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天,这些人在一起吃饭,又是旧事重提了下。
等了会儿,崔秀花笑说:“我也是无意之中,发现了这个宝贝女孩子。”说着,见这些人都点头着。
她接着笑说:“这二人能走到今天,这一份成绩还得记在我儿子头上,是我儿子有眼光,很会购买潜力股的。”
她说着,端起酒杯稍微低头喝着。其实,这是不得已的权变而已。天下父母,谁不愿意自己的孩子没个好的归宿呢?
“这个也是我对你们春风运动的坚持和要求。”古大棚算是被崔秀花调教了过来,却如此地说着风趣话。
这些人嘻嘻哈哈地笑着。而他的头,被崔秀花敲了下。
等了笑声落下后,崔秀花就是笑说:“邝香君,要不是家里太苦了,哪里还有我家儿子的份儿呢?”
“反正,这该坚持的,就得坚持好;该要求的,就得要求好。这就对了。”古大棚说着。
而他的头,又被她打了下脑壳。
“邝香君,你放心就好了。”
见有她的支持,邝香君把这些天的阴霾给消除了,不好意思地说:“我学历低,高攀古大哥了。”
“你没有念完高中,没有进入大学门,又什么关系呢?”
见崔秀花如此铁心着说,古大棚笑说:“你只要愿意学习,在我们古家里就可以蹲完这些学业的。”
见古大棚拿着手机上网着,崔秀花就说:“现在,互联网是多么地发达,家里蹲完大学,稀松平常。”
“是的。”
见他算是配合了自己,崔秀花点头地笑说:“我们古家看中你了,那就不会亏待你的,也不会亏待你的家人的!”
她说着,端着酒杯子,到了她面前。
邝香君激动地含着泪水,马上端起酒杯子,和她酒杯子碰杯下,就小口茗了几下。
她就对她说:“感激的话,我不晓得说了,这酒能代表我的心!”说完,把手中杯子喝干。
见古大棚对她满酒着,崔秀花并没放在心上,而是点头地笑说:“你的心是月亮,月亮能代表你的心。”
“月亮和太阳,都得醉才好。”
话音刚落下,崔秀花打了他一下,笑说:“古大棚,你别太劝你儿媳妇喝酒了。”说着,慢慢地吃菜着。
等了会儿,古大棚嘟嘟嘴巴子,笑说:“醉了,那才好签合同,办正经事。”
崔秀花见她的儿子不悦地看着自己,笑说:“毕竟,香君很快就会怀宝宝的。”说着,不由得摇头下。
古大棚嘟嘟嘴巴子,就立马把酒瓶子放下,笑说:“现在痛饮也没有关系,还没结婚嘛!反正,这没生孩子。”
“这样啊。”
“等结了婚,那自然要少喝一点的!”
“那喝就喝吧!”
“我的老佛爷,终于开明了!”
“不和你扯关系了,我们都是几十年的老关系了。”
“我晕。”
见这对夫妻如此说着,邝香君笑说:“我就是怕……”
见她如此吞吞吐吐着,稍微地偏头下,崔秀花笑说:“邝香君,只要有真学问,那还怕什么呢?”
见她打了下自己,古大棚笑说:“你们年青人心目中的文学大师,叫什么沈从文来的,不就是个小学生么?”
“那个文凭,还远远不及你呢!”
