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贵相知
等了会儿,张一哥站起身走着,在自己心中暗想:“一个正常人,宁做和平时期的狗,也不要做动乱时期的人。图灵是计算机界的大佬级人物。”想着,拿上手机,时不时偏头,手指编发着,“他活到现在又会怎么样呢?”对这莫名其妙的消息,我不由得摇头,心想:“这个人真是神经病。难道他公司现金流压力很大?不然,他怎么如此频繁地和我联系呢?”想着,不由得苦笑下,念在自己也无聊份上,便回复下,“你说谁呢?”
他回复过来:“图灵!”我没好气地笑了,回复:“你怎么还想着同性恋啊?”之后,看着窗外,心想,“我知道我们单位有人在当着资金中介人。但是,我不会做的。世上只有两件事情是最难做的,一是要人钱,一是要人命。这二者在很多时候,道理是一回事情。”想着,歪了歪脑壳。张一哥发来:“害人精!”我看着那并不回复,心想:“我并不否认他图灵的贡献。我只关心他张一哥的动机。一个没有务实的资产管控方案,那钱出去了往往难以追回来。”
这时候,一女孩子笑说:“他就是个单极人。”柯建成耳朵尖得很,笑说:“现在,得讲多极。”林主任笑骂道:“什么极不极端,快乐就好。”骂着,吐着香烟。那女孩子笑说:“难道快乐是永恒吗?”林主任笑说:“你们女孩子要追求永恒,应该不会来这里。”那女孩子也不生气,笑说:“当然。”说着,转动着眼珠子,接着笑说,“人本来就是犯贱,总喜欢永恒的东西。”
张一哥笑说:“动物兽性。”话音刚落下,柯建成笑问道:“你的兽性哪里去了?”林主任取笑说:“他那即便是老虎,也吃不了这兔子。”说着,摸了那妹子兔子。“一山无二虎。”说着,那妹子转动眼珠子,见这些人并不可定她的话,稍微地偏头下,笑问道,“难道人不是由动物进化过来的吗?动物的兽性,人能彻底抛弃了吗?”
“这是个哲学问题。”说着,张一哥不由得摇头,又不由得点头,心想,“假如,人抛弃了动物兽性,那会怎么样呢?”
“你是个哲学家吗?”
见她渴望地看着自己,张一哥摇头笑说:“头晕。”柯建成马上笑说:“他是企业家,并不是哲学家。”那妹子不依不饶地笑着说:“人家都说,企业家特别是地产企业的,都是搞政治好手。”
“当然。”说着,柯建成吐着香烟,接着笑说,“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她紧笑问道:“为什么?”柯建成摇头一下,笑说:“不过,他还是个童子身。”
顿时,一阵女孩子的取笑声,如排山倒海般地压过来。
等了会儿,又一女孩子笑问道:“那能代表什么?”柯建成笑说:“定力。”说着,稍微偏头下,见林主任手在人家胸部上摩挲,接着笑说,“这是他张总的逻辑而已。”
显然,这是照顾林主任的面子。
此时的张一哥静静地看着远方,似乎正在怀疑他的定力,似乎正在怀疑他的追求,自然听得懂那话,笑说:“是的。”那女孩子笑说:“我觉得他不自信。”张一哥马上笑问道:“为什么?”问着,稍微地皱眉下。那女孩子笑道:“你回答的语气和时间及语速,让我觉得你那话有些牵强附会。”
“怀疑是个好品质。”说着,林主任把手拿下来,稍微地喝了口水,接着说,“一个人从一生下来,就是在不停地怀疑着世上的林林总总。”
张一哥笑说:“嗯。”说着,稍微地点头,心想,“图灵或许是从怀疑,才嗜好同性恋吧。那时候,他出现得比较早,被化学性治疗了,据说那很让他痛苦。所以,这样的怀疑还是不要说的为好。”想着,见这些人打情骂俏着,静静地观察这一切。
我看着他刚发来的图标,算是遥远地经历烟柳生活,比影片真实而有趣,心想:“他不知道,这岁月在慢慢地改变着他。而人定胜定天的道理,他不是不晓得。符不符合,他都已在慢慢地向我展示。曾经被他标签过的东西,在我心目中一点点坍塌。”
于是,我拿上手指头写下几段话:
所以,他这样的改变,就毫不奇怪。或许,他原本就没过改变。不然,他怎么和那些女孩子讲起了哲学?难道佛学的另一种是传说中的瑜伽功夫?
