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古惑仔回到大排档,见他爸妈又旧事重提,不免有些感慨连连,并不说什么话。
事到了如此,他还能说什么呢?谁叫他心中想法太多?谁叫他不够坚定?谁叫他舍不得放弃?
等了会儿,见古大棚静静地看着自己,崔秀花倒是心中有了主张,就笑说:“这事,我去看看。”
古惑仔拖着长音地说:“妈妈。”
“妈妈给你打头阵。”
显然,她知道了他就是个想婊子又想牌坊的鸟人。要不是他是她的儿子,她估计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有用?”古大棚怯生生地问着。
“邝香君还爱着你。妈妈去,她一定有所表示。”崔秀花并不看他,稍微地偏头下。
哎!古大棚叹气地走开了。
“到时候,你把人家接回来。你爸妈出钱,给你们把房子弄好。这样邝香君还是你的香君!”崔秀花又是笑说。
之后,见古惑仔谈起了钱的事情,她见古大棚给了他一个银行卡,不由得摇头。
那样子似乎在说:她这个儿子啊,都不晓得把那个钱弄到了哪里去了。现在,这才晓得找个能管他的人才好。
显然,她认为他在向邝香君屈服。
之后,见她没完没了地说着,有种不想管的样子,古惑仔就去了洗浴间,冲凉去了。
显然,他有了钱,也不管那些了。对于情感的事,他早应该无所谓了吧,谈不上舍不舍得。
到了此时,古大棚见父子关系有些缓和了,就怯怯地来到她面前,小声便说:“秀花!把我们那套新房子给他们住吧!”
“那房子装修现成的。只要他们要,我们就给!”崔秀花故意大声地笑说着,并摇头着,很是有些舍不得。
话音刚落,古大棚就紧紧握住她的手,赔笑歉疚说:“那真是苦了你啊。”说着,静静地看着她。
事到如今,他还能说什么呢?这舍不舍得,都得如此地弄着。毕竟,他弄了他儿子的宝贝玩具。对于其中的情趣,他也都不晓得如何给她疗伤了。
“谁叫我爱你?”崔秀花接过递来的湿巾纸,在说,“到了如今,都老夫老妻了,我还是那么地爱你。”
哎!
她把那丢进垃圾篓子里,并叹气着。
与此同时,古大棚紧紧地抱着她。现在的他,就是她唯一的男人。或许,他将不去干其她女人了,是因为他的那个春风能力大不如从前了。
为什么说也许呢?这是因为现代科技发达,再就是古时候的太监还有各种风流事。
等了会儿,他慢慢地松开了手,就忙其它事情去了。
之后的一天,见她儿子没回来,她就说:“古大棚,你在这里看着店子,我去邝香君那里一下!”
“好的!秀花啊!辛苦一趟!”
她觉得邝香君的工作好做,是因为她非常地缺钱和社会地位,是她多年社会打拼经验所得。
毕竟,如今的社会,可是个经济社会地位问题,没有什么大不了。这主要是她儿子这里没办法。
到了如今,她儿子主动说了这事,就让她觉得这没有问题。
古大棚嘟嘟嘴巴子,连忙放下,并摇头着,似乎在说:他就是吃了嘟嘟嘴巴子的亏。这个毛病,他得用心改过来才好。
没过多久,崔秀花开着小汽车,就来到了春花秋月,停到停车场,并不下车,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其实,曾经的她,也经常在这里找个帅哥。显然,此时的她觉得,这真是旧地重游啊!现在的她,但愿她的香君不要陷入得太深,能及时回头来。
她把思绪整理好了,稍微地理理头发,又拉拉衣领子,对着镜子照了照,打开车门便下了车。
之后,她掏出手机打了她手机,顺便把车门关好,四下地张望着。
见手机响了四五下,邝香君拿上手机,稍微地看下,按下了接听键,淡淡地笑问道:“妈妈!有事么?”
显然,此时的她,已经精明多了,转动眼珠子。
那似乎在说着:她来了这里,不是给她送钱,就是给她谈事。谈事,也就是那个事情。那事情也是种送钱。所以,她没有什么介意。
“你还记得妈妈,不错得很!”
