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不知道酒醒何处
孔雀东南飞,谁在嘟嘟
窝儿空对着星星,不知道想什么
树枝多么想那能捅开天空一个窟窿
到时候
幸福灯光迎接贵客
生活从此不再失魂落魄
到那时,月色也会笑呵呵
——卷首寄语。
之后不久,二人就回到了家里,早早地把饭弄了吃了,见柳花朵也就睡了下人,并慢慢地走出了房间,慢慢地散步。
到了没有人的地方,邝香君边走边说:“你一定不要跟学习成绩不好的同学耍。”
她说着,静静地看着月色。
她暗想:“这是不得已的事情。从今以后,我的付出,就是我对他的投资。为了日后能拥有这份月色,我不得不如此。”
到了此时,见她旧事重提,邝务实只好跟着走,应着她的话,暗想:“你性格,我多少知道些。这让我还能说什么?”
他抬头看着月色,觉得有些无可奈何,摇头暗想:“这只有靠妈妈了,看她能不能改变。”
显然,他是怀疑柳花朵的说服能力,又多么地希望,邝香君能听从邝家长辈们的安排。
他按了按太阳穴,深呼吸着。
他暗想:“我这个做弟弟,要是露骨地说了,只会让她寒心,而得不到半点好处。”
“那些人都是渣滓,是茅坑里拖尾蛆,让人恶心死了。”她依旧边走边说着,抬头看着天空的月色。
她叹气着。
她暗想:“我想办法,先进血汗工厂干。毕竟,我什么也没有。接客的轻快钱,也不是那么容易赚。妈妈例子,让我寒心。”
“我知道。”邝务实说着,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他暗想:“她应该会想办法补贴家用吧。不然,她就不会如此地说了。这个家,只要有现金进来,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这个还有个重要的事,就是你上课时,你要认真听讲,及时做好课堂笔记。”她说着,见他点头,接着说,“这是学习的关键。”
“这我明白。”
“你要整理好错题集,把做错了的题目,用一个小本子集中起来,然后反复看。”
“嗯哪。”邝务实点头应着,暗想,“她的话真啰嗦。我读书自成体系。适合自己的方法,那就是好方法。”
等了会儿,邝香君跟着走地说:“人只要考试不出错,就会得高分。”
她说着,稍微地偏头下。
“嗯嗯。”
“你得把课文教材,反复通看几遍,然后对着教材上的目录,在你的头脑中回顾刚才看过的内容,看看哪些记住了、哪些没有记住。然后,你又通看一遍,再这样来回顾。这样几下,你就会有新的收获。”
“明白。”邝务实应着,暗想,“这是不是女孩子大了,都会如此地婆婆妈妈呢?”
“你要照顾好妈妈。”她说着,见他点头走着,接着说,“你自己更加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
见一辆车子经过,邝香君一边走着一边说:“车辆来了,你要回避。”说着,倒着手指头。
“知道。”
不久之后,经过一口池塘时,邝香君说:“河里塘里,你不要去洗澡。”
“我从来没干过。”
“你不要陌生地方,不要接陌生人的东西等等。”邝香君转过身子,往家的方向走着。
等了会儿,她倒着手指头,边走边说:“这些,你都要注意。”
“这些,我都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邝香君走着说,见他就是晓得点头,接着说,“现在,我们邝家就是三个人了。”
“嗯哪。”
“我外出打工,就剩下你和妈妈在家。”邝香君说着,不由得叹气着,就问道,“我能不担心这些么?”
“这倒也是!”
见他停下脚步,邝香君说:“你要记牢我叮嘱。”说着,拉了他一下手,慢慢地走着。
“你一个人在外面,谁替你担心?”他把手抽回来,不由得摇头走着。
他暗想:“这是我的关心话,更是我邝家利益所在。谁愿意自己的亲人,如何地意外呢?”
他倒着手指头,暗想:“我这样地说了,只会让她进一步,对我们邝家人有些好感,而得到应有的帮助。”
等了会儿,他还暗想:“而那外面的事,我都不晓得啊!”
他奋力地跑了几步,似乎想挣脱这牢笼。
他大口地出气,暗想:“但是,我家的事,让我足以明白那花花草草。这要说担心,我有一千万个担心啊。”
到了最后,他还是说了:“我就是不晓得,该如何担心你!”
到了此时,邝香君感慨地走着看着月色在水中荡漾,就自嘲地笑说:“我比你大,也读了书,认得字,晓得理的。”
“你自己要管好你自己。”
“我会小心应付,你就不用为我担心了。”邝香君说着,就回到了家中。
没多久,只见她在看着邝书生的遗像,就从她手中夺过遗像来,邝香君抱怨地说:“妈妈,你莫这样嘛。”
“惭愧。”
“说到底,你也是在为邝家的事业,添砖加瓦啊!”
