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叔,您直接去我的酒店不就行了,何必跑到这里来呢?又贵又吵的。”在天上人间夜总会的外面,朱二奎见到了身着便衣、看起来很不起眼的陈得志,大笑着握住了他的手。
“去你的酒店不方便。还是到这里好一些,人多就眼杂,眼杂才不容易出事。走吧!”陈得志欣赏地看了他一眼,“老爷子身体怎么样了?”
“恢复的挺好的,现在都可以话了,只是还不能走路,还要再康复治疗一段时间。”朱二奎知道他心里惦记着老爷子,言简意赅地了下爷爷的情况。
“那就好……辛苦你了!”陈得志用力拍了拍他的胳膊,“我那个兔崽子要是有你一半懂事,也不至于跑去当什么男秘书了,哎!”
“陈叔叔您真是多虑了。其实玉关哥混得挺不错的,他只是想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去赚钱,并不想你把什么都准备好,然后送给他。这样他总会觉得自己是个废物,要依靠着您才能活。”朱二奎微笑着慢慢解释道,两个人朝着天上人间的大门走进去。
“理倒是这么个理,可他还是太年轻了,根本就不知道现实的险恶。没有关系和背景,你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别人肯给他面子,其实不过是愿意给我面子罢了。算了,等到他什么时候碰的头破血流了,自然会回来的!”陈得志两手一摊,无奈地耸了耸肩。
“对不起,请问您是vip吗?”门口的保安很礼貌地拦住了他俩。
“我们是来喝咖啡的。不去vip区域活动。”陈得志阻止了朱二奎暴露身份的自我介绍,平静地对保安道。
“那好的,请两位跟我来。”保安扫了他俩一眼,一个中年人跟一个年轻人,估计是想谈什么事情,并不是来消费的,就把两人往咖啡厅的方向引了过去。
天上人间严格来讲是一个综合体,当然,高档消费占了大头,但并不代表它就没有更加平民一的活动。咖啡厅是允许寻常人来的,只不过寻常人不能被允许去vip消费。一路上,朱二奎很惊讶地望着道路两侧的景色还有独具匠心的布置,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惊讶,如此奢华高贵,这才是真正的销金窟,它的老板绝对是个能叱咤netbsp;“先生请进。”保安礼貌地做了一个手势,咖啡厅门口的迎宾美女也轻盈地一笑:“两位晚上好,请问定位置了吗?”
找了一个相对靠窗、四周无人的位置,两个人坐了下来,朱二奎默默地扫视着咖啡厅里的布置,尽管并不是太豪华,却有着一种高贵典雅的气势在其间缓缓流动,而自己的酒店则是看起来很豪华,实则却过于大众化,没有自己的特色,更没有能吸引贵客的高贵品质。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在十八楼装修的过程中,一定要注意这一。他在心里浮想联翩起来。
“别看了,这是给你的东西。收好。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要拿出来。”陈得志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信封,缓缓地递到了朱二奎的面前。
朱二奎疑惑地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证件,暗红的外壳上印着几个很低调的大字,军事情报局。翻开里面,有着自己的相片、出生年月、政治面貌还有一条让他胆战心惊的信息:
朱二奎,男,参军于*年*月*日,籍贯河西省,接收单位:军事情报局第二局外勤部;编号是******;证单位:军事情报总局办公厅编制办;证日期:*年*月*日。上面还有个大大的红章和钢印。
“这是什么意思?”朱二奎万万没有料到,陈得志居然会给自己办了这么一个身份,也就是,自己已经是军事情报局的人了,还是他陈得志的直系下属。
“难道你就没现,你已经很危险了吗?”陈得志抿了一口咖啡,上根烟慢悠悠地抽着,“老爷子身体一垮,不知道多少人都盯着你的酒店、公司,还有你的女人!我在c市的暗线已经现了好几起企图对付你的预谋。就在你前天回老家的路上,还处理了一个打算在高路上下手的团伙。”
“是谁想要我死?”朱二奎凝重地把证件放进了怀里,这是他以后保命的护身符,绝对管用的护身符。军事情报局的人员具有相当的特权,地方上的人是绝对不允许插手的,况且他们可以越过所有地方机关,直接听命于总统办公室。只要把这个证件拿出来,没人会傻乎乎地再跟他朱二奎作对。
“那就不知道了。我的部门每天要负责全国各地对内的情况,哪里顾得过来你这个的老板?”陈得志的手指了桌子,声音低沉了下来,“展还是要展,但是不要结太多的仇家。一步一个脚印,扎实走,尽可能不要让别人抓住你的把柄。这个破证可以保你的命,但保不了你的公司和你的女人,甚至保不了你酒店那块地!”
