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多情应笑人
夜夜歌声唱到了如今
明月给不给缘分
不抛弃,不放弃,信与不信
滚滚红尘
从秋来到了春
明月应该知道我心
我并不独自闲行,更不想独自吟
旧事莫追问
自我疗伤,我不得不拉琴
只怕没人看,空泪湿了衣襟
月浅灯深
歌声跟着琴声追寻
——卷首寄语。
好在,赖家妈妈是个见惯风雨的人。
她暗想:“这事,真是让我无语得很。我真想就此放歌痛哭一番,怕让人笑话。”
何况她就是这么一个独生女儿呢。
何况她老伴赖三四早已驾鹤飞去多年。
这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母女总要相依为命。
然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这是生命的法则。
女大当嫁,就是她们现在要面对的首要问题,错过了花期那就怨不得别人。
赖音懂得一些,对于这个道理,只会比其她女孩子要深刻得多啊。
她暗想:“我知道女人过了四五十岁,多没有生育能力。”
对于这一点,她母亲也是知道的。
她暗想:“过去,我们赖家真是养了白眼狼。我要是多个孩子,该多么地好。”
每每听见赖音放歌,她不由得紧握拳头,又不敢当面地责骂她,生怕她就此寻了短见,不由得叹气阵阵。
她暗想:“我女儿个性就是刚烈,干什么事都风风火火,根本不从大局出发。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然而,她们即便是拿着望远镜,到处张望,也是找不到一个媒人来。
在这个小小山村的四周,谁都知道她不是处女。
人家早就明白:处女,是传宗接代纯粹性的基本保证。
这就是这个小小山村的祖传秘方。
没有人,敢随随便便就此,而更改半点半分:娶错女害三代,嫁错郎害一代。
所以说,这里条件稍微好一点的男人,都是不会要、她这个烂货。
这就是那个小小山村,当时的男人婚恋观。
这样下来,赖音没有媒人给其做媒。
赖家没有男人给其必要的关照,更加没有人关心其母女生活好不好。
毕竟,那时乡下的劳作,全部靠体力来啊。
对于这点,伟大黄土地的子民到了如今,农业还没有彻底机械化。
由于经济货币化的关系,如今没人愿意种田,撂荒严重。
何况黄土地子民,个个就不想当农民的本性!
所以,现代人就能理解一些这对母女那个无奈境地。
她们就会时常在有月光的时候,在星星陪伴下,就会唱歌解愁。
那期望老天爷,能赐予她赖音、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她们相信月老从来就产自月光之中。
赖音经常地歌唱着。
要是到了月夜时,她妈妈也会加入这个音乐群,和她进行群唱一通。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用她们的歌声在表达祈望,希望有个男人能光临她们,希望月亮能关照她们。
当然,这会给她们带去诉说的,也会带来好消息的。
一天晚上,这个歌声,被曾经下放到乡下的城市知识青年给捕捉到了。
之后的他,就时常在有月光的时候,前来赖家附近、倾听这优美而伤感加渴求的歌声。
他并暗想:“我不是自卑,而是自己的社会地位就这样。所以,我得讲究下策略才好。”
转而,他又暗想:“之前,她要不是那样,我只会早早地对她表明心迹。”
这个男人的父亲大人,是个国民党时期的**特务。
在一段时期内,那也算是为中华民族抗战的情报工作,做出了很大贡献。
到了后来,**和共军打得不可开交时,他父亲大人、自然也为内战中的**鞍前马后了。
这样以来,显然是他站错了队伍。
当然,下面的人能有远见的人,还是比较少的。
而他的母亲大人,也是国民党高级军官的秘书兼译电员。
他爸妈,就因此而双双都为国民党时代的党国,奉献了宝贵的生命。
这对夫妻要是有个人不是那队伍中人,也许能有些改变。
这算是鸡蛋,都放在了一个篮子里了吧。
到了后来,他的姨父姨母收养了他。
这是因为他姨父姨母,就是他父母的手下,是当时**的地下党员。
到了后来,他的姨父姨母,还是没有能力把他收养好,没有办法让他过上平静的生活。
那对夫妻,在那个年代中,早早地被批斗死去。
到那个时候,他这个人就被下放到这个小小山村来。
他会些琴艺。
在这个小小山村里被人带着,他还是被人打断了一条腿。
而执杖的人,恰恰就是赖三四。
现在文革结束了,谁还会为这个残废说话呢?
何况他的血管里,流着党国血液和党国基因!
