。”莹玉姑娘回答他。
小兰跟着问道:“这次是......。”
“昨晚收到信鸽,剩下那两位驿使已经给剑侠山庄逮住了,咱们要去营救。”
莹玉打断小兰的话,对他们严肃讲道。
“玉姐,......我们......好的。”小兰是想问她,我们出来这么久怎么总是为朝廷做事的,为什么做侠客不能洒脱点。
想想又把这话给咽下去了,就随便地答复莹玉。
其实莹玉也猜到这古灵精怪想问什么,就答她:“这次任务完成后,有些事也必须让你们知道?”
“啥事?”三少他好奇问道。
小兰一手拍他额头,对他讲道:“你耳聋呀,都说完成任务再说咯。”
这句话一出马车上又恢复了沉默,莹玉姑娘也闭上眼睛,他们看着她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敢多问也静静坐着。
简陋的摊位,坐着四十几位的剑客,小小的摊位基本没有这么多位置,他们也只能将就地挤在一起,中间还带两位人。
这两位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他手上和脚上带埋铁链,别人不熟识他们衣服还以为他们是官差捉了犯人。
“掌柜子,给我上上好的菜与酒过来。”
他们的头目谢玉皿讲道,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剑侠山庄的大弟子,为人好色之徒,恶毒凶残,出来专吃霸王餐的那种。
“来了,这是上好的鹤顶红,菜马上就来。”
摊位的伙计将酒放了下来,再给他们每人发碗,看着谢玉皿他们佩刀挂剑的,也不敢怠慢地招待。
摊位掌柜还以为遇到大客户了,不断在厨房那里催促着。
谢玉皿对两位驿使讲道:“两位大儿,喝好,要是招待不好稍有得罪了。”
“你知道私自关押朝廷官员是重罪。”
驿使讲后将头耍到另外一边,看都不想看见他一眼。
谢玉皿也不是吃素的,用手强行地将他的头扭过去,将碗里的酒灌进他嘴里,对他讲道:“不是师傅吩咐,我一早就杀了你,不要跟我提朝廷官员的事。”
“我呸,你们钦差大人在,老子都不怕。”
谢玉皿将灌完酒的碗给砸了,驿使通红的双眼看着他,恨不得把他杀了。
谢玉皿将扭驿使脖子的手放了下来,回到自己的坐位喝起酒来了。
菜也上齐了,酒也上几次了,剑侠山庄的人也吃得差不多了。
“吃饱喝足,开始上路了。”
谢玉皿拿着自己的剑站了起来,所有人也站了起来,这时候掌柜子走了出来:“官员们,十两银子。”
“你不去抢?”谢玉皿一掌把台都振碎了。
其实并没有收他贵,这荒野之内就他这一摊位,加上他们确实是吃喝那么东西,这明摆着故意找茬。
掌柜子必然看着身体在抖嗦着,但十两银子不给也得八两成本,还以为他们是官员就对他们讲道:“官员,那就五两银子打个折。”
已经亏钱给他们了,谢玉皿也并没有理会他走了,他还是跟着剑侠山庄的人喊道:“就三两吧。”
最后其中位跟掌柜讲道:“你就不要嗦了,保住你自己的命要紧。”
谢玉皿的师弟那位不知道他就是这种人,况且师父老人家又是默认他这样做的,毕竟为山庄省下不少开支,恼火他的人还会涉及生命。
眼看着他们远去的掌柜子,整个人瘫在地上跪着,恨透当今这朝廷及武林了,光天化日之下都拿他们没有办法。
“我的一个月的辛苦钱呀,就这样白白地给人家抢走了。”
伙计看着这平常对自己不错的掌柜,看着这凌乱的酒坛,心里也是一阵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