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与不懂,人都要过一生
相见如初多是幻想
秋风悲了画扇,却让人觉得凭空
当时没等闲?太匆匆
送走了故人
故人心却成了警钟
变或不变
生活都需要钱
骊山语罢清宵半
泪雨淋淋都是怨
旧物今翻看
又是当日计策去成当日愿
——卷首寄语。
等会儿,当文学不由得感慨地说:“李白啊李白,你还是不懂赖音。”
他说着,见他不由得摇头。
“噢噢。”应着,花李白暗想,“你就懂她?你要是懂她,应该就不会出现如此局面了。”
“她性子刚烈。”
“当时,她就是火急火燎的!”说着,花李白暗想,“按着我的逻辑推理,这不应该出现这局面。”
转而,他又是暗想:“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应该不比你短多少,而且在她少女时期。难道时间能改变一切?”
他看着外面稻田,接着暗想:“难道世上没有永恒?她所谓的坚持就不存在啊。”
他想着,不由得摇头。
“她对你这个想法,断然不会同意!”说着,当文学不由得唉声叹气。
花李白稍微地点头,就留下一些钱。
他便说:“这些钱,你们用得上!要是需要,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
他不由得摇了摇头,认真看看摸摸这些孩子,就走了。
他感慨地暗想:“也许,她的思想改变还需要时间。”
之后,他走路到了镇上,坐在班车上,听着广播。
他暗想:“这解放思想,真的好重要。”
显然,他并没放弃这想法。
只是,日后的他,再也没像这次样了。
毕竟,那屈辱是他平生的第一次,也许是最后的一次吧。
不久之后,赖音回来了,就知道这件事。
对着当文学递交上来的钱,她冷笑说:“文学!亏你还叫文学这个名字!”
之后,她就不再说什么话了,只顾流泪。
她暗想:“我居然在你眼中成了个谋生工具。这不是我的悲哀,那会是谁的悲哀呢?”
显然,她觉得他把她当成了鸡婆。
而且,这是她不怎么年轻时候,还和邻里闹了一顿。
这样的委屈,她赖音怎么受得了呢?
与此同时,当文学手中的钱落地了,也哭着诘问道:“难道我们都不要活下去么?”
他问着,不由得打了打手。
她并不搭理地摇头。
她暗想:“我家日子,并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啊!你为什么就没有风骨呢?”
显然,她曾经一点点回旋余地,也在此荡然无存了。
乡下人经常说:火争一庞烟,人活一口气。
到了此时,他还在唉声叹气着,还说:“孩子不读书,就是个畜生!”
他说着,又是打了打手。
赖音更是气极了,一时张口结舌,而说不出话来。
她暗想:“我当时就过于地着急嫁给你了。你真是不懂我。”
“这让畜生为我们立碑作传,你愿意吗?”
“好!”她咬牙切齿地说着。
他不晓得休止下地说:“你愿意。”说着,打了打手掌。
他诘问道:“他们能不能有那么一天呢?”
“好!”
“你以为我不难受么?”说着,他又打了打手掌。
到了此时,她冷冷诘问道:“这不是你卖妻钱?”问着,并不流泪了。
她暗想:“我的人生都是灰色的。”
与此同时,他说:“花李白是我耻辱!”说着,打了打手。
他暗想:“曲线救家救爱,有什么不妥呢?”
“呵呵呵!”她狂笑地摇了摇头。
她诘问道:“这难道比韩信胯下受辱还重吗?”
“我这只比那厉害!”
见他已经走火入魔了,赖音自嘲地笑说:“我黄脸婆居然还能值这么多钱!”
她说着,弄着烦恼的头发。
她暗想:“其实,你还是比不上他。你的眼中只有钱。而他至少心中还爱着我。”
她叹气地摇头暗想:“但是,这两个人都让我看不懂。”
“当年,刘邦白帝之围难道不痛苦么?”
“好了。”
他不由得摇头说:“我只比那厉害!”
“够了。”
“难道我不够爱你么?”
“你不懂爱,也不配谈爱。”
“我不能让你幸福点,我的心就比死去还难受一百倍!”说着,当文学把泪水慢慢地擦干。
之后,任凭他怎么说,赖音不开口说话,只是沉默无语。
她暗想:“这也许是两个人的世界观问题。我还能说什么呢?”
她只是想着,阵阵地唉声叹气着。
之后,赖音就一病不起,把花李白所给的钱花尽了,并把一丁点而积蓄也花完了。
她暗想:“命,时运也。”
在临终时,赖音说:“文学!”
