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并不想看着自己,华梨云咯咯笑着偏头下,问道:“我唬你干什么?张一哥,你是不是在做春梦?”
张一哥没有搭理这话,稍微地看了下手表,见此时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二十三分钟,皱眉问道:“你怎么不喊我啊?”
“我喊你干嘛?”
等了会儿,张一哥抱怨地说:“这都到了十点多钟了,过几分钟,就到了晚上十点半!”
“这里都在搞些彩排之类的节目。”华梨云摇了摇头,并理理头发,接着说,“那一片吵吵闹闹。”
“噢。”
“我们都是伴郎伴娘的人,哪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华梨云转动着眼珠子,接着说,“不过,我听说这当伴娘伴郎还有红包拿。”
“是嘛。”
“那些人,我就不晓得有不有。”
“到时,这得向她和古惑仔多要一点红包钱。”
“难怪啊,别人都说十个生意人,有十一生意人是满肚子坏水。”
“这样,那吃酒的份子钱就要回来了。”
华梨云在他肩膀打了下,摇头地笑说:“刚结婚的人,什么都没有,都得靠人赞助。”
“是嘛。”
“这些世情,你千万别说你不懂哦!”
“他们都是大户人家。”
“那古惑仔是不是有很多钱,我就不晓得的了。”华梨云稍微地叹气摇头下,问道,“但是,邝香君美女姐姐能有几个钱?”
“钱,是个人隐私。”
“她干这个接客事业,才多久啊!”
张一哥稍微地偏头,并没搭理这话,也不想多说。
不过,那样子似乎在说:这些人都会装。那掐指算着,都可以知道的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还有邝务实需要负责到底。”
“她有古家人帮忙。”
“那就算古惑仔父母有钱。”华梨云稍微地摇头,就苦笑问道,“那岂能马上会给她?”
“是吧。”
“那要给也是给人家儿子古惑仔。万一,古惑仔不要人家邝香君美女姐姐了,那么她还是个穷光蛋。”
“你好会分析。”
“这不是我会分析。”华梨云不由得摇头,接着说,“而是邝香君美女姐姐就是这样想的。”
“噢。”
“而之前,古惑仔是对人家邝香君好,是以前的事情。这中途出了鬼打子的事情。所以,她就还在想方设法搞钱。”
见她叹气地说着,张一哥淡淡地看着窗外,并不想过于地就此追问下去,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她不守规矩,就在外面搞钱。”华梨云倒着手指头,接着说,“古惑仔守规矩了,那钱也为他在挣钱!”
“以后,估计她要那样,也是为了报复或者是性……”
“为什么呢?”
“她可以为古惑仔提篮子。”张一哥说着,暗想,“这是公开的秘密事。”想着,笑说,“她打着他大旗子,帮人家去办些事!”
“这事,我到时候给邝香君美女姐姐提一提。”
他稍微地偏头下,觉得那人可是精明得很。
“她一定会非常感谢我们!”
“不会。”张一哥稍微地摇头,笑问道,“她常看小说,对这些事,岂能不晓得的呢?”
华梨云稍微地哼鼻子下,笑说:“智者千虑还有失!”
张一哥打了个哈欠,并不多想说话。
“那主持人还没有你这样好。”她稍微地偏头下,接着笑说,“你就懒得给我说。”
“那主持人允许你出来么?”
“当然。我问过那主持人,我伴娘在这的位置可以让人顶下。那主持人,想都没有想就答应。”
“噢。”
“我就不用去彩排那些节目。”华梨云倒着手指头,接着笑说,“我的经历,依你的见识,伴郎伴娘的事情没有问题。”
“那倒也是了。”
“多看多注意,我们少说或者不说话,就好了。”
“你倒是自信。”
“我有你在,一切都是很好办。”
“有几天没有看见你了,你的口才真是进步神速。”张一哥哈欠连连,接着笑说,“这用一日千里来形容,都不是在夸赞你。”
“玩得开心。”
“是吧。”
“这不管怎么样,邝香君美女姐姐还是找到那份真爱。”
“是嘛。”
“或许,有人认为那些人就那么乱搞。”华梨云转动着眼珠子,接着笑说,“可是,我并不觉得那有什么。”
“是喔。”
“这事,要有更好办法,他们都不会选择这路子。”华梨云理了理头发,接着笑说,“毕竟,这事做得说不得。”
“是哦。”
“历史名人在演绎这样或那样的事,就说明了这些。”
张一哥淡淡地应着,打了个喷嚏,就暗想:“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这得向前看去。过去的人,有很多肮脏事。但是,我们永远那样?”
“事情谁又会在意呢?”华梨云稍微地偏头了下,接着笑说,“这要在意,就不会有那么多和亲政策。”
“是嘛。”
“这要真像武侠剧、历史剧、鸳鸯蝴蝶剧等等样。”她不由得摇了摇头,接着笑说,“这个世界就会打打杀杀乱成一个粥。”
“开光了。”
“这些剧都是什么的哦。”她倒着手指头,接着笑说,“那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就是哭哭啼啼地把家搞破让人给亡了。”
“是嘛。”
“可是,我不想过着这样或过着那样的爱恨情仇生活。”
“华梨云你这些天真是长了见识长本领呢!”
“我哪有什么见识。”
“我真该好好给你发块奖章的!”
“风月场所见所得,就是男男女女的事情而已。”她耸了耸肩膀子几下,接着说,“这事情见多了,我不自觉地思考起自己人生了。”
“是吧。”
“一思考来二思考去,我不清楚也就清楚了。”她稍微地偏头了下,笑问道,“不然,风月女子岂不要乖乖地缴枪么?”
“自古商人就和风月女子多在一起的。”
“缴枪那岂不等于自杀么?”
“白居易说了,自古商人轻别离。”他说着,暗想,“我不想和你们如此。这伴郎伴娘的行动,也是我的权宜之计而已。月场所啊!所以啊,风月女子多半就嫁给了做生意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