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穿过了一个个十字路口了,邝香君想道:“哎啊!现在总算是熬出了头。”
以后的日子,她就在书本中度过,就在手机声中度过。
有时候,他古惑仔疲惫不堪地说着话儿,是因为领导女人消耗了他太多的子弹。
有时候,他兴奋得很,是因为领导女人得去陪领导消耗子弹了。
毕竟,男宠对男人来说,是种羞辱。何况他还是江南省省委组织部的一个处长。
但是,面对现实,他并不能改变什么,只能选择和那些人同流合污,并期望能把这一生平平安安地熬完。
其实,这个事情也非常地简单,就是他向组织坦白一切不就好了吗?可是,他做不到,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这就是那几年的情况吧。这就是他当时认为的。
这对于邝香君来说,同样是份熬,是因为:洗碗、擦窗、拖地、招呼客人什么的事儿,并不能让她全力地干。
其实,运动往往能让人忘记忧愁,让人忘记思念。
但是,她不再像从前那么干着了。这原因就是,大厨师这对小夫妻当天回到大排档。
而在这时候,崔秀花和古大棚双双来到人才市场从中找到了一位阿姨过来做帮工。
之后,她住的地方也给挪移了,快速地搬到了古惑仔房间的隔壁。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间,装修也和之前的房间也不可同日而语。
这是这对老板夫妻,亲自给她挪移和安排的,并且帮她布置了简易家装。
顿时,邝香君就这样浸泡在幸福的海洋中,而忧愁和煎熬也伴随而至了。
她时常地给她自己打气,总是想方设法地往正面想:“这有好书读,有清闲工作做,有可口饭菜吃着,有钱给我弟上学。这是幸福的海洋。我等我心上人归来。”
但是,这是短暂的。更多地是,她时常地看看这手机,时常地看着大排档外面,时常地误以为那车子就是他的。
但是,这一切都被这里的人们看在眼中。可是,这没有一个人说出来,让她收敛一下相思的煎熬表达之情。
到了后来,见领导女人也不再来了,古惑仔就不得不去培训基地看看。
到这时候,那就是封闭式培训,从开始到结束的时间,大约是二十来天吧。
然而,就是这二十来天,最让她难以忘记。这成了她人生最美好的片段,以至于她日后时时记起,而感慨连连。
是的。这样幸福海洋的好日子,对于一个受尽苦难的人来说,那又怎么能轻易地忘记呢?
有时,邝香君看着新闻联播,就暗想:“劳苦大众,是最忠心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越穷的人,就越要爱国。不然,那这些穷人还去哪个土地上去生活,去发展壮大自己呢?”
古惑仔培训结束了,见领导女人也不来熬他的**了,自然就要回来了,却时常想起领导女人的话。
人家不希望他就把邝香君给弄成了他的法定妻子,是因为偷情二字不好听。所以,他的心情是非常地复杂,才深刻地领会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到了这个时候,邝香君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就连忙跑到崔秀花和古大棚的跟前,就笑问道:“伯母,伯父,古惑仔马上回来了,我们要不要去接?”
此时,古大棚嘟嘟嘴巴子,应着:“哦。”
那样子,很是有些不让她对付。
对于这些,邝香君时常地放在心中,并不想疏忽他,还时常地暗想:“这必要的尊重是需要的。何况我还不熟悉这城市的规矩。”
打了下他肩膀子,崔秀花故意大吃一惊地看着她,并且问道:“这是真的么?”
“伯母,嗯哪。”
“这真是个妈妈不如儿媳妇亲啊!”
古大棚嘟嘟嘴巴子走开了,就说:“你知道就好。”
“滚。”
她就满脸通红,暗想:“这份相思苦,让我吃饱了。这个熬汤的日子,真是不好过啊。”
本来,古大棚是要离开这里的,却见她如此了,反而地走了过来,就说:“你别介意。”
“快走!死开!”
古大棚嘟嘟嘴巴子,就说:“她在开玩笑。”说着,哼哼鼻子地歪着脑壳,看着村子的人,就不由得摇头。
“这关你什么事?”
“死八婆!”古大棚骂着,嘟嘟嘴巴子,笑说,“儿媳妇还没习惯我们的生活方式。”
见村子的人摇头地走着,他打了饱嗝地暗想:“这事,你就别催促我了。我也没办法。”
“邝香君,哪里会像你如此小气?”
“万一,你的玩笑就把你儿媳妇给开溜了呢?”
“你动不动,就嘟嘟嘴巴子!”
等了会儿,古大棚哼着鼻子,就诘问道:“到时候,你看怎么办?”
