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我指着这三口棺材,脑子里满是震惊。
因为这三口棺材,和莹莹给我的蜡笔画当中的那及口棺材几乎一模一样。
“愣着干什么,赶紧帮忙抬进去啊。”方师傅见我和王师在旁边发呆,朝着我们挥了挥手喊道。
我们三个连带着几个送棺材来的工人一起,把三口棺材抬进了我的铺子里。
幸亏铺子后面有个小小的院落,不然的话还真的没有办法放得下这三口棺材。
很快,三口棺材整整齐齐的摆在院子中间,和蜡笔画上的布局一模一样。
“是不是很熟悉?还是莹莹的画给我的灵感。”
方师傅拍了拍手,指着三口棺材朝着我说道。
原来他是看到莹莹的蜡笔画之后,才想到了买棺材的事情。
只是我和王师都在好奇,他到底买来棺材要干什么。
“招魂,把那三个工人丢失的魂魄找回来。”
莹莹的话给了他灵感,让他想到了一种招魂的方式,必须得利用棺材。现在我们要给三个工人招魂,因此需要三个人躺进三口棺材当中。棺材是至阴之物,用来吸引魂魄再合适不过。
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这边也有三个符合条件的人。
我和方师傅以及王师三个人的身体上,都已经起了尸斑,身体内的阳气也低的可怕。因此我们三个的身体,正好是魂魄最合适的媒介。
昨晚方师傅带着王师去那三个工人的家里,已经调查清楚了三个工人的生辰八字。
不仅如此,他还从三个工人家里拿到了他们的贴身衣物。
除此之外,三个工人的头发也被方师傅给弄了一些过来。
“但是现在有个问题需要解决。”方师傅说话的时候,朝着我招了招手。
王师要跟过来的时候,却被方师傅给支开了。
“后续的事情还要咱俩去做,所以这回最主要的媒介是王师,要让三个人的魂魄都进到王师身体里,然后带回到医院去。”
听到他的说法,我惊讶的眼睛瞪的老大的看着他。
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要让我把绳子准备好了,要是王师知道这些之后,凭借他那胆子肯定不敢。所以,必须得采用一些强硬的手段才行。
“要做哪些准备?”我朝着方师傅问道。
“这个东西拿好,其他的你啥都不用管,我来。要是我起不来的话,你就把这东西贴我额头上。”方师傅说话的时候,把一张符给我递了过来。
看到这张符,我更是惊讶。
这不是梁冰临走的时候送我的那张吗,当时付晓慧有危险的时候,给了她。没想到方师傅竟然把这张符从付晓慧那边拿了回来。
握着手里的这张符,我的自信心猛然提升了上来。
这张符的神秘之处,之前我可是见识过的,连将死之人都能够救活至少一个星期。
出来之后,王师就在门口警惕的盯着我和方师傅,眼神不停的在我们两个人脸上扫来扫去,仿佛想要从脸上看出来我们刚才在聊些什么。
“正南正北,香烛纸钱;正东正西,纸人纸马;四角挂上纸灯笼引路。”
方师傅根本就没有理会他,而是朝着我喊了一声,就开始了自己的布置。
本来我还想靠近方师傅看看他要布置的阵法,可我要准备的东西也很多,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香烛纸钱,纸人纸马纸灯笼这些东西,我铺子里多的是。很快,就在院子里全部布置上了。
关掉电灯之后,后面院子里只剩下了摇曳的火光,在寒风中异常的诡秘。
“方先生,郑先生,这是要做啥?”王师看到我们的布置,身子已经不听使唤的开始发抖。指着那三口棺材,牙齿都在打架。
“放心吧,不会有危险的,有我们俩在你害怕什么?”
方师傅边布置着他的阵法,边朝着旁边的王师安慰道。
我弄完活儿之后,方师傅那边还在布置。
虽然我对阵法只是略懂皮毛,但基础的一些东西还是能够看得出来。方师傅这布置的阵法应该是聚灵阵这类的东西,把周围所有的阴物都聚集过来。然后利用那三个工人的贴身衣物和头发,让三个工人的魂魄进入棺材当中。
旁边两口棺材的被方师傅用砖头垫起来略高,阴气就会朝着中间的那口棺材流动。
这也就是方师傅所说的,要把所有的魂魄都聚集在王师的身上。
所有东西弄完之后,方师傅朝着我使了个眼色。
我会意的从帆布包里掏出了抽魂鞭,爷爷要是知道我一直把这东西当绳子再用,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方师傅跟我两人一前一后把王师夹在中间,抽魂鞭直接就捆在了他的身上。
王师被我们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脸都变了色,说话都带着哭腔:“两位先生,两位先生,求你们俩,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我给你们跪下了,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放心吧,有我们俩在,你想死都死不了,你就帮我们个小忙,睡一觉明天就醒来了。”方师傅说话的时候,一张符直接拍在了王师的额头上。
刚才还跪地求饶的王师,整个人瘫软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我和方师傅俩让废了很大劲儿,才把他抬进了最中间的棺材里。
接下来,我和方师傅分别躺进了旁边的棺材。
“两个小时,最多两个小时要是外面没动静,你就起来开棺材你。”盖上棺材盖子之前,方师傅指了指我手中的符朝着我说道。
我把手机订了两个小时之后的闹钟放在旁边,才安安稳稳的躺进了棺材里。
盖子盖上的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眼前一片黑暗,呼吸都有些困难,压抑的可怕。
若是有密闭恐惧症的人,在这里肯定会发疯的吧。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气氛也变得更加的压抑起来。外面安静的可怕,只能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旁边的棺材有了动静,仿佛是有人用指甲在挠,声音异常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