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比武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原先的比武说是娱乐搞笑,那么现在这一轮比试到真有些切磋的意味了。只见场上的武斗气四处飞扬,那红、黄、蓝等各色的武斗气在台上四溢飞射。
正当看的无聊打了打哈气时,华封天看见身前那人直直的盯着自己看着,目光大是惊叹,到有些疑惑,“敢问这位师兄,小弟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事物?”
那人好像是被发现自己偷窥吓到了,只见这位男弟子居然神奇的惊呼了一声,“啊!”身子很是夸张的向后猛的一跃,不过大概是人多的关系啊,这一条他也彻底扎进人堆之中了,此人一个吸气定住身形。
华封天吃了一惊,那是被吓的。他实在想不到这位年龄看上去也就三十岁的男子为何有那么大的反应。难道自己身上真的有什么古怪?只见那人显然吓得不轻,手抚着脸,口中连道:“好险,好险。”
华封天心中虽奇怪,不过嘴上还是说着客气,道:“这位师兄,对不起了!是不是惊吓到你了?”
不料那人倒不在意,微微一笑,手一摆道:“没关系,是我一时愣神,是我惊到你了才是。”
那人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华封天一番,道:“为什么你可以养着那只紫黑狮獒?”
这话华封天一听不由心中一禀,要知道紫黑狮獒认识的很少很少,但是紫黑狮獒对于人的帮助可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凡人只要喝过一滴紫黑狮獒的鲜血,只要不死什么伤都能治好(当然指的是外伤。)而对于武斗者而言,异兽狮獒即使强大的坐骑又是修炼的绝佳材料,狮獒的爪子可以做成利箭,皮囊可以做成玄铁都攻不破的外甲,种种的好处也导致狮獒一族淡出人类的视觉,数百年来也是鲜少有人遇见过。
所以当眼前的男子居然神秘兮兮地悄声和他说起小黑,不由让华封天讶异。
“紫黑之色,传说是狮獒中的王品,其长大之后将会达到半神兽的境界。其实,我也养了很多灵兽的,有雪鹰,五色鹿,四耳灵兔等,我这人就是喜欢各种稀奇古怪的灵兽。对于昨晚我不小心,那个无意看见的事物,原本我是下一跳,可我翻了整晚的书籍才在一本孤本上发现这个异兽的名字。”说着说着,这个男子双手乱舞,眼神更是激动的眯成了一条缝,最无语的是他嘴角居然有着一点晶莹的液体。
此人不知为何,虽然神情猥琐,可华封天没有感到丝毫的厌烦,见他那么兴奋的模样也被逗乐了。
“这个大哥,小弟想问下这头绝种异兽是从哪里得到的?而且我隐隐觉得他在族中的品级应该很高!”
华封天道:“我以前在在外游历的时候遇到了它,当时我们一起战斗过,然后它就跟我回来了。”
对面那个年轻的剑宗弟子此刻看去仿佛下巴都要掉了下来,喃喃道:“打打架就回来了,居然就打打架。”
“那个……大哥,小弟想求你一件事,你能不再在到遇见这个宝贝的地方再打打架带回一只给我行吗?当然作为交换大哥你可以随便挑我的收藏品。”
华封天被人喊了大哥,而且见他年纪至少也在三十以上,实在觉得别扭,连忙道:“哦,不敢当,不过这事我可做不到,当初也只是巧遇而已。”
那男子见华封天这般说神情顿时落寞不已,不过稍过片刻又恢复了刚遇见的那般神色,“那没事,对了大哥我叫木月尘你要记住哦,我以后还回来摆脱大哥的。”说完只见这人挥了挥手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这时,只见南特回来了,他正好见到刚刚攀谈好离去的那位男子,不由挤过来好奇地问道,“封天,你怎么认识木月尘的?”
华封天见南特问起,随口问道:“哦,他?你也认识吗?”之前的那人其实给华封天留下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从对方体内华封天能感受到他拥有武斗家天阶的境界,那隐隐散发着的木之元气是华封天很熟悉的能量,虽然那位男子隐藏的极深,不过他能看出此人并无恶意。
见华封天不了解行情,南特只能一手遮头做汗颜状,道:“这位你都不知道?他可是这次比武的剑宗首座玄木师叔的儿子。”说道这里,南特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了这位叫做木月尘的种种事迹。
在经历了十分钟的口水炮轰后,华封天抵挡住了南特那张说死人的嘴巴,但他也知道了这位看似有些猥琐模样的男子原来也有着不为认知的神秘一面。
虽然四周都是议论或是加油的助威声,不过华封天还是沉静的思索这次回来,也见证了剑宗的三代弟子的崛起,“在这次的比武中,看来三代弟子还真有几个值得期待的,从我目前的情况来看,已经有了四位的实力在武斗家天阶了,那么这次三代第一人的悬念也大了。”一想到不久的将来这里将会预演一场龙争虎斗,他觉得对于在挑战那些二代长老之前也是有很不错的娱乐节目可以让他消遣的了。
有人会感到华封天自大,其实他已经很谨慎对待每一个人了,无论本身的实力多少,他在对待他人的面前往往是平等的,但现在的他比之三代精英也高出了太多,所以他即使想比试,他也是把大多数的精神花费在那些不大走动的二代长老身上,对于这次出现的执法门成员华封天还是很心动的。
正当华封天还在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演武堂场上的主裁判已经报道了华封天的战号,“七十二号选手与七十四号选手上台!”一声喊,顿时让下方的所有剑宗弟子来回扫视这两位到底是怎样的人,毕竟其中来参观的一些人很有可能会是后面几场的对手。
“封天上吧,加油了!”
“没事,我会赢的。”
带着强烈的自信,华封天只给南特留了一个坚挺的背影徐徐走向了台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