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大鱼等人送苏大和小六子出了洛阳城,依依作别,目送他们二人远去,才坐着马车回府,这跟历史怎么这么像呀,后世历史记载周兴也是在流放中遇害,难道上天早就注定自己来过唐朝,还是自己做了别人所做的事情,如此说来自己真的回不去了,李大鱼一阵头痛,真是想不通。
回府后,杨开刻不急缓地从房里取了一个小包袱出来,放在案几上,从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木制的,半个手掌大,外观呈朱红色,有花纹,看模样,显得很是精至,道:“这个就是“锦中针”,只要一按旁边陷进去的小木梢,前面的小孔就会射出十枚银针,针上涂了软骨散,人只要中此针,即刻会全身无力,效力持续三个时辰,”
“大哥,那这个盒子里装有多少根针,”李大鱼欣喜道,这可是好东西,看着有点爱不释手,在这里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知道自己武功弱,管它是什么奇技淫巧之物,能保命就行,
“有五百数左右,那这个媚药还要不,”杨开呵呵笑道,
“要,这可是好东西,怎能不要呢,也许用得着,”李大鱼说着,连忙选了几样揣进怀里,大摇大摆往后院走去,
让旁边的杨开和小武二人惊愕不已,这兄弟可一点也不客气,一点也不在乎其形象,不觉得用此物可有损名声,自己心里还笃定兄弟肯定不会要,这幅德行是重情重义之人吗,有点怀疑李大鱼来,
李大鱼老远就听见后院传来笑语声,踏入院里,见太平公主正跟兴奴等女子在说笑,旁边坐着上官婉儿,素素然然,脸上也是挂着笑容,
李大鱼走近上官婉儿旁,微笑道:“婉儿,你怎么来了,”
“是不是不欢迎呀,看你家后院女子,个个貌美如花,歌舞不凡,你可真行呀,”上官婉儿嗔怪道,
李大鱼此刻确实有点不好意思,摸着额头,傻笑,
“姐姐,你们快看郎君又装傻了,”太平公主看着李大鱼尴尬地样子,打趣道,
李大鱼瞪了太平一眼,对着上官婉儿,道:“走,我们回房里说,”
拉着上官婉儿的手紧紧地,往房间走去,
后面传来一阵格格地笑声!
掩上房门,上官婉儿再也不顾女子矜持,扑到李大鱼怀里,抬头送上香唇,二人一阵口舌之争,良久之后,才分开,
上官婉儿小粉拳不停地在李大鱼坚实地胸脯拍打着,娇嗔道:“大混蛋,你看看你家后院这么多女子,姿色个个不比我差,是不是一刻也没想过我,”
之前听太平公主提前过李郎身边有几个女子,心想有一二个女子,也正常,那个男子身边不是有几个姑娘,无非就是些普通的千金小姐,姿色平平的女子而已,有什么好担心。谁知今日一见,兴奴等三女子个个姿色不凡,而且又是才艺冠绝,尤其盼盼妹妹娇容不在其下,那歌舞更是比自己强太多,听盼盼妹妹所言,苏州府还有几个姐妹,近期要来洛阳过元日节,这让她心里多少有点不适,不知是嫌其身边女子太多,还是那些女子太过出众,担心郎君心思不在乎自己。
“哪有呀,你可冤枉郎君了,我可天天挂念着你,别忘了你可是大唐女中宰相上官婉儿,无人与比的,”李大鱼吹捧道,
“那你是看中妾身的身份,而不是妾身的人,”上官婉儿一幅小家娘子淘气的模样,嗔道,
李大鱼低下头,凑近耳旁,坏笑道:“我当然看中你的人呢,我不但想看,还想这样呢,可是有人不愿意呀,”
说着大手滑向其胸衣去,
上官婉儿怎能没有听出其意,双手忙按住要做坏的大手,脸大羞,嗔道:“郎君,真是大混蛋,色狼,”
接着又娇羞道:“再过几日,婉儿有一日休假,到时再让婉儿侍候郎君,”
李大鱼大喜,未曾料到一向矜持到像一盆清水的婉儿能说出如此之语,现如今虽不能碰其身,但可以亲吻,二人又是亲吻缠绵一番,诉说着大半月以来的相思之苦,
完后,二人坐着床沿上,上官婉儿依偎在其怀里,道:“圣人,已经撤消了对武相的软禁,现如今武相已恢复了自由之身,郎君你可要小心,他肯定会派人查访此事,”
“嗯,我会小心的,”李大鱼道,
上官婉儿接着又道:“郎君,听闻你拜薛怀义为师,此人虽有点仗势横行,但也未有别的恶行,比之其它人,要好上不少,郎君真是好计谋,拜交此权人,有此人为后盾,在洛阳会少了不少麻烦,”
李大鱼要气晕,自己再没有骨气也不会如此呀,自己拜薛怀义为师,完全是天意为之,自己根本没有想过去攀附,解释道:“婉儿,那可不是郎君有意为之,郎君可不是这样的人呀,”
上官婉儿露出狡洁地一笑,道:“郎君,不用解释,我相信你,”
可瞧那神态一点也不像呀,李大鱼苦笑,自己人品有这么差吗?
上官碗儿喜悦道:“郎君,想不到你还认识当朝宰相狄仁杰,他名气可大得很呀,一般年青人是入不了他的法眼的,你是怎么跟他相识的,”
“没办法,谁让你的郎君人长得英俊潇洒,又有才华了,”李大鱼笑道,能得到婉儿这样的才女,夸奖实属难得,
“呃呃,郎君,又臭美了,”上官婉儿呵呵笑道,像一朵刚刚盛开的娇花,
“要不今晚,别回宫了,”李大鱼看愣了,上官婉儿真是美极了,
上官婉儿幽怨道:“郎君,妾身也好想陪伴郎君身边,可宫里规矩深严,真羡慕兴奴姐姐她们哪样,可以跟郎君长相思守,”
“有机会的,我会想到办法把你弄出宫的,相信我,”李大鱼深情道,
“嗯,”
二人深情闲聊不久后,上官婉儿起身告辞,和太平公主一起勿勿回宫去了,
李大鱼正欲进府之时,马啸声而至,薛怀义衣着黄色和尚服,胸前挂着一大佛珠,骑着高头大马而至,太阳光照射着,甚是耀眼,后面还跟着几个小和尚,为首之人正是当初的薛十二,
李大鱼皱着眉毛,心想找事的又来了,怎么找到家门口了,
薛怀义见状,笑道:“大鱼儿,你别不高兴,为师现如今没有欺负乡领,也未在大街上奔马,到了你的府第前见路上没有什么人,才过了一下瘾,”
李大鱼一愣,薛怀义会错了意,以为自己为此而不高兴,其实上次自己只是随便劝说了他几句,道大街上奔马伤的都是些穷苦百姓,让他别在大街上奔走,没想到这个便宜师傅还当真了,这么听自己的话,呵呵笑道:“那我替附近百姓,谢谢薛师,”
师傅二个字,叫起来真是别扭之极,还好李大鱼自己不是一个正直之人,又加上数日相处以来,薛怀义给人感觉还不错,
“你看看你这臭小子,又笑话为师了,走喝酒去,你这个地方位置可不好找,要不搬到我那里去,地方大,又豪华,你想怎样都行,”薛怀义笑道,
李大鱼忙拒绝,自己可不想做和尚,自己还有一大群娘子等着陪伴,
李大鱼跳上一烈马,跟随着薛怀义往前奔去,一路奔行到天津桥旁,“醉香楼”前才停行,众人跳下马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