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楚凉音了然,也是,能如此对待叶潇的,恐怕也只有他大哥了。只是,他妈的抓叶潇就抓,干嘛要把她也一并抓来。
"我们都中了毒,并且,你身有武功,那毒好像对有武功的人影响很大。"对于他也只是让他犯病罢了,喘不上气,咳血。
"我知道。"楚凉音淡淡的回应,因为她刚刚运内力试过了,根本就运不上来,丹田内绵软无力。
"我睡了多久?"楚凉音问道,因为那毒对有武功的人影响大,所以,她猜测,叶潇肯定早就醒了,而她却一直在呼呼大睡。
"大概两天吧。"叶潇回答,说出的话着实让楚凉音吓了一跳,"咱们被抓两天了?"月离风肯定会找她的。
"差不多吧。"叶潇早在被他们关入这里的时候就醒了,不然也不会知道是他大哥将他们抓来的。
"靠。"身子向下坠,她的手腕感觉要被绳子拧断了,楚凉音尽量提气往上,等不到她下去的那天,就已经残废了。
"别乱动,下面很危险。"叶潇看着楚凉音扭身子,赶忙说道,如果真的掉下来,她此时又浑身无力,根本躲不开那些倒钉。
"放心吧,我掉不下去。"楚凉音无力的回道。
"有人来过么?"难不成打算一直关着他们,直到死为止?
"有!"叶潇弱弱道,有气无力。
"那来人都做什么了?"瞅着叶潇有气无力的样儿,楚凉音都不忍心再问下去了,这货好像说话就要了他半条命。
"折磨我。"叶潇说完最后一个字,重重的叹口气,看起来已经体力不支了。
楚凉音眉梢扬起,"折磨你?看来你哥与你真的是有深仇大恨。"不是他大哥太变态,就是叶潇是个真小人,不然,亲兄弟怎么会有仇恨到如此地步的。
"呵呵。"叶潇的回答只有不成调的笑,楚凉音从这笑里也根本探寻不到答案,这个时候她也不想探寻答案了,此时,她只想脱离这根绳子,不要看起来像只待宰的羔羊。
咣啷!猛然响起一声铁门打开的声音,两个人同时看向发声处,沉重的脚步声朝着这里接近,最后一道铁门打开,一人出现在地下室中。
"醒了?"来人是个大汉,彪悍强壮,长相粗鲁,看起来很不好惹。他看着吊在那里瞪着眼睛瞅着自己的楚凉音笑笑,笑起来格外难看。
"是啊,你姑奶奶睡好了。"楚凉音回道,言辞也十分粗野。
"呦,还是个硬茬!大爷喜欢,大爷最喜欢调教不听话的野丫头了。"他朝着楚凉音走过来,在那一排倒钉前站定,一抬手抓住楚凉音的脚踝使劲往下一拽,楚凉音瞬时闷哼一声,手腕要断了!
"住手!叶准是派你来折磨我的,与她无关。"叶潇突然出声,言辞冷厉,尽管透着一丝无力,但仍旧很有威慑力。
大汉果然停手,楚凉音咬着牙狠瞪着他,而后扫了一眼叶潇,他那小身板,估计挺不了几个回合。
"二爷,属下虽然是叶家的家奴,但是,毕竟属下的主子是大爷。所以,得罪了。"在面对叶潇时,这粗莽的大汉倒是显出几分恭敬来,然而,恭敬归恭敬,该做的他还是要做。
几步走到叶潇面前,大汉握紧了拳头冲着叶潇的胸口狠狠地砸下去,小小的地下室里骨头裂开的声音尤为响亮,吊在半空的楚凉音也不由得抽抽眼角,"靠!"
这到底是个多变态的哥哥,如果看着弟弟不爽,已经抓到人了,要杀便杀,居然这样折磨,太变态了。
"嗯..."叶潇几乎已经痛呼不出来了,嘴角再次有血流出,如果不是被捆绑在了柱子上,相信他现在已经瘫在地上了。
"二爷,抱歉了。"大汉嘴上说着抱歉,却又再次抬手,握起的拳头如同石头。
"嘿,慢着!"楚凉音实在看不下去,尽管现在自己也是待宰的羔羊,但实在无法看着叶潇被那样一拳一拳的砸死。
"野丫头,你想试试老子的拳头么?"大汉转过脸看着楚凉音,由于扭头的动作,使得他脸上的肉都横过来了,看起来十分恶心。
"哼,有本事把老娘放下来,老娘不用内力,和你真拳真脚,敢不敢?"楚凉音十分嚣张,就差冲着那大汉的脸啐一口了。
"野丫头,别耍花招,老子没空搭理你。等老子办完了事,有你好看的。"他恶狠狠的冲着楚凉音龇牙,虽然看起来很笨,但却聪明得很,根本不上楚凉音的当。
"靠!你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算什么能耐?"楚凉音暗暗咬牙,天知道她的手腕要断了。
"野丫头闭嘴,不然,老子把你扔到倒钉上,做肉串吃了。"大汉被楚凉音吵得烦,冷声呵斥。
"呦呵,那来啊,老娘觉得做肉串也比吊在这里好得多。"楚凉音悠荡着双腿,看起来特飘逸。
大汉举起的拳头恶狠狠地放下,转身朝着楚凉音大步走来,眼瞪如牛,看样子大有将楚凉音就地拆开的架势。
楚凉音挑着眉梢,那模样十分欠揍,"来了?是打算直接把我串成肉串呢?还是让我活动活动,让肉更可口点?"她笑嘻嘻的,尽管脸色苍白,但仍旧很俏皮。
"野丫头。"大汉走到楚凉音身后的地方,猛的一拽某根绳子,楚凉音整个身体咻的降落下去,如同云霄飞车,楚凉音脑子一闪,刹那停住,而她的脚距离那地面的倒钉仅仅几公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