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只为香烟
之后,许三多笑问道:“这是不是啊?”张一哥淡淡地点头笑答道:“许总,好啊!”说着,伸手过去,暗想,“他倒热情得很。我不晓得他近来怎么如此情况。”想着,就伸出手。
和他握手下,许三多感慨地松开手,并笑说:“我们有些时间没见面了。”说着,稍微地摇了摇头,暗想,“我要不是为了更加好地发展,才不会如此对他低三下四。”
与此同时,张一哥一时没注意他微妙变化,笑说:“你发福了!”说着,见他伸伸懒腰子,就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见他没坐的意思,许三多也不看面前凳子了,笑说:“你说得好。”张一哥笑说:“一时半会儿,”说着,又是打了四五个哈欠,接着笑说,“我都认不出你来了!”
“是吧。”说着,许三多在身上摸索着,似乎在找什么,不由得暗想,“这人精神怎么如此地不济呢?难道他风花雪月太多了吗?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怎么没听说过?”想着,不由得拍打裤袋子。
见他时不时打量自己,张一哥借伸懒腰子,笑问道:“许总最近,你在哪里发财?”问着,稍微地踮起脚尖,见他已经收回视线,便落下脚跟,暗想,“你怎么还如此不懂礼貌呢?”
许三多也不找了,呵呵地笑了笑,并笑答道:“随便吃饭而已。”说着,又是拍了拍裤带子。见他如此不掩饰,张一哥不由得暗想:“这话倒是真话。”想着,稍微摸头下,笑说,“有福气的人,才发福。”
“谢谢!”
张一哥淡淡地笑说:“本来就是。”说着,暗想,“他可是最喜欢人家捧他,给他脸上贴金。自打有了一部电视连续剧热播出来后,他还真把他曾经小名给提干了。从此,他就叫许三多。至于,他原来大名却无人再提及。”
“你顶多叫时来运转。”
对此并不介意,张一哥淡淡地笑说:“风水,你是很有研究的。”说着,暗想,“他太想让人记住他,为此还花了不少改名费用,还请了些客人。总之,他把那事搞得隆重,花了不少钱。”
“当然。”
稍微地转动眼珠,张一哥笑说:“事在人为,也是你常说的话。”说着,暗想,“当然啦,有些人还记得他曾经名字,每每见到他时,也口头上说那已不记得了。”
“张总,好记性。”
“必须的。”说着,张一哥伸个懒腰,暗想,“毕竟,他又不是顶级名人,也就没有人去找他的老底了。”想着,笑说,“我就是喜欢记住贵人的话。”许三多笑说:“你夸人不留痕迹啊!”说着,才稍微点了点头。
张一哥笑说:“谦虚!”说着,暗想,“现在的人,改个名字不容易。特别是到了一定年纪,改名更是不容易,是因为很多部门工作要衔接,比如社保、学历证书、机动车驾驶证、银行账户等等,都需要走一遍。所以,一个人改名,那可是把派出所的路走矮了,才落实了下来。”
“我是好表现的人。”
张一哥笑说:“这时代,凡事得打广告。”说着,又暗想,“中国有句老俗话,名不正言不顺。这样,有的人就舍得花钱,像个拼命三郎,坚持改名字是他合法权利。”
“是的。”
见他点头着,张一哥似乎觉得有些怪怪,跟着点了点头,并笑说:“嗯哪。”说着,暗想:“尊号,就是如此让他上心。”
“生意难做。”
张一哥笑说:“你很是能干。”说着,暗想,“这倒是个实在话。他许三多这个人嘛,很是喜欢在这家商会中活动,可是活跃得很。像发动活动中杂七杂八的事,他乐意争着做。毕竟,没有在体制内的一般人,就没太多资源嘛。没资源的人,又想生活得好,还不想太犯罪,那只有勤奋做事的路走。”
许三多感慨地点头下,笑说:“这个时代,勤劳并不能改变阶层命运。”说着,耸耸肩膀子。
张一哥笑说:“这问题,自古以来就是这样。”说着,伸伸烂样子,接着笑说,“全世界都一样。”说着,暗想,“这倒是个实在话。”
许三多笑说:“是吧。”张一哥不由得笑着反问道:“难道不是?”问着,稍微地打个哈欠,暗想,“他倒是个人精。我就是不清楚其具体原因,才把他弄成了如此相。”
“算你对。”
“这没有什么好怀疑。”说着,张一哥稍微点头下,在暗想着,“对于这些,我多多少少是知道。对于你的情况,我同样晓得些。你的学识倒是不多,外加上你的家道中落,就不得不到处钻营。至于你具体背景,我也不是很清楚。”
见他点头着,许三多稍微地高兴一点,笑说:“我算是受益匪浅。”说着,不由得咳嗽了几声,走到垃圾篓子边,吐了几口痰盂,慢慢地走回来。
等他靠近些,张一哥不由得笑问道:“你难道还是个愤青的人吗?”许三多笑答道:“我早过了做梦的年纪。”说着,稍微地摇了摇头。张一哥点头笑说:“这就对了嘛。”
“我和你说话,不敢嗨。”
张一哥对此倒是很满意,看着这一切,遇到前来熟人,顺便打一下招呼,就对他笑说:“老实做事,踏实做人。”说着,哼了哼鼻子,接着笑说,“这是你给我的教义哦。”
“你高看我了。”
“难道我是在胡说八道?”
许三多摇头笑答道:“当然不是。”张一哥又笑问道:“这话难道我记错了吗?”许三多点头笑答道:“没有。”张一哥摇头笑说:“这就对了嘛。”说着,暗想:“他这大声叫喊的表演,无非是吸引更多的眼球,或许可以拿点业务,来维持他体面的生活开销罢了。我能理解。”想着,见他又在身上摩挲着,从包中拿了一包高级香烟,给他递了过去。
许三多拿着香烟,笑说:“张总,你真是太客气了。”张一哥笑说:“你是我的老大哥,别对我客气。”说着,暗想,“你是个老烟鬼!”想着,又从包中拿去一包香烟,递给了他,接着暗想着,“他拍打口袋,原来是这目的。烟酒真是拉关系的好武器。”
“这怎么好意思呢?”
张一哥笑说:“你别我客气。”说着,和他慢慢地吸烟,吐着香烟,暗想:“我不能理解的是,他老爱打牌、打麻将。他可是在这方面收获嘛——输得多、赢得少。”
许三多稍微地点头,就笑说:“我在你这个年龄段,那社会流行一句话。”说着,感慨地深呼吸下,接着笑说,“没有钱的男孩子,真是好可爱,口袋只有三十三块。”
“不提及那些事情。”
“现在,你还能对我这样好,真是难得。”说着,许三多感慨地摇了摇头。张一哥笑说:“别客气!”说着,暗想,“他要是没有钱输,便毫不客气地耍赖。”想着,不由得咳嗽起来,接着暗想,“我这是怎么啦?难道我的身体,真不如从前了?这是不可能的啊!这些年,我没有打过针,也没有吃过药的啊!”
谢谢编辑大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