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 即便纳芙蒂蒂此刻戴着金具,但他那比阳光要更加耀眼的金随意的披散着背后,有几缕垂落在肩头, 便衬得那裸/露出的皮肤更加的白皙光滑。
纳芙蒂蒂那肩膀处的伤口, 正泛着红色的血痕, 这种受伤之后留下的红莫名就多种凌/虐的美。
让人有种要用唇亲吮的冲动。
卡尔斯伏恩其实喜欢纳芙蒂蒂很久。
从第次在卡纳克神庙的净水池水里见到正在沐浴的纳芙蒂蒂开始, 那水中的美丽背影就眼撞进他的心底,从此再也能散。
年少时遇到太过惊艳的人。
于是后半,便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被他永远铭记在心底。
自从第眼见到纳芙蒂蒂之后, 这十多年来他不止次在梦中梦到过他与纳芙蒂蒂第次见的场景。
随着年龄的增长,每次做这种梦境的时候, 纳芙蒂蒂是那个纳芙蒂蒂, 梦境里的他在慢慢长大。
到后, 能力长大后的他走向纳芙蒂蒂,他的手抚上纳芙蒂蒂的肩膀,掌心贴合到纳芙蒂蒂那无暇光滑的肌肤。
只有在梦里,他才能显示出最真实的自己,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对纳芙蒂蒂这被众人敬仰倾慕的神做着那亲密的事。
眼下, 卡尔斯伏恩看到随意靠在床头的纳芙蒂蒂,对方随性慵懒的姿态有那么瞬间与他梦境里的纳芙蒂蒂重叠到起。
纳芙蒂蒂就在他的前, 就在他伸手便可就碰到的距离, 这切不再只是梦境。
是真实存在的。
只要他伸出手,便能触碰到纳芙蒂蒂。
事实上,卡尔斯伏恩此刻也确实这么做。
他伸出手,动作温柔又小心的扶开付臻红那垂落在肩头的几缕金,然后指尖放在纳芙蒂蒂的肩膀上。
“上药吧。”卡尔斯伏恩听到纳芙蒂蒂这么说着, 这才有些分散的注意力迅速集中起来。
卡尔斯伏恩点点头,念念不舍的收回手,先是为付臻红清洗伤口后,接着才开封存着药膏的红色活塞,湿润中带着些许粘稠的膏药倒在手心。
这药膏的颜色是有些透明的白,集中到起的时候颜色比较明显,在皮肤上抹开之后便会呈现出完全的无色。
这膏药的效果非常强,涂抹在伤口上之后,很快就能淡化疤痕,因价格昂贵,在埃及十分稀有,也只有王室贵族才会有,通常来说都会被放置在房间内。
卡尔斯伏恩抿抿唇,忽略掉内心深处的那份旖旎心思,放轻呼吸,慢慢开始膏药涂抹到付臻红的伤口处。
卡尔斯伏恩的手是温热的,膏药的温度也是温热的,涂抹在付臻红的伤口上,薄薄的层白,很快就变成种有些莹润的透明,甚至在窗外的光线照射进来后,透出几分光泽感。
卡尔斯伏恩非常精准的控制着涂抹膏药的力道,他的眼眸微垂,视线落入付臻红的伤口处,垂落的眼睫落下层阴影,让他那有些邪气的眉眼也变得温柔沉静起来。
这刻,卡尔斯伏恩仿佛不再是那个大祭司,付臻红也不再是那个纳芙蒂蒂。
宽敞的房间里很安静。
付臻红卡尔斯伏恩谁都有说话,但是这样的沉默氛围反透出种温馨。
事实上,卡尔斯伏恩的内心远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镇定,在这个过程里,他的心脏跳动的频率比以往快很多。
他的大脑也有些热。
这很明显,是种兴奋的信号。他对纳芙蒂蒂做他直以来做的事情。
在涂抹完伤口之后,变得透明的膏药很快就变得轻薄,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膏药便完全融入进皮肤里。
伤痕变得很淡。
但与周围的皮肤相比,到底是有些明显。
卡尔斯伏恩盯着这伤痕看很久,久到付臻红准备穿上衣衫的时候,他才指腹重新放在这道伤痕上。
“疼吗?”卡尔斯伏恩问道。
付臻红反问:“你听到我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卡尔斯伏恩如实说道,这会儿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问出的这个问题实在是毫无疑问。
其实卡尔斯伏恩问纳芙蒂蒂,为何要推开他,推开他的原因是不是因为纳芙蒂蒂其实是有些在意他的。
但这些话卡尔斯伏恩酝酿到嘴边,却现自己竟然怯弱,他不敢问出口,怕得来的回答不是自己听到的。