“我能不能动用你们军事情报局的资源?”朱二奎拍了拍口袋里装的证件。
“不能!”陈得志的眼神一闪,毫不犹豫地回绝道,“军事情报局只为总统服务,你不过是个外勤人员,想动用情报局的资源为自己服务,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即便是我,也办不到!”
“那好吧。陈叔叔,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真的谢谢你!”朱二奎望着陈得志的面孔,重重地了头。
“别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好了。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调查过了,我不能评价你做的好不好,但是有一,人在做,天在看,是会有报应的。”陈得志笑得就像是个神棍一般神秘莫测,笑容里也似乎蕴含着无穷的意味。
“感谢的话我也不多,今晚上就让我做东吧,我请你喝酒!”朱二奎笑着站起了身,可以去找个地方喝几杯了!
“好,虽然我明天还要上班,但是喝两杯还是不成问题的!”陈得志也高兴地站起来往外走去,他原本还有担心,怕朱二奎的脾气跟自己儿子一样倔,不肯接受这个证件呢。可是就当他走出座位的时候,无意间却碰掉了桌子上的烟灰缸。啪地一声,在安静的咖啡厅里却有如炸弹一般,把所有人的眼光都瞬间吸引了过来。
“你们怎么搞的,也不心?”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声音不大,却很凶狠地道,“两个穷棒子,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多少钱?我赔给你好了。”朱二奎根本不愿跟他生气,着就拿出了钱包,要掏钱赔偿。
虽然在这种地方混事的人都很精明,但他们往往会势利的过了头,看到朱二奎跟陈得志穿得都非常普通,打心眼里就有些看不起,我们这种高档地方,是你们这种老百姓来的吗?
“要赔钱也可以,五十块。”领班从吧台里走了出来,冷漠地对朱二奎道。
“好吧!”朱二奎笑了笑,从钱包里拿出了五十块华夏币。
“现在涨了,五百块!”领班看到了他钱包里的钱,不待他伸出手,又出言道。
“五百?”朱二奎撇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陈得志,两个人只好相视笑了笑,他又摸出了五张一百的华夏币。
“五千块!”几个身着黑色衬衣的大汉走了过来,还没走到他们面前,就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你们这么做,不太好吧?这是在讹诈,是犯法的。”朱二奎心里很有些好笑,讹诈军事情报局的钱?这些人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不过越吵架往往越解决不了事情。
“这本来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既然你都来了,当然要按照我们的规矩来办事!”其中一个大汉抱起了胳膊,昂着下巴蔑视地看着朱二奎。
“别吵,别吵,有话好嘛!我打个电话,让人把钱送过来,我们身上还真没带这么多现金。”陈得志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慢腾腾地拿出了手机:“喂,岳啊,我在天上人间的咖啡厅,不心把人家的烟灰缸给弄掉摔碎了,现在人家要赔五千块钱,你看着办吧!”
“兄弟,够爽快!咱们不为难你,五千块钱只要到手了,你们立刻可以离开。我保证不再追究!”为的大汉觉得适可而止就够了,看他们那样子也拿不出来更多,再了,让他们拿的太多,那钱就进不到自己口袋里了。
朱二奎他俩则好整以暇地坐回到了沙上,有有笑地完全没把周围的打手放在眼里。大汉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俩人怎么就不害怕呢?他倒是有那么下不来台阶了,正要上去两句狠话。突然,从大门外面传来了轰隆一声巨响!五六辆军车在几辆军用吉普的带领下,直接冲破了阻碍,开进了天上人间的院子里,下来数百名军人,前前后后把个夜总会围了个严严实实,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布置起了警戒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