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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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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是感受到了温热的血液流出身体的那个瞬间,虽然我并没有感觉到痛楚,大概那是转瞬即逝的事吧,快到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死掉了。

我没有质疑,啊,当然关于一个死人说[我竟然受了伤。]这种话,那根本就是在开国际玩笑,我当然是没有在开玩笑,我确实是受了伤,我不敢轻易妄动就是怕那种折磨人的痛楚,虽然我不敢断定我胸口处有没有受伤,但我却比其他人都清楚自己。

也就是说,我并没有死,我现在还活着至少。我并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么一个情况。

我也没有去考虑这么复杂的问题,我知道这不是我光想就能想的出来的事情,我发着呆看着天花板,纯白色的天花板就像我此刻空白的大脑一样,我感觉我很享受这宁静的氛围。

就如同是放学后的学校,平静的能够让人放下一切苦恼的事情。和那时不同的是,我现在的感觉更像是在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活动孩子后虚脱了从而被动的去享受的。

在听到床边传来动静时,我的心也随其跳动了一下,仿佛在哪里被刺下的那种感觉。说实在话,我发觉我现在很奇怪,宛如进入了某种不正常的境界当中。

[方响同学,你醒了呀!]

熟悉且又不同语气的发言,我大致上能够猜得到她到底是谁?

我一脸呆滞的看着悦惜颜,丝毫感觉不到她和昨晚的她是相同的一个人,或者说她是在我的印象当中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除了这种感觉之外,我倒是毫无其他的感觉,明明只要想想就知道这其中有很大问题的,正常人应该都是,一脸诧异的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表情看着悦惜颜才对。

好吧,是我口是心非了,我确实是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不过我并没有想要和悦惜颜搭话的意思,或许 这让班上的男生知道了,我的这种行为肯定会被误解成闷骚的吧!

悦惜颜用小巧玲珑恍若珍宝的手捂了捂嘴,[咯咯]地笑着,清脆悦耳宛若是微风拂过窗户上系着的银铃一样让人感到舒心,我联想到昨晚的悦惜颜,得出了这个一个结论,果然女人是种让人无法理解的生物。

[方响同学,早上好呀,哦不对,应该是中午好。]

悦惜颜很有礼貌的向我打招呼,这在我看来只是想要听到我的答复。

我理所当然的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一昧的躺着,仿佛是一具彻底失去了生命的尸体,一动也不懂。

[诶,难道说方响同学不知道我是谁吗?啊,说起来也是,我才刚转学到临也高校不久,方响同学不知道我是谁也不足为怪。]

[……]

[不过说起这个,方响同学,你也应该猜不到在我转校来临也高校之前我曾今是班级上的班长吧!]

[哦,那还真是厉害。]我是没可能说出这么不符合我个性的话的,不过我也是有种[这两件事情有关联嘛?]的念头升起,只是这些都是和我没有关系就是了,我之所以有心思听悦惜颜讲这些没用的废话,纯粹是在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方面去。

因为我知道,悦惜颜不可能是为了专程讲废话而来探望我的,说到底了,就连为什么身为连续杀人凶手的悦惜颜会没有杀了我而特意把我送到医院来这个前提我都感觉有所疑惑。

当然,这些肤浅易懂的道理任谁都能一眼识破,我也只是照常人的思维去运作了而已,只不过和常人的思维不同的是,我理智性的去选择了不胡乱思考,虽然这么做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不过不是有个叫做未雨绸缪的成语吗,打个比方来说,我眼前的悦惜颜是出于某个目的而特意的才弄出这么一出的话,那么悦惜颜的发言就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发言了,而可以说成已经展开了攻击了。

[班长的职责就是要把班级制造成一个其乐融融的团体,让班级上的人都能够像一家人一样和谐共处。]

悦惜颜似乎是看破了我有意不搭理她的意思,就没有在意我又接着继续说道。

[所以,方响同学,你是个不会说话,不会和他人打交道,也不会接触他人,这一点我从刚入学的第一天就已经注意到了,只是……]

悦惜颜在此刻意的停顿,就像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一样,片刻之后,悦惜颜继续用那能够让人沉醉其中的美妙声线接着往后讲道。

[只是方响同学,也许班级上的同学都认为你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吧,不过我可是知道的,方响同学其实是刻意的不去接近他人,也是刻意的不去和他人交谈的吧!]

我的表情没有一点的变化,对于说这是对我的打击那还是太小看我了,我本来就不是假装的,他人的看法都与我无关,我打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

自然我也没有诧异为何悦惜颜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如果说这就是悦惜颜对我的认知,那么很难想象悦惜颜是如何知道我是喜欢独自一人的性格的。至于悦惜颜说出这句话的含义是如何,我猜这大概是悦惜颜的说话风格,我能对悦惜颜有这个认知,也只是悦惜颜在讲台上的那次足足拖了整整一节课的自我介绍,相信班上的老师比我还要深有感触。

[当然我是知道方响同学不在乎这种事情了,不过方响同学,你也应该我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了吧,我想要方响同学融入到班级之中,成为班级的一份子。]

我依旧是没有回应。

[我也知道方响同学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不过不回答的话我也不就不知道方响在想些什么了吗,那么首先就让我说一件能让方响同学感兴趣的事情在继续吧!]

