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事儿?噗!哈哈哈哈哈。"杜意凌不由大声笑,横贺尔蒋同时推了她一把,让她闭嘴。
"行了,你们三个别闹了,下来下来,老娘有事要你们做!"就在三人嬉闹间,下面的楚凉音已经成功的把祺瑞青峰俩人灌倒了,俩人像死猪似地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三个同时闭嘴,慢腾腾的从楼上走下来。杜意凌窜到前面推了推那俩人,果真像死猪。
"楚姐姐,你要做什么?"杜意凌心下惴惴,不会真要扔雪地里去吧?
楚凉音拍拍手,"横贺,尔蒋,你们俩负责把这俩不中用的拖到客栈后的马棚里去。杏儿,你用绳子把他们俩捆上。哦,最后别忘了拿些稻草给他们盖上。天寒地冻的,别冻坏啊。唉,老娘就是心地善良啊。"她吩咐完毕,还不忘夸赞自己一番,让横贺不禁直在心里翻白眼。
杜意凌砸吧砸吧嘴,"这活好,我愿意做。快快,你们俩赶紧过来,拖出去,本小姐手痒的迫不及待了。"这样的事她还真没做过,真新鲜。
楚凉音笑着拍拍杜意凌的脑袋,"所以说,跟着我可是长见识,日后,若是讨厌谁,就要这么对待他,知道了么?"
杜意凌连忙点头,"楚姐姐说的对,我要好好学学。"
那边横贺一边将醉倒的祺瑞抬起来,一边在楚凉音看不到的地方翻白眼,就不能教点好的,非得把一个不坏的孩子给教坏,唉!
"你小子,做什么鬼样子呢?给老娘老老实实干活,不然,老娘就趁你睡觉的时候把你也扔马棚里去。"横贺正在翻白眼,后脑勺突然一痛,吓得他一个激灵。
"没有没有,就是这人太重了,横贺有点抬不起来。"他赶忙讨饶,他可不敢得罪她。
"快去快回,咱们明天要早点走。"楚凉音双手负手,大摇大摆的踏上二楼,从走路的姿势可见她很高兴。
灯火昏暗的客房内,月离风一身单薄的中衣靠坐床头正在看书,听的脚步声传来他慢慢抬头。待他抬头之时,楚凉音正好推门而进。
月离风瞧着楚凉音那模样,不由翘起唇角,"完事了?"
楚凉音大步走到床边,猛的将月离风扑倒,"当然,老娘出手,必当速战速决。"
被压倒的月离风笑看着她,挑了挑眉梢,"有酒味儿。"
"哈!熏死你。"他说有酒味儿,她就故意哈气,烈酒的味道很浓重,月离风屏住呼吸,微微偏开头,"日后别喝这么烈的酒,对身子不好。"
楚凉音哼了哼,"酒不烈怎么能把他们灌倒。不过,那俩人也真是废物,可能是一等一的下属,但却不是做这任务的好手。他们要是抵得上十三少一分一毫,老娘也就不会那么轻易得手了。"
月离风摇摇头,"十三仅此一个,岂是别人能比的。"
"是是是,他可是你的手下,我夸奖他你很得意吧?有那么出色的手下。"楚凉音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唇角的笑得意而又阴凉,这下子,该把那俩癞皮狗甩掉了。
翌日早早出发,果然,没看到那祺瑞青峰俩人再跟上来,尔蒋也另蹊捷径,由小路直朝北方而去。
越往北方,风雪越大,一行人都换上了厚重的衣服阻挡风寒,可如此,体质较他们差很多的尔蒋还是病了。
病了他便不再外面驾车了,坐在马车里,身上裹着大衣,不停的流鼻涕,样子颇为狼狈。
"吃了。"尔蒋缩着脑袋正昏昏欲睡,耳边响起楚凉音的声音,他立即抬头,就见她捏着一粒药正看着自己。
尔蒋瞧瞧那药丸,然后慢慢的接过来,"谢谢七师叔。"
楚凉音勾着唇角笑了下,"这药是治重病的,看你鼻涕横流的,估摸着现在吃了应该会很快见效。"
尔蒋抽了抽鼻子,不禁脸蛋发红,他才没鼻涕横流呢。
"月公子,还得多久能到啊?"外面大雪漫天,一眼看过去入眼的都是白,茫茫的看不到远处的景物。
月离风悠然坐在一旁,闻听楚凉音的话,视线自尔蒋红红的脸上移开,一边淡淡道:"一天。"
"唉,整日在马车里,累死了。"她身子一歪靠在月离风的身上,筋骨得不到松弛,很累啊。
尔蒋吞下了楚凉音给他的药丸,一边小心的抬眼看向对面的两个人,瞧着那二人动作亲密,他不由得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模样颇为羞怯。
"再忍忍吧,马上就到了。"轻抚着楚凉音的肩膀,月离风轻声道,低沉的声音恍若一阵风,在这寒冷的天气里,给人增添一丝暖意。
天色阴沉,不时的便有雪花飘落,就在天色渐黑之时,他们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楚凉音总算摆脱了马车的禁锢,长舒口气赶忙的从马车上下来,入眼的是豪华的高门大院,上书月府二字,那字体一看便是出自月离风之手,清隽优雅带着一丝狂傲与不可一世。
"好看么?"月离风下车,站在楚凉音身边,瞧着她在瞅那匾额,不禁问道。
楚凉音挑挑眉,"是好看,比我写的好看。"她的毛笔字着实不咋地,笔法什么的在他们的眼里可能很幼稚。
"我可以教你啊。"他拉着她的手,迈步朝着月府而去。
"切,谁稀罕。"楚凉音撇嘴,她这辈子也就能写那一笔字了,想要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坐落在这北方的宅邸与当地的宅子风格很相似,不似帝都的宅邸那般豪华,尽显简洁与大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