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胡三成帮助自己说话,柯建成自然开心了,没有一点点羞耻的感觉,就是笑说:“与那些媒体报道的事情,这来得更加实在,这来得更加真挚。”
对于这十全十美的方案,何荷花满意地笑看着他,弄着飘摇的头发,笑说:“现在,很多官老板都喜欢换妻。”
见他说着这不是好事,胡三成听着柯建成说这就是十全十美的办法,便是点头地笑说:“这没有什么关系。”
见他在不停地打量自己,何荷花就故意斜眼看着他,弄着荡漾的头发,倒着手指头,笑说:“古处长,你别这样地看着我。我老公是无意中遇见你家邝香君美女妹妹。这是我家老公欠你的在先,我替他还债在后啊。”
见柯建成说着别样开放的话题,胡三成耸耸肩膀子,听着何荷花就笑说着这必须马上地把这类事给法办了,稍微地偏头地吐着香烟,似乎想起了自己和陈不二的事情。
见胡三成笑说着这是好得很的话,柯建成听着何荷花在小说着古惑仔别那样地看着她的话,觉得这好得很,就点头地听着古惑仔说着他头晕的话,笑说:“这个没有问题。”
等了会儿,何荷花见这事并不能强行地推进,转动着眼珠子几下,笑说:“其实,我和她年纪也相差不了几岁。这是不是这样,邝香君美女妹妹?”
自然,邝香君倒着手指头,点头地笑答道:“是的!何荷花美女姐姐大我不到几岁,一枝梨花带春雨。”
何荷花笑转动着眼珠子,笑说:“当年,我老公为了追求到我,把北京的那一家花店的玫瑰花都买光了啊。”
见何荷花说着那天可是西方的情人节的话,柯建成倒是有些小感动,面对如此经济货币化的社会,不由得摇头,只不过是不明白这点,而是觉得他只有如此地出卖他的灵魂,才能与众不同一点。
“那前去那家花店买玫瑰花男子们,个个恨死我们了。”
见他如此地点头说着,何荷花半眯着眼睛,感慨笑说:“现在,我想起那事,就让我醉得很。”
毕竟,谁愿意天生做一个坏人去呢?
“那一次,我把我老爸一张存单子给取了。”柯建成耸耸肩膀子,接着笑说,“他报了。”
显然,他不是个纯情的人,更不是个老实人。这个年代的人,就是让老实人吃亏,得尽快地改变才好。
“这个你没说。”
“后来,他知道我是为了追求你,就也是不了了之了。”
见这对夫妻没完没了地说话,胡三成却哼鼻子下,笑说:“你何荷花老是对我抛媚眼,我差一点就醉倒下去了。我还以为,今夜就跟你了,害得我白想入非非!”
显然,他觉得,这是他无非是吐出她的难得,而不希望她过多地和他搞名堂。
这等鬼想法,在此时的他看来,已经没什么。不,这只怕有不少人是如此看吧。
不过,这对小夫妻就如此如此!这也算成就番好姻缘,手段不够光明正大,是做得说不得的事。
所以,他并没多说什么怪话。
何荷花故意摆手下,叹气地笑说:“我也想和你胡大哥春宵一刻来值个千金与万金。”
顿时,这把大家给逗笑了。
“无奈,我家老公不欠你家的。”何荷花转动着眼珠子,接着笑说,“我要还债,找不到理由。”
“不说这些。”
“一件件事来,办一件得成一件。”
见这对夫妻又是那样了,胡三成只好顺着其意思,点头地笑说:“就是!
见柯建成说着有缘千里来相逢的话,何荷花当然满意,也希望他好好地珍惜她,并笑说:“你知道就好。”
“你和古老弟,还是有一点点的小缘份。”
“胡总,这就一点点吗?”
“大缘份当然是邝香君的嘛。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胡三成双手把弄着头发。
“我看古大哥,真是有一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觉,越看越喜欢的!”何荷花用力地点头。
这千万不要以为古惑仔不愿意。
只是,他一时无法习惯这样的换妻游戏,只是还无法判断这是陷阱还是温柔富贵乡!
沉默就是官员善于拥有的技术活儿呢!他好歹是江南省省委组织部干部处处长呢!
对于这门技术活,当然是轻车熟路。
等了会儿,何荷花笑说:“古大哥啊!这些都是我和我老公的真心话!”说着,转动着眼珠子,接着笑说,“我想邝香君美女妹妹也是这么想的。”
“嗯哪。”邝香君稍点头,接着笑说,“毕竟,人家可是有处女情结。”
话音刚落下,何荷花摇头笑说:“邝香君好歹仍疼给了你一部份。”说着,稍微地哼鼻子下,接着笑说,“那一部分是历史遗留加亲情难以割舍,就你们二人开始偏离了正常跑道。”
柯建成笑说:“这话在理。”
见胡三成说着那就没有其它话了的话,何荷花就不由得摇头着,叹气地笑说:“一个是为百分百的处女情节,一个是为了生存和家族复兴。其实,每一个家族复兴了,黄土地的民族也伟大复兴了。”
古惑仔笑说:“高大上了。”
“当然,这有些高大上了,就不说了,想必大家都能理解的。”何荷花稍微地偏头下,接着笑说,“你们的事,用一句话来说,就是事出有因。”
邝香君叹气地笑说:“是的。”
“不然,我家柯建成也不会有机会和她睡一睡。”何荷花耸了耸肩膀子,接着笑说,“没邝香君美女妹妹出现,他会继续在外面寻花问柳。那说不定,他会搞个什么花柳病回家,那我也会得上的。”
胡三成笑说:“蝴蝶效应。”
何荷花笑说:“这还算好的。那严重的话,得艾滋病。”说着,点了点头,接着笑说,“那可是天大的麻烦,还会严重扩散这个天大的麻烦。”说着,倒着手指头儿,继续笑说,“所以,我就接受邝香君的提议。”
柯建成笑说:“这些手段不地道,干的说不得。”
“如今,这一块是你古大哥的心病。”何荷花稍微点头,接着笑说,“我愿意做着一副心药,希望你能够成全我,也是成全你和邝香君美女妹妹的的幸福!”
到了此时,胡三成觉得:她这个女会计,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人美情深又达理,真是人间好女子啊!
显然,他觉得这是件可惜的事情。
“那时候的他,没有下定决心搞定她!日后再说吧!真是可惜!”胡三成不转睛看着她想着,见她不再说话了,点头笑说,“我们都是个平凡人,遇到了问题,就用平常的手法来解决嘛。”
“不,”何荷花摇了摇头,接着笑说,“历史上伟大的领导家们,也常用这类办法解决。”
“这是一种自信的表达。”胡三成点了点头,接着笑说,“我们不能说汉朝皇帝的和亲政策,就是失败肮脏的政策。”
何荷花笑说:“我们当然也不能说唐朝皇帝的和亲政策,就是失败肮脏的政策。”
胡三成笑说:“总之,这些远比什么三军恸哭惧缟素的强多了,至少要强一万倍。”
“披麻戴孝,有什么好!”何荷花点了点头,弄着荡漾的头发,接着笑说,“亲亲和和睦睦政策好,乾隆皇帝用过的政策。”
胡三成就笑说:“所以,他乾隆活到了八十多岁。”
柯建成笑说:“十全老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