我能理解悦惜颜的感兴趣是怎么个意思,但我却不能理解悦惜颜说的感兴趣是在哪个关键点上,说是一句通顺的感叹句,但在我的观点来看确实一句异常不通顺的疑问句。

[其实方响同学的命是我救下的。]

悦惜颜轻描淡写的说出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我看了看她的表情,没有半点的严肃之意,反倒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我有些不知道悦惜颜她在想些什么,我以为我对她还是有点理解的,不过照现在的局势来看,恐怕昨晚,哦不,我也不知道我昏睡了几天,就定义为昨晚吧(虽然不知道事情是不是这样,总是就先按照记忆来吧!),恐怕昨晚我对她的认知还是有些非常大的偏差的吧!

[什么意思?]

我的大脑明明还处在混乱当中,但我的嘴唇无意识的动了起来。

[方响同学,总是愿意开口说话了。]

我有些搞不懂悦惜颜这是在调侃我还是在戏弄我,明明都是同一种意思,不过这也间接的说明了我的大脑已经是如此之混乱了。

我之所不说话,其某个因素就是这个,我最讨厌这类人了,打个比方的话,我的前方是万丈悬崖,和我一道的好友总是用[前面是平路没事的。]来欺骗我,硬是把我推向了万丈悬崖。

我当然知道这是夸大了,要是平常的我,我至少能够做到像是空气一样无视悦惜颜,但是现在的我在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某些地方已经变得不正常了,恰巧悦惜颜的切入点又是直中正心,把我好不容易稳下来的心态又彻底打破。

这就和我的性子不符合了,我是那种无视他人的性格,所以对于现状我还是非常的不愿的,这种不愿的程度不下于千根钉子扎在心中的那种感受,或许很难以理解我这个人,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洁癖]。

我,啊,对了,我现在的这种状态是动弹不得的,基于现状,我实在做不出我揉着头发的属于我的专属动作。

我长叹了一口气以此来代替我想要表达的情绪,这种老年人的行为在我这样年轻人的身上确实是不太好,会被他人误以为这家伙老龄化这么严重的歧视感,虽然是乱说的就是了。

在我混乱的此刻,我能够拼凑出来的拼图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但至少是最为直观的。

[如果说你手中有能够让我感兴趣的东西在的话,就绝对不会说出那种话,既然你说出那种话,这也就证明着,其实你……]

因为这样的理论,确实是再简单不过了。

[其实你认为我手中也有着能够让你感兴趣的东西存在吧!]

这么对她说道。

悦惜颜眯着眼睛,笑意在不经意间更浓了,我摸不透她此刻在想什么,这么说可能会有点奇怪,一般别人的心理自己又怎么可能知道呢,但不奇怪的是,这种奇怪的氛围,就如同温度突然由燥热变成了冰冷,这不肯定是悦惜颜的态度产生了变化的缘故嘛!

悦惜颜还是用着那甜美的声线,跟昨晚截然不同的风格与我对话,但至于说话题已经偏掉了。

[哦呀呀,好像还真是这样的展开呢,只是方响前辈,这种事情因人而异吧,这些也只不过证明了方响前辈的人际关系趋向于这种局面而已,不是我说,方响前辈你这样可是不行的,据我所知,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犯罪者都是由这个时期开始的。]

我皱了皱眉头,是因为悦惜颜突然改变称呼的缘故,不过我也没有纠结在这上面,而是继续接着悦惜颜的原话的后续。

[能够有这种想法也不足为怪,只不过这是在没有前提的条件下才会成立的,但是……]

是的,若是眼前这个连续杀人凶手这个前提的话,就怎么也不会说是妄想了。

悦惜颜也是能够理解我要说的意思,接着把我没说的部分补全了。

[也就是说,方响前辈是把我当成了连续杀人凶手。]

[你是想说你不是连续杀人凶手吗?]

我这里不是用的反问,而是间接的确认句,翻译为[你怎么证明你不是连续杀人凶手。]。

[一般连续杀人凶手会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一个被识破真相的人面前吗,而且还是在这人口密集的医院里。]

这确实是很难以辩驳的答案,要是我没有见证到悦惜颜就是连续杀人凶手的话,恐怕就已经相信了悦惜颜的话了。不过我也搞不懂,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悦惜颜的真面目,悦惜颜自然也是知道的,那么悦惜颜又为何这样假装呢,有什么好处。

要是按照以往沉着冷静的我的话,我绝对会把我刚才疑问直白的说出来,因为这样更能有冲击力,但我实际上却说的是

[俗话说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正可谓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那么索性混入人群当中就是最好的选择,要不没有一定的胆量,那还能称得上连续杀人凶手嘛,恐怕还没能犯第二起事件就会被警察抓住的吧!]

[当然,如果我在这个场合说出你是连续杀人凶手这种话,别人也只会用白痴的眼神看我,这点你也不是不懂,也就是说,打从一开始,你在这里就是毫无风险。]

悦惜颜没有接着我的话,我也不知道悦惜颜是持哪种观点,我只知道她沉默着,沉默着。

然后我听到了悦惜颜的低语[是嘛,我是连续杀人凶手嘛!],接着就没有任何征兆的消失在了我的视野当中,我听到了拉开房门的声音,就算是我没有用眼睛亲眼看到,我也知道这是悦惜颜离开了病房,窗外的风忽然狂乱起来,白色的窗帘迎风扬起,漂浮在半空中,我的头发也被顺势带起,和狂风作舞,只留下我一个人不明所以。

在悦惜颜把房门关上了之后,把视角切换到左手边上,此刻倚墙而立的是一名中年人,他和悦惜颜比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普通的气息,就像是走在众多行人之间就能遇见的一般角色,并不起眼更不吸引主意,就是这个一个人。

[有什么收获嘛,悦惜颜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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