“妈妈,我怎么能忘记呢?”
“我在你单位门口,你出来一下!”
“这是真的么?”邝香君还是有些紧张地出汗,连忙用纸巾擦擦。毕竟,这不是个光彩的事。
转而,她到了空调冷气口下,耸耸肩膀子,似乎说:她都做了这个事情,没有什么好尴尬的。
“是的!”
“噢。”
到了此时,她那个羞耻的感觉,还是再一次地涌上了她的心头。不然,那人还是人吗?
“春花秋月。”
“好的!妈妈!我马上就来!”她把手机捏在手中,慢慢地走着,并暗想,“她一定是为我和古惑仔的事而来。她直接给我送现金来补偿我,应该不是这个时候,早来了。”
见电梯上来了,邝香君走了进去,按下按钮,稍微地偏头着,转动着眼珠子。
她为什么要来呢?她真为她和古惑仔和好如初么?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地对她说?难道他害羞?嫖客和妓女谈事情,还害羞?这是她第一次听说。
见电梯门开了,邝香君不由得摇头着,很是不想去想那些事情,又不得不想了,并移动下身体。
她要从她这里追回那一笔款子?毕竟,她妈丧事,让他花了些钱。但是,他老爸强行弄了她。难道他不怕社会舆论?
她哼了哼鼻子,算是把上面的逻辑弄下,歪着脑壳,似乎在说:总之,那要钱她可是没有。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觉得她不怕她的。
见电梯门开了,邝香君又走了出来,暗想:“那证据早就没有了。但是,我只能当赖皮狗了。那我就期望能钓上一个能管住她儿子领导来,再在适当时候好好地清算古家人。我就不信,古惑仔就是个干净的人。”
走到了前台,邝香君稍微地仰起头,听着有人谈着某某两个人又复婚了,不由得摇头。
她不由得暗想:“这不是,她要我和她儿子和好如初?他每天都不归家,连个手机也不给我打!我还是看看先,什么话也不乱说话才好。杀人不过头点地!我都是鸡婆的人了,还怕什么呢?一个女人的名节都没有了,还管什么!”
没过多久,邝香君就笑吟吟地看着四周。
与此同时,崔秀花一把拉着她,就坐到了大厅的黄色真皮沙发上。
“你还趾高气扬,还是想东想西呢?”崔秀花想着,和她一番寒暄之后,就说,“邝香君,你都是妈妈把你害得,让妈妈吃了不少苦果子,而你也受着伤痛。”
邝香君不由得摇头了下,拖着长音地苦笑说:“妈妈。”说着,暗想,“你先兵,我看着。总之,我会观察,也晓得选择时机好好地报复下古家人。”
崔秀花拿上湿巾纸,稍微地擦擦眼泪,在说:“妈妈,对不起你。”说着,稍微地叹气着。
她倒是觉得:她倒是沉稳,怪不得她儿子就是那么地惦记她。她儿子要娶这个妓女做老婆,让她还能说什么?毕竟,这伤是有前山后水的。不然,她会坚决地反对之。
“这一点儿也不怪您的。”她稍微地转动着眼珠子,稍微理理头发,稍微偏头下,接着苦笑上,“这要不是我遇到妈妈,我连我亲妈妈的葬礼也参加不了!”
她倒是直接地说了一下,以退为进地等着她如何地出招。
而在此时,崔秀花在笑说:“你别称呼我为您啊您,生分多了。妈妈听这个并不习惯的。邝香君,你跟妈妈回去。妈妈跟我儿子说,要你们好好过一辈子!妈妈,就是舍不得你的!古惑仔也是舍不得你的!”
“好!”邝香君稍微偏头,哼鼻子一下,接着笑说,“他成天不归家,在外面租了房子也不归家,一个月到家不到十次。”
“噢?”
邝香君倒着手指头,收回了笑容,在说:“我到春花秋月上班的第一天,见他带一帮子人到这里逍遥。”
“他就是舍不得你。”崔秀花弄下头发说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