他该知足的。
卡尔斯伏恩在心里告诫自己。
不过眼下,卡尔斯伏恩并不就这么错过这次难得机会。于是他遵从自己的本心,双手扶住付臻红的手臂,然后往前倾,就这么用柔软的双唇吻上付臻红肩膀处的伤痕。
在他的唇瓣贴到付臻红皮肤的这刹那间,付臻红卡尔斯伏恩的同时怔。
付臻红有些惊讶的看向卡尔斯伏恩,似乎有到他会突然这么做,卡尔斯伏恩抬着眼眸,对上付臻红看过来的视线后,眼尾微微挑挑,脸上露出抹笑容来。
在付臻红的目光注视下,卡尔斯伏恩故意伸出舌尖,在付臻红的伤痕处轻轻缓缓的舔/舐着,带着种别有深意的暧/昧。
付臻红抿着唇,要起,然却因为手臂被卡尔斯伏恩的只手压着力牢牢牵制着,以至于无站起来。
“卡尔斯伏恩,你干什......唔......”后的话付臻红有说完,就因为卡尔斯伏恩舌尖的轻缓转变成声低唔。
他这声本能的轻吟对于卡尔斯伏恩来说,就如同个强有力的催化,卡尔斯伏恩仿佛受到鼓舞般,更加放肆的开始用自己的方式让付臻红感受到他的情意。
他湿润温热的舌顺着那道淡下来的伤口路往上,这瞬间,付臻红感觉到仿佛是有条蛇般,在用那猩红的信子舔过他的皮肤,勾得他本能的起颤栗。
卡尔斯伏恩眼里浮现出抹笑意,他喜欢纳芙蒂蒂的反应,这样的纳芙蒂蒂有平日里的冷漠,仿佛从高高的云端被他拉下来。
染上俗尘之事的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
卡尔斯伏恩下巴搭在付臻红的肩窝处,微微侧着脸抬起那双有些妖冶的凤眼睨着付臻红。
他松开只手,掌心扶上付臻红的脸颊,利用技巧,轻易举的就取下付臻红脸上的金具。
做工精良的金具被卡尔斯伏恩随意的丢在床上,他的指腹扶上付臻红眼睛下方的那颗泪痣,带着种暗示性的,他在这颗泪痣上来回按压好会儿,然后手指下移,用指尖捏住付臻红的下颔。
他略微用些力道,好让付臻红的下巴往上抬起,这样来,付臻红的脖颈线条便因为那上扬的下巴变得更加的流畅漂亮。
付臻红沉下脸利声警告道:“卡尔斯伏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的语气冰冷,但是这冷冽的嗓音却因为此刻人之间的这份亲昵变味,不仅毫无威慑力,反越激起卡尔斯伏恩心中的占有欲。
所以卡尔斯伏恩闻言,只是微微顿下后,便直起上半,唇凑到付臻红的耳边,答非所问的说句:“纳芙蒂蒂,我最爱的神,你真好看。”
话落之后,也不付臻红说话,卡尔斯伏恩便张嘴,轻轻咬住付臻红那小巧精致的耳垂。
因为他这突然的动作,付臻红的本能的僵下,卡尔斯伏恩见状,低低地笑起来。
这笑声萦绕在付臻红的耳畔处,让付臻红的耳根有些微微痒。
到这个地步,昧的退步只会让自己的气场变弱,最后处于种被动的局。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对什么人,在感情上,付臻红都不喜欢被压制,他喜欢占主导地位。他现在这个份也不允许他被卡尔斯伏恩接连逼近。
于是很快付臻红便找准机会,他十分巧妙的拿走卡尔斯伏恩上的那把原本就是属于他的匕首,在卡尔斯伏恩快要吻上他唇角的时候,锋利尖锐的匕首抵在卡尔斯伏恩的喉咙处。
卡尔斯伏恩停下来,他垂下眼眸,看向抵着自己脖颈的匕首,匕首冰冷坚硬的触感清晰的传递到他的上。
只要他再继续往前,匕首的尖端便会刺破他的皮肤。
卡尔斯伏恩看着看着,突然笑起来。
他脸上不见丝慌乱,甚至眼中浮现出种隐约的兴奋。他伸出舌尖舔舔自己的唇角,手指捏住匕首的尖端,然后慢慢往上刀柄滑动。
在他的手指来到刀柄后,顺势用宽大的掌心包裹住付臻红握着刀柄的手。
他看着付臻红那双蓝色的眼睛,比天空要漂亮,轻易勾动着他的心弦。卡尔斯伏恩的喉结滚动下,用种充满着情念的目光缓缓往下,划过付臻红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付臻红紧闭的双唇上。
他吻上这他肖十年的双唇。
哪怕阻拦的是能刺破他喉咙的刀尖,他也点也不会犹豫后退,他骨子里就不是个沉静克制的人。
“纳芙蒂蒂,”卡尔斯伏恩握着付臻红的手紧紧,低低缓缓的语气里透着种势在必得:“要么刺死我,要么让我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