“我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你意思。你对我的爱比山高,比那喜马拉山还高。”
“好。”
“我就过不去那门槛。”说着,她看着赖花花和赖白白。
见她们都不亲近自己了,她不由得摇头。
那似乎在说,她们别走我的老路,别看错了男人。
“你能的。”
“四个孩子,就靠你了。”
“你在我就在。”
“你别跟我走。”
“你叫我怎么独活。”
“你活下去,就是对我最深的爱。你是我今生的真爱!”
“我就是要你在。”
“你懂不懂我?”说着,赖音暗想,“劝阻的话,他也听不进去。不然,我们那点积蓄也不会花了。”
“但愿,那不会让我的预感落地吧。”想着,赖音就唉声叹气着,泪如雨下着。
等了好久,当文学才回答:“我知道了!我会听着你的话来爱你的!”
他说着,见她的脸就向内一移。
她就这样慢慢地永远了,并慢慢地闭目下去。
这也算,没有出现、死不瞑目的景象了。
顿时,赖家大院的天空飘荡着哭泣声。
然而,现实就是现实。
这就好比曾经我们伟大黄土地样,在西方船坚利炮下,再好的说辞和理想都是苍白无力的。
世界上的真理,从来就是在大炮和人民币的射程覆盖之内,没有之外的。
所以,当文学面对家徒四壁的景象,没有什么好办法。
他就给花李白拍去了一个电报:“音病!速钱!”
他到了此时,连拍电报钱,也没有了,而是向亲朋戚友借的。
电报到了省城,花李白想都没有想,就寄去了一笔钱。
他暗想:“我就希望她家缺钱,并时常找我。这样,我才有机会来接管这个爱情。不然,我哪有什么机会呢?”
收到了这笔钱,当文学才把心爱的妻子、草草葬在赖家大院的后山上。
他亲自送她上山的。
这因为他今生不会,再和其她女人发生关系的。
这是农村的基本规矩。
算得上,他在坚守人伦吧。
之后,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当文学都会对着后山叹息,时不时地弄头发。
他就暗想:“我不给花李白写信,她赖音是不会病的、是不会离我而去的。”
每想到这时候,他都会打手掌。
他并暗想:“孩子们,还是可以艰难地上学读书。”
哎!哎!哎!
显然,他很是有些悔恨,有些不懂赖音了。
之后,他又会暗想:“这只是因为爱的重,才让我走火入魔的。”
转而,他暗想:“然而,她也不懂我的心啊!当家需要传承的是什么?”
显然,他觉得她并不懂他了。
由此可见,懂一个人真难,懂一个家风建设更难。
几个年头后,当文学的几个孩子,都快到成年的时候了,自然地增加了他几分烦恼。
毕竟,一人养四个孩子,在农村还是很艰难的。
这一年,两女孩子,都继承了他琴艺天分和她赖音的唱歌天分,都双双考入了枫林市音乐学院。
同样是这一年,两个男孩都有力气,早早承担了家庭生活的重任,也读着高中。
那学习成绩同样优异。
但是,这些好成绩,是需要人民币支撑的。
到了这个时候,当文学要拿出这么多钱来,只会比登上月亮还要难上三分三的。
他思前想后,就不得不就取出赖音的遗物,对着姐妹简单地交待了一番。
他并暗想:“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其实,她们早已经知道了这份秘密,也只是静静听着这位老父亲的交待。
到了最后,当文学淡淡地说:“你们去找花李白吧。”
“为什么?”赖白白故意不解地问道,暗想,“妈妈是怎么死的,我清楚得很。”
“赖白白,你别为难老爸了。”
“他现在有这个权力,能帮上你们。”说着,他暗想,“这个孩子就是古灵精怪,有些像我;而赖花花似乎有些像赖音。”
“爸,我们不需要他帮助。”赖白白故意坚持地说,故意哼鼻子地暗想,“大人的话,往往另一半不会说的。”
“这也能帮上你两个弟弟的。”
“赖白白,你别逼老爸说了。”
“他都说了。我可没逼老爸。”说着,赖白白嘟嘟嘴巴。
她暗想:“其实,你们都不懂妈妈。”
赖花花有些不耐烦地说:“好了。”
“何况你们并没有考上免费的师范生。所以,这些就更加需要他花李白的帮助!”想着,他不由得苦笑起来。
“你们都这么说了。”
“赖音,要是知道你们过得好,要是知道你们的弟弟过得好,就会在九泉下开心笑!”
“哦哦。”
“我赖白白勉为其难吧。”
“赖白白,你别耍嘴皮子。”
之后,他也不管那些孩子的小肚鸡肠地说话。
他暗想:“这好在,你们外貌太像赖音了。”
他不由得苦笑地拉二胡,暗想:“这样,他更加会为此而帮助你们的。现实,就是这个样子,别幻想了。”
等心情平复了下来,他也不拉二胡了。
他就暗想:“其它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了。这个世上又有谁懂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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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