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会站在那里让你打?”路上,张东华终于忍不住了。
“这叫王霸之气!”王溟轻笑一声。
“好吧......”张东华明白是问不出什么了。
而真正的原因,很简单,身为阳判,动用特殊手段,震慑住普通人的灵魂还是很轻松的,灵魂受到冲击,动作自然慢了下来,但他们自己却是感觉不到的,所以在他们看来,不是他们变慢了,而是王溟变快了!
而且王溟在挥拳的时候,加上了较弱的憾神类法术,这才能做到一拳一个。
至于邓柯,王溟是实打实的揍了上去。
不过只揍一次肯定是不过瘾的,不管以前他怎么看邓柯,但今晚过后,邓柯上了他的黑名单。
王溟是一个孤儿,从他记事起就没有见过父母,他是被孤儿院院长捡回来的,院长是一个很和蔼的奶奶。
孤儿院的生活不算富足,老旧的房子,老旧的操场,还有老旧的大铁门。
孩子们之间时常发生矛盾,为了新衣服,为了好吃的零食,为了崭新的玩具,还有为了争哪个小姑娘更漂亮。
但打过闹过之后,大家还是好朋友,因为都是可怜人。
而王溟第一次和人打架拼了命,那是在他十二岁生日那天,院长不知道他生日,于是把捡到他的那天,当做了生日。
生日那天,一个男孩儿提到了王溟的父母,言语之中很不客气,为此王溟和他厮打在一起,那个大他两岁的孩子,被他按在地上死命的锤,直接将其打昏了过去,万幸的是,那个男孩儿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而王溟则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那是一个只有一扇小窗的黑屋子,晚上从特殊的角度,可以看到天上的月亮。
他就蜷缩在地上,静静的看着月亮,想象着自己父母的模样,眼泪止不住的流,他想,自己的父母遗弃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他们遇到了什么急事?
故事里不都这么写的么,迫于无奈,丢掉了亲生孩子,过了几年之后,又开始拼命寻找,自己的父母,现在应该也在拼命的找自己吧?
被关禁闭的时候,院长奶奶每天都会来陪他说说话,打人犯错被关禁闭是应该的,他也不怨院长奶奶。
直到最后一天,那个被他打的男孩居然来向他道歉了!
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个男孩会对自己的父母出言不逊。
许愿的时候,王溟说是希望自己的父母能早点找到自己,或者被自己找到,而那个男孩很不屑的说了句,你的父母要么把你忘了,要么早不知道死在哪儿了。
那个男孩儿,是在六岁那年,被爸爸丢在孤儿院门口的,父母长期争吵,最终母亲实在忍受不了,丢下儿子和丈夫,再也没有回来,而爸爸终日酗酒,喝醉了就对他拳打脚踢,那时,他才六岁。
后来,他就被爸爸丢在了孤儿院门口。
王溟当时就觉得,自己比那个孩子幸运的多,至少,他还能在梦里想象一下自己父母是如何关怀自己的,而那个男孩儿,一开始梦就碎了。
后来,王溟十五岁的时候,参加市里的中考,成绩不算太差,由孤儿院出钱,将他送去读高中,然后到大学,算来,他已经有几年没回去了。
因为他知道孤儿院其实并没有太多闲钱,所以他一般都是在放假时候去做兼职,赚生活费和学费,很少回去。
邓柯的话,触动了王溟的底线,他明白以邓柯的个性,被他这么一说,日后肯定会找他报仇的,那么他正好来一次揍一次!他要彻底的击垮这个贵公子!
王溟直接将何旭送到了校医院,这家伙受伤颇重。
“小先生,又见面了,这是你朋友?遇到什么麻烦了么?”一进校医院,刚好碰到刘子东走了出来。
“没事,小问题,这小子喝多摔了一跤!另外别叫我小先生,听起来怪怪的,叫我王溟就可以了!”王溟将何旭放了下来。
“对对,是我的错,王溟,好名字!他这是摔的?”刘子东明显不信,谁还能在脸上摔出个鞋印来?
“他刚好摔在鞋上了!”王溟这才注意到何旭脸上真的有个鞋印,嗯,43码,脚挺大。
“好吧,如果有什么麻烦的话可以和我联系!”刘子东将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嗯,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一定找你帮忙!”王溟接过名片。
“这人谁啊?还带保镖的!”看着远去的刘子东,张东华张大了嘴巴。
“才认识的,是那个撞了邪的学长的哥哥。”王溟轻描淡写道。
两人将何旭交给了医生,医生也对何旭脸上的脚印表示了怀疑,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嘀咕着你们学生啊,多把心放在学习上,别老是惹事。
王溟等人只能讪讪一笑。
“诶,你们怎么会和邓柯碰上的?”王溟好奇道。
“还不是何旭那小子酒喝多了!我们唱k到十一点半,我看时间不早了,就让那些学妹们先回去了,这女生一走,那群小子就疯玩,又喝了不少酒,一点多的时候,都说有些饿了,就出来吃烧烤,然后何旭那小子又喝酒,拦都拦不住!”张东华一边说,一边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何旭。
“然后就碰到了邓柯,他们估计也是刚唱k出来,看到我们了,邓柯那张臭嘴,说了几句,何旭这酒劲上来你又不是不知道,非要上去和人动手,然后就变成后面这样了。”张东华叹了口气。
“这次的事应该可以给他一个教训了吧。”王溟之前就猜测八成是何旭喝多了,没想到真是这样。
“但愿吧,王溟,你真是练过的?”张东华眼睛放着光芒,刚刚王溟那几下太帅了,一人一拳,干脆利落!
“算是吧,对付邓柯这种人还是很轻松的。”
“你可真能藏的!以后你就是我国学社第一战力了!等赵毅回来,封你个护社大将军!”张东华拍了拍王溟的肩膀。
“护社大将军?什么鬼东西,听起来像是给狗起名字一样!”王溟扶额。
“你说,那邓柯会不会再来找麻烦啊!”
“肯定会啊,向他那种人,睚眦必报。”
“那...我们要不要告诉学校啊?”张东华有些担忧。
“他叔叔是副校长,告诉学校有用么?吃亏的不还是我们国学社!你放心,你不是说封我为那什么护社大将军么,他只要敢来,我就让他好看!”王溟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