到了此时,邝香君就说看着古惑仔,小声地笑说:“我就担心跟不上班。”
见她儿子不怎么说话,崔秀花便是笑说:“人生就不应该妄自菲薄!”说着,端起酒杯子慢慢地喝着。
那似乎不想他那样混乱地过日子。毕竟,那不是个正道的事情,不利于古家家风的建设工程。
“我听说某某大报社的大主编,也是个小学生呢。”他见她打了下自己,嘟嘟嘴巴子,接着笑说,“我的意思,并不是鼓励人不去读大学的。”
“那能读大学当然好,科班教育大家认可一些嘛。”崔秀花点了点头,接着笑说,“人生有很多变数,哪能不碰壁。”
显然,她如此也是种权变的需要。不然,古家或许出现断子绝孙事情。这是她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见邝香君还是有些纠结那个,又见崔秀花在用眼神催自己说话,古大棚说:“英雄不问出处。”
“你就好好在我古家生活,为我古家女人争光争气,为我儿子的眼光活出你的真风采了来!”她就把杯中酒一饮而干。
古大棚满好了酒,笑说:“你这个崔秀花啊,真不该让那文革早走了。”说着,嘟嘟嘴巴子,接着笑说,“你这番话,就像是个搞大寨的演讲,就像春风吹战鼓擂的战前动员令。”
“好吃好喝。”
“现在,可是改革开放年代,不需要春风吹,不需要战鼓擂。”古大棚摇了摇头,接着笑说,“我看着我的儿子,他像我又不像我。”
崔秀花有些不耐烦地笑说:“好了。”说着,并收回了笑容。
“他像我的地方,可是有些处女情结。”他嘟嘟嘴巴子,耸耸肩膀子,接着笑说,“他不像我到处沾花惹草,不乱搞人家纸醉金迷那一套!”
他说着,唉声叹气着。
这时,刘大厨师满嘴饭就要喷射出来,好在机灵得紧,连忙用手捂着自己嘴巴,连忙跑到垃圾桶去了。
不然,这桌好饭、好菜、好酒水、好茶水,可给糟蹋了,人衣服或脸上会沾那怪滋味。
于是,他在垃圾桶地吐几下,在水龙头清洗一番,笑着走了几步,又打了几个喷嚏。
过了小许时间,他回坐到座位上,笑说:“真是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古大老板的话,实在让我忍不住!他的话实在让人动人,让人意外着欢笑着!”
这分明是马屁拍错了地方。
崔秀花拿起竹筷子来了,对他头部就是一阵敲打,叮咚叮咚响个不停,笑骂道:“你这死老头子!讲话都不注意场合!”
“好了。”
“现在,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是老不正经!难道你还要那样?”她笑说着。
不过,那后面的话,就没被她说出来了。
而在一旁边刘大嫂笑说:“那死刘老鬼乱笑乱说!不过,老板娘子,老板实在是太幽默了!扒灰的玩笑话,在我们乡下那是常开的。”
这句话,似乎让古大棚看见了救星。
他就嘟着嘴巴子,大叫地几声唉吆,笑说:“唉吆!我的崔秀花,我好疼!这不就是个扒灰么?
这样的玩笑话,我和她又有什么不懂呢?我们都是刚刚洗脚上田的农民。我只是说一说嘛,并不会真扒灰的呢!”
崔秀花冷笑一下,哼着鼻子地说:“哼!我量你也不敢!到时候,那有你好瞧的!”
古大棚嘟嘟嘴巴子,就说:“男子汉大丈夫,你说不敢我就不敢!偏偏不扒灰,气死你!看你还瞧什么瞧我的洋相!”
他说着,耸耸肩膀子,哼了哼鼻子。
古惑仔见邝香君并不笑了,生怕她生气,就连忙笑说:“爸爸妈妈,各位师傅,大家一起吃饭。”
他说着,就拉了下她的衣袖子,在她耳边小声说:“邝香君!吃饭吧!”
这就停止了饮酒。
崔秀花端起了饭碗,就冲着她,就笑说:“邝香君!你别介意!”
邝香君淡淡地笑说:“不会。”
“我们古家就是喜欢开玩笑。”
见她打了下自己说着,古大棚笑说:“这样好。”说着,嘟嘟嘴巴子,接着笑说,“我们一大家子,到现在几乎没有大吵大闹过。”
古惑仔有些不耐烦地笑说:“好了。”
“到时候,到了你们手中,我想会有情有义有趣味的生活好的!”崔秀花说到这,就偎依下古大棚胳膊,接着笑说,“我们是江山易改,是本性难移了!”
到了此时,古大棚点一点头,把崔秀花推了一下,等她坐好,就笑说:“就是!”
“我们吃饭!吃饭!”
见她如此说着,邝香君就浅浅地笑了下,低头下来,用手抚摸了一下头发,就开始小口吃饭。
她暗想:“这样的家庭生活,是有趣的。
不过,这有点太随性了!我大胆,也没有这样露骨!或许,我老到他们这样年纪了就能理解了吧!”
这顿饭,总算是在这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中度过,也算是开开心心。
很多东西是改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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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