所以,人不是努力最重要,而是方向对不对才最重要,即政治必须正确才好。
不然,那既害了他自己,也就害了他好几代子孙。
到了这个时候,他没有地方可以去的。
然而,他的人生百半,早已过去了一半,并无儿、无女、无父母、无家人、更无亲人。
然而,在那一夜的月光中,这些人,都觉得天空中的月光、是一副猛烈的春药。
这样下来,他和赖音都喝下了这个月光,并有了别样春风运动的冲动。
何况赖音也好久没有过春风运动的生活了。
何况男人的春风运动从来就爬得快!
在春药般的月光作用下,在赖音叫春般的歌声催促下,他放弃了对赖三四的仇恨。
见他慢慢地走了过来,赖音也放弃了对他当文学的成见,并让他怯生生坐在赖家大院里。
到了此时,当文学怯生生地说:“赖家妈妈也在,赖音!”说着,稍微地转动着眼珠子。
他见她们热切地看着自己。
他鼓足勇气地问道:“你要是不嫌弃我,今后咱们过着你唱歌、我弹琴的生活,好么?”
他问着,便是乞跪在赖音面前。
他暗想:“我这不是为了什么月光下的爱情,而是为了当家基因的传承而已。”
到了这个时候,赖家妈妈首先发言地问道:“你不记恨她爸么?”
她问着,不由得皱眉下。
那样子有些不信他能就此而妥协。
话音刚落下,当文学反问道:“记恨?”
他问着,暗想:“我当然记得。但是,我能改变吗?显然,我无能为力。”
顿时,赖音不由得心头一紧地问道:“我妈妈问得这难道不是吗?”
她想着,不由得歪着脑壳子,看着天空的月亮。
当文学一时没有好主意,就慢慢地拉着琴。
他暗想:“这音乐才能给我疗伤。不然,我早已死掉了,坟头上草都好深了。”
赖音暗想:“之前,他对我的眼神就非常地奇怪。当时,我被那给负心汉给迷惑了眼睛!”
她见她妈妈并不哼声地听着他拉的琴声,一时没有心情去歌唱了,不由得叹气阵阵。
“他不也是被时代给冤枉了么?”问着,当文学又继续地拉琴声,暗想,“我直接回答,往往会让人生疑的。”
见她们都抬头看着月亮,他心情倒是舒缓了,拉琴的手法也缓缓了很多。
他暗想:“到了如今,彼此都没落个好。”
她们听着舒缓的琴声,时不时地弄着头发。
那似乎在理清这前前后后,似乎希望这不再出差错。
毕竟,这里面是是非非太多了,又有很多不可抗力因素。
他不由得叹气,暗想:“我弄定了他赖三四女儿,算是弄回一点点收益。不然,我真是亏大发了。”
见他没拉琴声了,赖家妈妈却流着泪说:“你真明事理!”说着,用衣袖擦着脸上泪水。
她暗想:“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当文学马上转移话题地说:“是书本,是琴声,是歌声,叫我明事理的!”
他说着,见赖音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他一般舒缓地拉琴声。
他就暗想:“我也不是没有要求的。不然,我可以对笨笨的处女表示自己的爱。”
见她抬头看月亮,他手法不由得加速了。
他暗想:“但是,我做不到那点。生命种子,还是要选好一点才好点。”
赖家妈妈说:“好!好!”说着,暗想,“他真有些急不可耐了啊。也许,这份感情是真的吧。”
“妈妈!”喊着,赖音还是有些拿不准主意。
她暗想:“这是我人生一个大转折点啊。我可真不想就此再错了。”
“我累了。”
他不由得把手法放舒缓了,暗想:“你要是离开这里,多半是你同意了这门婚事。”
“妈!”拖着长音,赖音暗想,“我妈是怎么了?平常,她可是和我坐到好晚好晚才睡觉的!”
他歪着脑壳地拉着,暗想:“不然,她没必要就此离开。而赖音还在这里没走啊。”
“你们聊!”说着,她就站起身子来,叹气阵阵,似乎有千万个无可奈何。
她赖家妈妈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哎!”叹气着,赖音暗想,“今晚,我要是和他谈得好,也省去了很多日后烦心事。”
到了这个时候,他心有了底子,就用心拉优美的旋律。
转而,她又是暗想:“这要是没弄好,那将怎么办呢?”
她赖音想着,看着天空,似乎希望月亮的嫦娥能给她答案。
等了很久,她暗想:“我的感觉,今后国家的政策会越来越开放。”
他停下了手,郑重其事地说:“我能靠琴技,自食其力。”
“噢噢。”应着,赖家妈妈到了门口,稍微地停下,稍微地歪脑壳下。
赖家妈妈就走进去了,稍微地叹气着。
她暗想:“到了如今,我能有什么好办法呢?”想着,听见他拉起了二胡,就来到了床上。
之后,她听见赖音唱歌着,接着暗想:“但愿,这琴声能辽阔彼此的仇恨。但愿,这歌声不再犯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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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