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被坑了的几人会来找麻烦,居然就这么偃旗息鼓了,水笙也没有了窥视的目光。
宇然便安心的过问镜影空间各方面进度的同时,稳固修为修为境界。
两天后,宇然正闭目静修。空间裂缝在屋内开启,一个笑吟吟的声音带着欣慰从里传来:“宇,这么用功啊?”继而一个鹅黄长衫女子走了出来。
“文姐!”宇然睁眼看到来人,莫名的激动和欢喜,跳过去就把她搂住,转了几圈,才在她无奈表情的注视下放她下来,疑惑问:“文姐你难道就是他们的成为老祖的宇文仙子?”
文姐眼睛笑眯成月牙儿,道:“难道不像?”
终于得到肯定的答案,宇然由衷的高兴,可才没一会儿,脸sè悄然yīn郁了下来。
她观察入微,问:“又怎么啦?”
“我听紫气苑时老祖收徒的地方,难道你要我做你徒弟?”宇然问。
文姐眼前一亮,道:“这样也不错啊。”
接着便拍了拍宇然的脑袋,笑道:“你这子,记忆丢了,本xìng却没变,那心思难道就这么重要?”
宇然疑惑了:“什么心思?”
文姐笑笑没,拉着宇然的手迈入了空间裂缝中,两人顺着一条不知长短的黑暗空间河流前行,她抓着他的手,一边道:“把你安排到这里是余婆婆的恶作剧,你不要怪她。”
宇然想起了当rì雷劫之后提着五个重伤垂死家伙的老太婆。
文姐着又看向宇然右耳白玉耳环上的水晶珠,笑道:“水笙,咱们就不忙见礼吧,以前也经常见面呢。”
“好。”水笙简单的回答道。
没多久,文姐一指开一处空间,两人出去,站在一处厅堂之中。
宇然看到的就是一个绿衣长裙秀美女子和一个恶狠狠的老太婆,文姐放开宇然的手,道:“你就在这住下吧,你既然有失忆,有些事情让绿意告诉你吧,反正他基本都知道。我本来就要忙不久后的庆贺一事,而且亲自告诉你总感觉怪怪的。”
着对那个老太婆道:“余婆婆,你和我一起吧。”显然是怕她继续和宇然为难。
不久,屋中就只剩宇然和绿意两个人。
绿意眼中有种自然的熟络,毕竟看了二十年呢,笑问:“宇少爷,你想听那些?”
宇然沉默了片刻,道:“都给我讲讲吧。”
“我只知道你是炼天老祖后人中仅剩的血脉,你父母之事并不知道。”
绿意第一句话就让宇然一惊,自己是炼天老祖的后人?
就是当rì见过一面的红袍老者?
心中震惊,却没有出声询问,听着绿意继续道。
“你被炼天老祖送来时只有几个月大,而当时姐也只十四岁。被植入补天老祖等人遗珠不久。
姐是补天老祖仅余的血脉,父母在她不记事时就再一次历练中双双死亡,自孤僻,喜欢静坐沉思,很少与人沟通交流,修行天赋极佳,却不快乐。只几个月大的你被炼天老祖送来,大概也是为了让你们两个彼此作伴之意。
因为你,姐她改变了许多,每一天都有所不同,她学会了逗人开心,与人开玩笑,假生气,仿佛只要你被她抱在怀里她就会笑得很开心,你也是如此。”
绿意眼中也闪过轻笑,她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当时才几个月大的宇然抓住姐才刚开始长的胸脯,凑嘴去咬,弄得姐不知所措,要是用力推开,怕伤着,可让他继续又难受的很,直到家伙实在吮不出任何东西,这才有些发恼的退走,之前还不忘发泄似的用无力的拳头锤了锤。弄得姐好多天苦着个脸。这事她心里想想就是了,没必要告诉这家伙。
“因为你从都住在这里,再加上姐的刻意隐瞒,你并不了解她的真正修为到了何种地步,也不知道她在宗门甚至真灵界中的地位名声,只知道她是个修士而已。你们像亲人一样相处着。
在你十岁以前,你们连睡觉都是在一起的,后来姐大概也觉得不妥,再加上余婆婆的劝,才分开住的。你为此闷闷不乐了许久。二十岁没有成为修士就会被驱逐,这是所有宗门的规矩。因为姐的隐瞒,你本是不知道的。”
到这里,绿意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道:“可总有一些别有用心的家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你,你本就是个敏感又自傲的人。而你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修士,可一直与你文姐相伴相随,可却一直没实现,而这几年本就是姐突破至强境界的关键时期,时间分配上不再有以前那般悠闲。
可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却偏要瞎想,当你提出要离开炼天宗时,姐你只管住下就是,谁还敢到这里来强行驱逐你不成?不知道这话又撩到了你哪根神经,一下子就亢奋发作,了许多让姐措手不及的话。她无意间打了你一耳光,并要去闭关,就躲起来不见人了。而你就受了天大打击似的,不久后炼天老祖陪着一个老头前来,是你外公,把你带走了。
姐第一次闭关长达半年,大概也是在想你的话,出来时本是一脸开心,知道你早已离去,黯然伤心了许久,直到上次从仙门看望你回来,jīng神才好了过来。”
到这里,绿意有些不满的对宇然道:“你这家伙确实可恨,以姐当时的实力,真想打你,哪用得着耳光,一口气就能将你吹死。是抚摸都不为过,你却受了天大打击似的!”不过心中响起当时这家伙半边脸肿的极高,眼睛中都有了浓重血丝,在他自己看来,这就是最严重的打击了吧。
宇然默默听着,突然问:“我到底了什么?”
绿意迟疑了下,神念中包含一段信息传了过去,道:“当时我就在旁边,那情节我还记得,你自己看吧。”
一段影像,一个脸上有些稚气,倔强还有坚定的刚从少年成为青年的男子,看着对面鹅黄长裙的女子,激动而大声的道:“文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想成为修士吗,不是想成为高手,也不在乎能多活几岁,就一个目的,我想要你做我的道侣!”
鹅黄长裙女子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的震惊,紧紧看着他。
他出了心中压抑许久的想法,反而彻底放开了,没有丝毫顾忌:“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要让你开心,你也能使我开心。可成不了修士,这一切都是妄想,我会很快的老死,你离我越来越远,我留下又有何益?
知道我这几年在被一个无法摆脱的梦境反复困扰吗,在梦中,你总是面带微笑,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我就像一个虔诚信徒一般亲吻你的全身,然后狠狠进入你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仿佛能看见你开心满足的笑。可醒来后,只我一人而已……”
青年正无所顾忌的着,就见从来都是温和淡然,宠溺慈爱的文姐双颊绯红,眼光中闪烁着莫名的光泽,然后一个耳光打来,青年当即被打蒙了,不仅半边脸肿的老高,眼珠子充血差挤出了眼眶,鼻血狂喷,嘴角鲜血流溢,牙齿松动。看着连多停留一刻都不愿,宣布闭关匆匆而去的鹅黄长裙身影,青年怔怔出神。
影像结束,宇然也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