世界绝对静止的东西,那是没有的。他应该知道,其实他已经在改变。他曾经对我说,他是那么信奉爱情的纯粹性。然而如今,他怎么也无法炮制出当初的情感。
现在,张一哥在网上看着小说,并告诉我:这是他比较欣赏武侠小说的酒肉和尚。他说,他有时心想:宗教也改革。我干事业,那该做的还得做下去,不该的做,也得酒肉和尚样去做。
这时候,我忙着办理其它事情,也就不搭理他了。
张一哥似乎释怀起来,不由得耸耸肩膀笑了笑,静静地看着这些绿男红女,并不觉得别扭,倒是觉得那行为举止、很有大将风范,又觉得那有种行云流水的儒雅风趣。
对于这改变,张一哥不由得皱眉一下,心想:“一切高雅的词汇,现在他们身上安放并不过分。过去,我看不起这类人。但是,随着时间流失,随着岁月改变,我都不得不欣赏着他们。这真是让人吃惊了。”
他真是个热心人,什么消息往我这里发。
对此,我预判他并不特别地想从我这搞到钱,而是因为现金流让他窒息,才把我当成是他的出气筒,不由得感慨地写下:“一个人生下来,就是白纸一张。但是,他会逐渐地长大,如同书生手中笔头和白纸,在一笔一画勾画着风景。当然,这中途难免有败笔,有劣笔。”
对于这样话,我很是觉得满意,也希望他能有所感悟,就那拍照发给了他。毕竟,人生相逢不容易,不管是网上还是网下的朋友。何况我们还需要更多有脊梁的企业家。
他张一哥倒是发了个开心的图标过来,并配文:“这只要这个书生不慌张,依旧用心用笔去修整、去描绘,那就应该有一幅不错的山水画。这就如中国建筑一样,依山傍水而建。”
我对他这霎那间的浮想,倒是有些满意,心想:“他曾经也是才子一枚,只不过酒囊饭袋让他那么样了。这对他来说,是历史的返照。但愿他能知道天上从来不能有两个太阳。”
显然,他张一哥并没有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这些,反而给他当成了放纵、在松绑的理由,在给他自己找理论、找托词。从他又发来的图标,我便是这么认为的,是因为那有妹子洁白的小白兔啊,不由得心想:“此时,他已经没有什么芥蒂。不然,他早就离开了。此时,他还把他自己伪装成行家里手,跟着他们左右走着呢。”想着,便去看我的经典书籍了。
我知道:“他不是我的贵相知。也许,他会对我说:有人会理解这是他怕挨揍、挨宰的生理反应。对于这点,我还能说什么话呢?反对,那又能怎么样呢?我听了也见了太多这样事。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某种天生表演与欺骗能力。这没有对我说,我也不想知道。”
毕竟,这是可以训练出来的,与天赋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在此时,居然没有一位美女,再来打趣他了。
当然,这不排除她们只是为了生意地落实,需要保持旺盛的体力,去猎杀死猪子。毕竟,这世界的人,要优雅地生存,是很难的。谁愿意节外生枝呢?谁愿意随便浪费精力?
也许,人家莞式服务中就有这么一条清规戒律。那早已被这家吸收利用了。这不能落实生意的行为,都是自杀,都是耍流氓的臭举动。行行都有规矩和道理。
从一个房间出来,张一哥跟着走,看着门开的房间。
那些屋子门牌号,都有一盏橘黄灯,有的还有橘红灯,有的还有桃红灯。总之,那暧昧得很。显然,这样的灯光作用是明确的。是调动雄性和雌性性激素的有力物理武器。
这应该是经过科学实践验证过的吧。反正,大家都这么用,又不需要太多钱。
张一哥也没就此质疑一通,只是心想:“当然,某人是这方面的发烧友,那是可以质疑地去好好研究一通。或许,某人能在这个小小领域中,开疆扩土建立起属于某人的产业帝国。”
真是什么样的人,看到的东西,便有什么样的想法。
那珠帘是低垂的,那些卷帘下面的女孩子,都经过反反复复地修眉,都是把把二月春风剪刀,只为张张细叶般钞票。
面对这一切温柔可人,张一哥在心中感慨地说:“帝王般的享受或许就是这样吧。”见他把话和图片发来,我发过:“人是个感觉动物,为感觉而活。贵相知就是如此而已。”
之后,他说他不和我聊天了。
前来那些男性帅哥,别人可以理解成男妓或者叫鸭子。对于这些,张一哥也没有去考证一通,只是心想:“他们都是穿着制服的鬼子。不知道,这是谁允许的?王法哪里去了呢?”
这时,一个帅哥职业化微笑说:“各位大老板,你们好!”柯建成点了点头,并不应声地看着,时不时地观察着张一哥。那人对他笑问道:“各位贵客,是不是有自己的贵相知。”
张一哥一听到“贵相知”三个字,不由得来了一笑兴致,把这三个字发给我,并配文过来:“这用语,似乎在民国时期经常出现。”我有种头晕感觉,发去:“精心编排。有这类店子,还有起名为‘醉花阴’的呢!”
“是。”发来,张一哥看着这些,心想,“这里的环境,确实让人有种声音上的古典与现代的融合。如此工艺流程,不得不让我们事业企业家汗颜。他们高管、员工、老板等等人物,那想必是这个行业的翘楚。”
然而,我对他说他应该尊重这样的企业家说词,是非常地表示不认可的,并严厉地批评着他,还反复地骂词过去:“你不要按着你那一套逻辑,来度量社会观念。正邪之分。”
张一哥发来:“收税。钻牛角尖。”我发去:“你去当学者好了嘛。”并不介意我的冷嘲热讽,他发来:“当然,我并不想为他们事业性质,来千秋功罪评说,只就其敬业精神稍加感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我把手机放到了一边,不想听他的歪理邪说。
此时,见林主任已经张口正要说话,柯建成眼快、心快、口快说:“我们要你们这里最上好的服务!”还没有等这位男服务员回答过来,张一哥却只见走廊上,正走着一位二十岁左右的美妙小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