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柯建成用这不是听着就是、而是要做好之类的鸟道理劝说着她和古惑仔。
面对这样的事,邝香君顾不得这将会是谁的头晕了,就便松开手,静静地看着他一会儿,摸着他的下巴子。
见她有些急不可耐地说着话儿,柯建成倒是有些头晕,便是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地说着,见她不住地点头,稍微深呼吸,觉得这样的鸟事让他也算放心了。
毕竟,他对她投入还是蛮大,按着嫖资一般逻辑来说,就是如此了。
到了最后,见她说他是别样嫖客的话,柯建成稍微地点头几下说好,见她说她会记着他一辈子的话,正是他巴不得的事情了,连忙地伸出右手做成钩状,并笑说:“我们一言为定!我们拉钩!”
见他收回笑容了,邝香君笑说:“拉钩就拉钩!”说完,不由得收回笑容,伸出手来,和他拉钩。
顿时,二人同时说着:“谁反悔谁就是小狗!”
就这样,邝香君依计而行,呆在这间房间,进行一番打扮。
不一会儿,柯建成走向了她身边,只见她双眼不停地对自己使眼色询问,还用手指头指指那间房,时不时看看古惑仔并对自己指指,并微微地笑着,时不时对她眨眨眼,也时不时对胡三成眨眨眼,还时不时对古惑仔眨眨眼。
显然,他觉得:她既然说他是别样嫖客,他就当好这个别样漂亮嫖客。不然,那真是把他的头给搞晕了嘛。
到了此时,何荷花会心地笑看着,对他伸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形成一个剪刀叉,并说了一句:“欧耶!”
胡三成半懂非懂地会心笑看着这一切。毕竟,这是他熟悉的地盘和方式。
然而,古惑仔故意装着这是莫名其妙,应付着笑着,并觉得这个事情有些奇葩,想着邝香君被他享用的事情,不由得哼了哼鼻子。
显然,他觉得:这是别样的嫖娼消费。他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消费。
但是,他故意地装做对此不知道,也不想去想这些鸟人的鸟目的。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所以,他没有什么怕的。
其实,到了此时,他已经不是什么纯粹的人,是官场上的一名腐败分子了,只不过还没被相关部门请去喝白开水。
等了会儿,柯建成地带领这些走着,见见到了那房间附近,伸着右手做出请的姿势,笑说“我们就去那间房,大老板!”
到了此时,见他不肯走,胡三成可是由不得他了,也伸着右手做出请的姿势,摇头地笑说:“古老弟,走吧!你是真正的大老板,你走前头!”
到了此时,古惑仔假装他的清楚,哪里肯呢?
他自然连忙地摇头下,用双手扶着他的双肩,往前慢慢推送几下,跟着走了几步,笑说:“胡大哥,你莫折杀小弟!你不走前头,我就不走了。”
这下子可好了。
胡三成见让是让不过了,便眉头一皱,计上了心来。
而恰好这时,何荷花咯咯地笑着,对他稍微扬眉下,就是问道:“胡大哥,你不晓得去么?到时候,你不晓得退么?”
话音刚落下,胡三成点了点头,笑说:“何大美女,你这句话是说到了我的心坎上去了。好的。我这次就听你的建议。”
见他们走了起来,何荷花笑说:“胡大哥,你好会夸人啊!”
到了此时,见胡三成说着必须的话,柯建成稍微地摇头几下子,又点头地笑说:“古大老板,你就别推胡大哥了。你和胡大哥这样扭扭推推,别让这美女和帅哥误以为你们是同~性~恋的男同志关系哦。”
顿时,胡三成巴不得有这句话来,笑说:“这句话在理,古老弟请放手吧!”
古惑仔也松开了手,就笑说:“现在,这似乎有神神秘秘地感觉。”
胡三成耸耸肩膀子,歪着脑壳子,就笑说:“先前,那二人的话是雪中送炭。呆会儿,那就锦上添花。”
见他转过身来对自己抛了个眼色,何荷花咯咯地笑说:“胡大哥,给我抛媚眼了。”说着,稍微地弯下腰子,快速地伸直腰子,接着笑说,“呵呵,我好开心啊!”说着,稍微地斜眼看着。
见对自己使眼色几下,柯建成稍微偏头下,笑说:“我老婆的这句话说的啊,真是肉麻。不知道的人,还因为头发长见识短。”
话音刚落下,何荷花就在他胳膊上掐了把,笑问道:“疼不!”
柯建成忍着痛,笑嘻嘻地耸耸肩膀子,就说:“打是亲,骂是爱!不痛!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见他说着而知道人、自然会说她是大智若愚的人的话,何荷花也不多挖苦她了,就笑说:“这还差不多。不然,那让我可真晕了头。”
到了这时,见离那间房还有三步脚远,何荷花见他已经到了房门,稍微地点头下,笑说:“我不跟你说了!”
胡三成就站到一边,故意对走上来的柯建成,并时不时地对他眨眨眼睛,笑说:“你快开门啊,卡在你的手里啊!”
柯建成可是这设计师,当然会意地点头着,就是笑说:“好的!我马上来开门!”说着,和何荷花及胡三成,一把就把他推了进去。
这个门真是奇怪,连门都没有锁,难道是这个春花秋月的管理不善?
显然这是废话!
古惑仔并没头晕,瞬间就明白过来时,只见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笑吟吟地向他走来。
顿时,这房门砰地一声就关了。他知道,这前有狙击兵,后有追兵,退是退不了。
那只有破釜沉舟前进。何况前面不是什么地雷阵,也不是什么万丈深渊。
而这前面,可是他日思夜想的邝香君啊。何况她正笑盈盈啊。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他懂的。
所以,他怎么就能就此拉下这个脸呢?
何况她漂亮,而他***也特别好。
再就是他不是无情人。这即便把他化作春泥,也更护花的。
落红是曾经的酸楚,也是曾经的痛楚。
然而,这可是现在啊。顿时,一阵莫名其妙的灼烧感就涌上了他的脸上。
此时的他知道,他自己的脸是红彤彤的,不由得暗想:“脸红就脸红吧!难道不成那今晚来办理这件事?几个鬼嫖客都知道了我这些事么?一路的神神秘秘,应该就是这样的!”
而此时,这门还是开了。
他面带笑容稍微四顾了这四个人的脸,只见这两个人都是面若桃花般地含笑,稍微地点头。
好哇!好哇!
此时的邝香君觉得:他还是想着她的。不过,她又觉得她有些头晕,是因为他不晓得打她手机?
所以,女人就是如此地难养!
这时候,邝香君偎依到了他的胳膊上去了,象一条泥鳅在他胳膊上打滑,似乎在努力地爬着,并且轻轻地说:“古大哥好哇!请坐吧!”
“好的!”古惑仔就点了点头,接着笑说,“邝香君,你也坐下。”说着,暗想,“这事你怎么让这类嫖客出面呢?他们是有权有势的别样嫖客。我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