她说着,暗想:“你别用先人来强迫我。当时,我老爸要是坚持下,或许也没日后的疯狂,而不会过早地那样地死去。”
柳花朵又是傻乎乎地摇头说:“惭愧。”
等了会儿,见她还恍然若失样子,邝香君不得不再摇头地说着:“妈妈,为什么你要要自责呢?”
她不由得抖抖脚,暗想:“人还是别走终南捷径。世上的事情,都是需要极大的付出,或许能获得一点点美好的月色。”
“我能不自责么?”她苦笑地摇头,接着苦笑说,“我两次这样在羞辱邝书生啊。”
“我做作业去了。”邝务实说着,便离开了这里,暗想,“我不要过于地跟随俗事走。不然,我的心就会乱的。”
“第一次他并不怪我,你们的爸爸反而更加爱我。”
邝香君不耐烦地说:“好了。”
“现在,第二次我更是在犯错啊!”她傻乎乎地说着,长长地叹气着,接着说,“我自己都没有办法原谅我自己啊!”
不久后,那个泪水,就哗啦啦地往下掉。
“邝务实,你去拿热水瓶,倒点热水过来。”
她擦着泪水,暗想:“我得坚持自己的看法,不能听从她的建议。她每次弄的奇葩事,都以失败而告终。”
显然,她此时是极不愿意那样地走着,只想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工作,可以让家人过上好的日子。
但是,柳花朵知道她有过那个想法,总想劝说着邝香君,能往她设计的路上走。
她总以为,这能规避她之前所犯的错误。
她说:“不然,我的学费,就是白交了。”
显然,她是多么地希望,她女儿能听从她的建议中的任何一个啊。
“我就去烧水。”他说着,不由得叹气地摇头着,暗想,“这都是临时抱佛脚而已。平常功课完全忘记了,这才有如此为难。”
“不要倒水了,你到灶屋去烧火吧。”
到了此时,见他老母如此地说着,邝务实只好应着:“我现在就去烧水。”说完,就往灶屋烧水去了。
“妈妈,你不要哭了。”她摇头地劝说着,也时不时地掉眼泪着,接着说,“社会越来越开放。”
“是吧!”
“我们辛苦几年,好日子就会来到我们家!”
“可惜,你们的爸爸走得太早!”
“爸爸,是个知书达礼之人。”
“不然,你可以继续读书的!”柳花朵说着,叹气阵阵。
见她还是那样地反复说着,邝香君也不流泪了,就说:“我们只会更加地孝顺你。”
她暗想:“她的行动,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我能那样地答应她的安排吗?显然,那是不可以的。”
到了此时,见她如此地说了,柳花朵故意感慨地说:“我太老了,挣不了什么钱,还让你们蒙羞呢!”
“我们并不庸俗。”
“时候,我去了地下,怎么好意思见你爸爸呢?”
显然,她见她并没有改变心思,就暗想:“你去了厂里,搞不好给人家开包拆封了,能得几个钱呢?但是,我能强迫她跟人家走吗?显然,我是没办法的。”
“爸爸更加不庸俗。”
见她如此进一步地说着,柳花朵哼着鼻子,等了很久,还是说了:“你爸爸是通情达理的人,但是我太没有用了。”
显然,这是她另一种劝说。
见她摇头,邝香君权当没有听见,暗想:“你就是三句不离老本行。天下的妈妈,千奇百怪。这样的妈妈,却是我的妈妈。”
看着窗外月色,她转而暗想:“这要是有酒有肉,谁不愿意和自己的人,在一起赏月呢?谁愿意去和鬼子们被翻红浪呢?”
她时不时地叹气着。
到了后来,这母女就反复说着这类意思的话,并没得到对方的理解和支持。
一直到了深夜,柳花朵带着无可奈何情绪,才肯睡觉。
等她睡去之后,就悄悄来到台阶上,静静地坐了下去,邝香君看着天空中月亮和星星。
她暗想:“这就是我家的月亮和星星。但是,我过不了多久了,到了城里就得拼搏了,恐怕是再也看不到这样的月色了。”
哎!哎!
她叹气阵阵着。
等了很久,她慢慢地走着,暗想:“别了我的学生时代,别了我的大学梦!我终将成为血汗工厂的人。”
之后不久,她走累了,也站累了,就坐在一条扁担上,静静地看着无奈的月色。
就这样坐下去,见月色差不多了,她想起邝务实还得按时读书,就早早把饭做了、并温热着。
见时间还早,她邝香君才睡下去。
共同富裕,何时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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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