崔秀花见自己手机响了起来,笑说:“邝香君,我是开玩笑的!”说着,便拿出了手机,接着笑说,“你别介意啊!”
邝香君笑说:“伯父!伯母!这个我是知道的!”
见她走向她房间时,崔秀花对着手机故意大声地笑说:“古惑仔!我的儿子啊!你要说的事,妈妈我知道了。
刚才,你的老婆邝香君就告诉我了。这是什么话呢?人家都答应了,你不可以胡说八道。
你要好好待人家哦!好!我们来接你!”说完,对着她住的房子大声地喊道,“邝香君!邝香君!”喊着,见古大棚还嘟嘟嘴巴子,就摇头着。
而在此时,邝香君在梳妆台上修饰面容,大声回答道:“嗯哪!伯母!”
崔秀花大声地说:“我们开车去接,去接我们的古惑仔!”
“我听见了,就来!”
“我也要去接!”
崔秀花用右手拍了拍他后背笑说:“去你的!”
“干嘛。”
“你倒是想得美!”
“当然。”
“你在家帮我们古家看大门!”她见他嘟嘟嘴巴子,就打了他下肩膀,接着笑说,“你在车子上,我们女人说话不方便。”
古大棚哼了一声,就嘟嘟嘴地说:“这是哪里跟哪里啊!”
“你想怎么样呢?”
“这真是女权过分时代。”
“你知道,还罗嗦。”
“那些话、那些事,我不是没有听过,不是没有见过。”古大棚哼了哼鼻子,接着说,“不去也罢,我懒得听!”
他说着,嘟嘟嘴巴子。
崔秀花一边挽着她胳膊向外面走一边说:“你那嘴巴吐不出象牙!”说着,暗想,“我才不管他了。”想着,拉她下。
“哼。”
“邝香君,我们走!”
古大棚就说:“我是人嘴巴里有人牙,你崔秀花嘴巴里是象牙。”说着,嘟嘟嘴巴子。
和她上了车子,邝香君呵呵地笑看着周围的风景,弄着头发暗想:“我的心上人,终于归来了啊。”
她想着,见她一脚踩了下来,小车就很快地奔跑了起来。
不一会儿,这车子就到了飞机场。
此时,邝香君听见滴滴声,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就收到了古惑仔的短信。
这便是:“邝香君,我所坐班机已到达。我正在下飞机。”
“邝香君,这是我的儿子古惑仔的短信么?”
“嗯哪!”她点头应着,接着笑说,“伯母,古惑仔的班机到了!”说着,把手机给她看了下。
“那还得等一下。”
邝香君就笑了笑,把手机收好了,就什么也不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机场出口。
她暗想:“这小许时间,让我有种望眼欲穿的感觉。我多么想看到他归来的影子啊。”
她想着,时不时地摆弄着手机。
到了此时,崔秀花也有些不耐烦了,一手摸着方向盘一手掏出手机来,按着键盘上的数字,拨打着他的手机。
响了几下,古惑仔便按下接听键,就说:“妈妈!我在排队走着,估计还要几分钟才能走出机场。你们在哪儿?”
崔秀花用左手拍了拍方向盘,右手拿着手机靠近耳边,笑看着她就说:“我和你老婆就在一号出机场路口,坐在车子面等你。”说完,就关了手机,并不看她的脸,而是望着前方。
她看着开过的车流,听着枫林电台播放的医疗广告,就眉头一皱便是计上心来。
她猛地用自己的右手按着自己的小肚子,用那只左手紧紧地抓住着方向盘。
她用艰难而痛苦的声音说:“邝香君!伯母突然胃疼!”说着,大呼小叫起来。
邝香君立即站起身,一头顶下车顶。
顿时,一声唉吆,便在这个狭小空间流淌着。
很快,她就忍住了声音地发出,也顾不了要来揉揉她的头部,便问道:“伯母!你要紧么?”
见她并不搭理自己,邝香君说:“咱们先去医院,不等古惑仔了。”
崔秀花说:“等等。”说着,阵阵呻吟声。
“反正,他也是个大人物。”邝香君见她还在叫,弄着头发说着,不由得暗想,“这个声音可有点熟悉,怎么像她和古大棚做房事的声音呢?”
她想着,不由得看起她来了。
然而,她并没有看见崔秀花出什么大汗,暗想:“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事,没有经验的我,真是个束手无策。”
她想着,不由得紧锁眉头。
显然,这是崔秀花在对她检测着。难道她就如此地出局了吗?婆媳关系,从来就是很难处理的。
那邝香君和古惑仔的恋情,将如何地走向了崩溃呢?
婆媳关系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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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