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神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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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灵胎”诞生,意识入洞天,可含一丝神魂气息,可以携带外物入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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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神鉴之上显示的短短一段信息,宇然却心神巨震,心中大喜,如此一来,自己的构想彻底成了!
镜影洞天经过宇然不辍的努力,已经扩展成了直径百丈的空间。球形空间中,静静悬着一个长宽高均为六十丈的封闭黑sè立方体,使得整个空间看上去显得颇为诡异。
其内又以长宽高三丈的立方体空间为单元,层叠出数千计的空间。公共空间,还有宇然给核心高层准备的聚议空间都更大些。
此时,在立方体之外的一处虚空,太古之气缭绕,中心围着一个近一丈大的蛋,不过显得非常之虚幻,近乎透明,如同一团缭绕的薄雾。
“这应该就是灵胎吧,看来才成雏形,还要继续燃烧法器,不知真正成型得到什么时候。”宇然心想。
关于这洞天之事,众修从来都在此处讨论,到了外边从不提起分毫。来到房间中,宇然通过旋转通道,传音入董宛,慕容菲的神庭——这简直就是不设防,不过这只有他可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心结,除了董宛三女,宇然从没对其他修士如此使用过,即便有什么信息通知,也是控制旋转通道太古之气的输出以作提醒,并告诉他们只能影响到这个程度。至于他们真心如何想,是否有担心,他干涉不了。
董宛三女倒是觉得这非常有趣,唯一觉得不公的是只能他单向呼叫她们。
很快,两女就出现在了专属于他们四人的房间之中,刚一出现,慕容菲就嚷道:“宇然,刚才洛莹回来你强拉着她亲热,把她的屁股都捏肿了,要不是她吓得落荒而逃,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呢。还给我看了证据呢,她那粉嫩嫩的屁股上可是红的厉害,你还真下的了手耶!”
宇然苦笑:“她就是个疯丫头,的话你也信?好了,找你们验证个事,你们试试将收纳入神庭的东西从这里取出来。”
话才完,董宛手中就多了一枚灵石,而后换成一根丝巾,又换成一件法器。她的脸sè也很不平静,身影消失,没一会儿手中多出了一块石头,她道:“这是刚才我从外边收入神庭的。”
而后交给洛莹道:“你带出去试试。”
而后洛莹连同石头消失,不久就回来了,道:“我将它扔出院子了。”
宇然难得的失态,哈哈大笑起来。
……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青螺岛来了一个修士。
“什么,要见我?”宇然看着前来禀报的修士,疑问道。
“是的。”这修士恭敬道。势因人而成一不错,在闯中州时,宇然在众修中哪有什么威严可言,即便被奉为首领也因势而成,根本没有什么威望,散就能散的。
而现在,随着修真社的迅速发展,成为堂堂正正的大组织,宇然这个近乎隐居的社长,在青螺岛众修眼中越来越有威严。除了高层之人,已无人再敢如初期般轻松对待。面对回话,都会加倍的心,恭谨异常,无人以为怪。
有一次董宛三女恰在院,等一个禀报的修士离开,洛莹心惊胆战的拍着胸腹道:“还好我抓得及时,不要就再也不敢那么没脸没皮的扑上来吧,就算豁出去脸扑上来,你大概也真能一脚把我踹飞,那时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虽然青螺岛空间有限,但阵设院的设计也颇费心,并不给人局促之感。山南,山西原还分别有一个不的广场和迎客大殿。
宇然来到大殿,看到一个颇为眼熟的修士正在品茶,由上官秋周聪陪同。
“你是?”宇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这个修士已经见过两次,他却不知道其姓名。此人就是秘传阁的守阁人,第一次被自己借黑sè令牌还多“讹”了一门秘传。第二次是社团晋级为中级社团,增加一门公共秘传,自己这个社长也会多的一门秘传。最多只能选地阶下品,社团共用秘传就是一门地阶下品的炼神诀,他自己则选了一门可修至地阶下品的火系术法,倒是没太在意,只是炼器时多种选择。
那品茶修士态度温和笑道:“我叫温良。”
“温前辈好,不知找我何事?”宇然问。
温良道:“前辈不敢当,是毕老让我邀宇道友去万灵山他的洞府一聚。”
宇然吃了一惊,却并未推辞,当即应了下来。作为秘传阁守阁人,必是深的毕昌宗信任,他不可能假冒旨意,而宇然对那个只在雪州封云城匆匆一见的毕老却有种难言的信任。
只对周聪上官秋二人交代了一句,宇然便随温良出了青螺岛。有镜影洞天,无需特意吩咐留言。
岛外,温良身前出现一个篮子样的法器,道:“坐上来吧,速度会快一。”
……
万灵山深处,有一万丈高峰,在距数百丈的陡竖绝壁上,似人为劈出一条横向岩缝,一座不是太奢华,也不太简陋的殿宇,一半嵌入岩体,一半悬空。
正可见万山莽莽,飞鸟恐渡的绝壑,烟云似海cháo澎湃的盛景。身处其内,真似仙家中人,不与凡俗相染。
殿中,毕昌宗看着一个头发乱如鸡窝,眼睛凹陷通红,神sè憔悴至极的老头。问:“卢老鬼,你这半年都在搞什么,怎么闭关出来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卢老鬼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害的。”
完一口将一盏价值上万灵石的灵茶饮尽,连茶叶都给嚼碎吞了,道:“滋味太淡,再给我来一盅。”
毕昌宗冷笑道:“没了,像你这样牛饮,什么好东西都给你糟蹋了。还有,你倒是把话清楚,怎么你这样子是我害的?”
“难道不是?”卢老鬼道:“要不是你从雪州发现的那子弄出来的几种符箓,我能成今rì这样?”
“怎么回事,你给我清楚!”毕昌宗神sè一下子郑重起来,眼神装作不经意的看向左侧关闭的房门,有些jǐng惕戒惧,仿佛那里正有一只凶兽在偷窥。如果暴起发难,他根本无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