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避重就轻
许三多吐着香烟,又说:“我是见过些世面的人。”说着,暗想,“你别给我来那一套。现在,我先给你讲轻松的话题,然后才给你谈重要的话题。这就是循序渐进交流模式。”
张一哥点头应着:“嗯哪!”说着,慢慢地吐着香烟,心中暗想,“我现在还不晓得你这次来的具体目的。但是,这就如你所说的那样,无事不登三宝殿。”想着,歪着脑壳看着办公桌。
许三多感慨地说:“一个人遇到事,别管那么多,一切靠实际行动说话。不然,那一切都是白搭了。”说着,举烟深沉地吸着,暗想,“这个鸟毛的心思很重。现在,他就是这个态度,很有些避重就轻的问道。”想着,把脚放到了茶几的一角。
张一哥说:“做人就这么难。”说着,稍微地闻到了一股袜子的臭味,不由得皱眉起来,稍微地看了看,并摇头几下,却没有对那儿说上半点话,暗想,“他怎么就像个暴发户呢?可是,有些暴发户也不这样。我不晓得他怎么就如此了呢?当然,我也不会要他就此而进行必要解释。当然,必要的解释,是一个人办好事的重要程序。一个人不要以为这是细枝末节。即便是那样,那人也要充分重视。”想着,不由得摇头,举烟淡淡地抽着,也是感慨地说,“实际行动,往往有时间滞后性。”
“是吧。”
“等人的滋味,那却是不好受。
“那是。”
“这要没有解释。”说着,张一哥举烟到嘴巴边,不由得停下来,稍微地转动着眼珠子,就问道,“那不好受的感觉怎么得到缓释呢?”问着,不由得用手指指他的那个脚。
“我受教了。”
见他把脚给放下,张一哥就淡淡地笑说:“许书记,这言重了。”说着,慢慢地吸着香烟,暗想,“这是生活细节,也是需要注意的。不然,谁都受不了别样的言行举止。”
“我受教了。”说着,许三多举烟淡淡地抽着,并暗想,“凡事都要讲究抑扬顿挫。”张一哥慢慢地吐着香烟,并不说话,暗想:“他应该不是华梨云弄来的吧。”想着,收回了笑容,不由得紧锁眉头,慢慢地吸着烟,静静地看着窗外。
“你张总,总不能如此地沉默。”
过了很久,张一哥暗想:“我想起来了。昨天,我是和一个朋友谈一个调拨的事情。后来,我就与他吃饭去了,没有把许书记调过来。甚好,我还好没说出来。不然,那又是冤枉人家一片好心了。”想着,稍微地扭扭脖子,并打了个哈欠,就说,“和人谈点事,我调了下。”说着,见他稍微摇头,就不得不解释,“之后,那也没有调配过来。”
见没有他什么事,许三多又不想暴露此行目的,故意皱下眉头说:“但是。”说着,见他抽着香烟,就拿出了一块黑乎乎的槟榔,接着说,“你的气色,看起来特别有些春色。”说着,笑了起来,便把它放进嘴巴里,慢慢地咀嚼着。
“你就猜吧。”
“相由心生。”说着,见他还摇头地否认,许三多不由得转动着眼珠子,接着笑说,“春上了你的眉毛。”说着,暗想,“你同我耍心眼了,那是找错了人。我过的桥比你走得路多,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想着,不由得哼着鼻子。
“得了吧。”
见他慢慢地吐着香,许三多歪着脑壳地说:“那恐怕不是什么工作吧。”说着,暗想,“这样的事情,那随便想下就可以明白,用不着你如此如此地遮遮掩掩。我又不是什么傻瓜。”
见他不是别人,张一哥转动着眼珠子,暗想:“我不告诉他嘛,他会没完没了的追问。他好奇,我却费精神。我还是把精力,放在自己的事业上为好。”想着,稍微地打了个哈欠,不由得摇头地说,“你别旁敲侧击了。”
“我会看相的。”
见他摇头地咀嚼着槟榔,等了会儿,张一哥说:“我就不转抹角了。”说着,稍微地打了个喷嚏,不由得暗想,“你为了一个破事情,居然这样拐弯抹角!你累不累!”想着,笑说,“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说着,暗想,“和你这样,我身体真是吃不消的。”
“那好啊!”
“那天晚饭后,我去了春花秋月。”
“哪个春花秋月呢?”
“你认为是哪个就是哪个。”
“你这个话说的,我好像是个专门的逍遥分子。”说着,许三多不由得摇头,并干咳嗽了好几声,就对着垃圾篓子,吐出了口中槟榔,把烟蒂放进烟灰缸中,接过递来香烟,似乎显得他好不服气。
“有实力的人,才逍遥。”说着,张一哥把香烟盒子放到茶几上,暗想,“你不就是喜欢人家表扬你吗?这下,我算是在努力地满足你吧。人怎么就是喜欢听好话呢?”
“你直接说嘛。”
“那就在松园中路的秦王庙街。”
“是嘛。”
见他如此地半信半疑,张一哥转动着脖子,见他拿出了打火机,暗想,“你怎么如此地想着那事呢?难道我之前的话,对你来说,就真的错了吗?”想着,不由得哼着鼻子,见他把烟嘴放进嘴巴里,不由得打了哈欠地摇头着。
“我在听。”
“那有个名叫华梨云妹子,我就和她聊了聊天。”
“那就这么简单吗?”
“当然,我被她按了按摩。”
许三多摇头笑说:“那应该不值你一提。”说着,举烟到嘴巴边,停下来,不由得皱眉下,接着笑说,“你现在说,那应该不一般。”张一哥笑说:“那天,那里发生了非常精彩的事情。”
“是嘛。”
见他稍微地摇头下,张一哥笑说:“这准确说,”说着,点了点头,继续笑说,“那应该比一般的戏好看多了。”许三多淡淡地笑说:“你说吧。”说着,便收回了笑容。见他深深地吸着烟,张一哥点头笑说:“好的。”说着,就把那一天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此时很好奇的许三多。
到了最后,张一哥笑问道:“许书记,这个故事是不是很精彩?”许三多淡淡地笑说:“是的。”说着,稍微地点了点头,接着笑说,“我还是比较在乎你和华梨云的事。”说着,不由得哼着鼻子,并收回了笑容。
“这样的大戏,你不关心吗?”
许三多问道:“戏?”问着,稍微地偏头一下,不由得自嘲地笑说,“我不懂的呢。”说着,摆正了头。张一哥说:“你就得了吧。”说着,稍微地摇了摇头,接着说,“言不由衷。”
“你避重就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