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宁一怔,手心中盛满冷汗,这样的话,她的重生改变了两个人的命格,一个是唐安宁的,一个是秦长宁的。那么她的命格曾对他们有什么样的助力呢?
助他们得到天下?可是最后得到天下的人是司马宣,而…唐将军最后落命丧黄泉的地步。
秦妙看秦长宁心事重重的样子,眉头皱了皱,低声问道,“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秦长宁抬眸看着秦妙,吸了口气,拉着秦妙的手低声道,“没事,我只是有点事情想不明白,等我想明白了自然会告诉你,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去休息吧。”
秦妙点头,道了一声你也早点休息,起身进内间休息。
秦长宁又坐了一会儿,直到司马娇从净房里面出来了,秦长宁才起身进屋休息。
第二日一早丠风就跑来给秦长宁请安加请罪,秦长宁喝了一口麒麟熬的热粥,慢条斯理的当下手中的勺子,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丠风,眉头微挑,嘴角一勾,“你来请罪?”
丠风低头应道,“是,请郡主恕罪。”
“你何罪之有?”秦长宁直直的看着他。
丠风抬头看了司马娇和秦妙一眼,又低头道,“属下违背了主上的命令,把不相关的人带来给郡主添堵,还对郡主大不敬,请郡主赐罪。”
秦长宁扬眉,“你说的是西瑶?”
丠风拱手不出声,秦长宁接着端起热粥吃了起来,“我听妙儿说,今日一早西瑶姑娘就带着她的丫鬟离开了,你这样一说,到好像是我把她逼走的了?”
“属下不敢!”丠风猛的抬头看着秦长宁,诚恳的说道,“属下已经清楚了西瑶随属下过来的目的,自然应该把她送走,虽然现在属下已经把西瑶送走了,但是属下之前也的确犯了错误,郡主您应该惩罚属下。”
秦长宁扬眉,深深地看着一心想赎罪的丠风,好一会儿了才放下手中的粥碗,道,“罢了,你不是已经将功补过了吗?起来吧。”
丠风惊讶的抬眸看着秦长宁,“郡主?”
“起来吧,你一直跪着影响我用膳。”秦长宁说完,丠风赶紧站起来,躬身份道,“属下告退。”
丠风离开之后秦长宁又端起粥碗继续慢条斯理的用膳,司马娇看着秦长宁,蹙眉道,“那个女人会这么轻易的就离开了?”
秦长宁夹了一节泡菜,嘴角微勾,“管她是不是这么轻易的离开了,只要现在她不在跟前,不能把你们怎么样就行了。”泡菜放进嘴里,又喝了一口粥。
司马娇哼了一声,“谁需要你放担心!”
秦妙举手,“我需要,我非常需要,我是小花朵,需要关心和爱护。”
司马娇瞪秦妙,秦长宁扬唇一笑,给秦妙夹了一块软饼道,“需要关心和爱护的花朵,吃块饼。”
……
两日后墨邪如期找上门,麒麟把墨邪迎进书房,秦长宁在圆桌旁边坐下,让墨邪坐,“今日墨公子来,是给我带好消息来的?”
墨邪点头,嘴角带着风轻云淡的笑意,“是的,郡主如果准备好了,今晚我们就启程进魔鬼谷,您参与圣女比赛,用巫舞比赛,如果最后你成为圣女的话,就有机会见到达镰了,到时候自然多的是时机对他动手。”
秦长宁给墨邪倒了一杯茶,示意他用茶,“如此甚好,我这里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今夜我们就在黄鹤楼汇合。”
墨邪点头,“既然郡主您已经做好准备了,那我就在码头恭候大驾。”说完起身告退。
秦长宁把墨邪送出去之后,秦妙从外面走进来,“姐姐,您又要去哪儿?”
“魔鬼谷。”秦长宁看着秦妙,“惦记着想让我死的人,我不能留。”就算那个人是和唐将军有关系的人她也不会放过。又对秦妙道,“妙儿,一会儿我让麒麟送你和司马娇去麒麟他们租的院子,让郎啸天的属下来保护你们。”
秦妙看着秦长宁,低声问道,“姐姐,这两日你心情不好,是不是与这件事有关?”
秦长宁微微一怔,接着笑了笑,摇头道,“并不全是因为这件事,但是,妙儿,我现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秦妙看着秦长宁,只见之前还意气风发的秦长宁眼底已经见青色,眼睛下方全是黑眼圈,可想她这两日的心事有多重,夜里一定没有睡好。
秦妙拉着秦长宁的手,语气很轻,“姐姐,你的烦心事可以告诉我吗?”
秦长宁看着秦妙,想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这件事如今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心里,她想把它拔掉,可是却发现自己越挣扎,那根刺扎的越深,让她无法呼吸,可是如今她能找到诉说的人,却只有妙儿了。
秦妙看着秦长宁的样子,眉头皱了皱,低声问道,“这件事除了和你说的那个想要性命的人之外,是不是还和安宁有关系?”
秦长宁诧异的看向秦妙,“妙儿你……”
秦妙一笑,看着秦长宁的目光却是充满怜惜,“姐姐,别忘了我是和你一样的人。”
秦长宁看着秦妙,秦妙接着说道,“你那晚问我一个人的命格会不会改变,还记得吗?”
秦长宁点头,秦妙又说道,“我说会,那是因为,我们的灵魂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如果你回到现在,是以灵魂的样子回来的话,那就说明你还活着,但是你如今是唐安宁了,你就要接受,那个唐安宁就已经不是你了。”
秦长宁的手微微握紧,秦长宁握着秦长宁捏成拳的手,轻声道,“姐姐,我知道这很为难你,如果你和我一样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也许你不会纠结,或者你回到你自己的小时候,你也不会纠结,可偏偏……”
“可偏偏我成了秦长宁,偏偏又生活在唐安宁的身边,我原本庆幸我不再是唐安宁了,却依旧可以守在她身边保护她,可是如今我却发现我如今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不对,应该是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这样做对不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