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坦卡蒙下意识放轻了脚步声, 少年体重本身就不沉,脚步放缓之后,几乎没有发出任何行进声音。
或许是为此时行为并不算正, 图坦卡蒙情绪越发紧张, 但是在这越发紧张氛围之下, 图坦卡蒙内心又产生了一不该有隐秘刺/激感。
那是一仿佛窥探到了某别样秘密兴奋, 就像是正在做一件坏事一样。
图坦卡蒙越往房间门靠近,心脏跳动频率就越快,耳根处红晕也开始往整个耳朵弥漫。
就这么一直到到圣船最中心房间位置后, 图坦卡蒙才停下了脚步。看着闭上房间门,图坦卡蒙没有敲门, 而是静静地站在门口。
由于距离近了, 房间内传出来纳芙蒂蒂声音也从最开始微不可闻到现在勉强还算清晰。
图坦卡蒙描述不出来那是一怎样声音, 低低缓缓,带着隐忍和克制,只觉得在耳里后,很痒很痒,仿佛有一片细小羽毛从喉咙处轻飘飘、缓缓地落在了心头。
让觉得喉咙发紧,心尖也微微颤动。
脸颊开始慢慢升温, 图坦卡蒙下意识抬手触碰了一下自己脸颊,接触之后又为脸颊烫意而猛地收回。
这时, 又到了父亲声音, 是从未过低沉和温柔,还带着一情念满满沙哑和磁性,“纳芙蒂蒂,吾爱。”
图坦卡蒙着这声音,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纳芙蒂蒂模样, 有些奇,纳芙蒂蒂会给出怎样回应,也有些奇,此刻这正被父亲疼爱着纳芙蒂蒂,脸上是否还是和今日同说话时那般冷然和淡漠。
肯定是不一样吧......
图坦卡蒙自顾自想着。
试图在脑海里拼凑出纳芙蒂蒂动/情之后样子,但是却发现自己对纳芙蒂蒂认太少,接触太少,根本想象不出那样画面。
夜晚月光照在了图坦卡蒙脸上,让精致五官多了几朦胧光晕,紧抿着唇,沉默了几秒,随后再一次挪动了步子。
图坦卡蒙到了距离这一处房间门并不远窗口,站在窗前,背脊挺得很直,脖颈位置刚刚到窗户下边缘。
而这个窗户,也刚斜对着房间床。
不过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遮拦。
在这斜对线条内,窗户与床之间还隔着一个雕刻着莲花镂空木栏,类似于一道屏风。
由于这个角度缘故,让图坦卡蒙只稍微扬着下巴,就能看到房间内动。
图坦卡蒙很紧张,也清楚道这么做是不对,但是出于一极其复杂微妙心思,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后退,反而是抬着眼皮,目光从半掩窗户朝里看。
房间内燃着两根烛火,用莲花制成芳香蜡在空气中慢慢融,飘散出清雅香味与房间内旖旎氛围融成了一十独暧/昧环境。
在木质雕栏半遮半挡之下,将视线移房内图坦卡蒙,看到了父亲埃赫纳顿精壮腰身在不断动着。
皎洁月光和房间内烛光融在一起照在了父亲身上,将那一副如同猎豹一样勇猛矫健身躯,染上了一层如同蜜蜡一般光泽。
图坦卡蒙从没有过父亲这个样子,眼眸专注而饱含着深情爱慕,眼睛直直注视着身下人,仿佛这个人就是全世界一样。
父亲眼中有柔和下来暖意,但是动作却是与眼神完全不一样勇猛。细密汗水从父亲额头上泛出,然后从父亲挺直鼻梁处滚下,最后落在了下方纳芙蒂蒂脸上。
图坦卡蒙视线也随着这汗水移动,在看到纳芙蒂蒂之后,整个人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般,脑袋胀嗡嗡,心脏也仿佛被一根细小针给扎了一下。
一股烫意在这刹那间涌动出来,从图坦卡蒙脖颈一路往上攀升到脸颊。
这滚烫热意有那么一瞬间让图坦卡蒙以为自己正被架在一堆烈火上烤。看着纳芙蒂蒂那毫瑕疵侧脸,图坦卡蒙目光直直停在那微微泛红眼尾处。
那泛着红晕眼尾,为上方埃赫纳顿,而浸出了一滴生理性眼泪,莹润透亮泪滴在房间里有些昏暗光线下,透出了一惹人怜惜娇美。
到那眼睛下方那一颗泪痣又是极其妩媚,勾人摄魄般艳丽与眼尾上湿润羽睫组合在一起,于不堪忍受娇美之中又平添了一让人想狠狠凌/虐昳丽。
图坦卡蒙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喉咙,现在很紧张,莫名上涌情绪让心脏跳动得仿佛马上就炸掉一样。
图坦卡蒙不明白这情绪是什么。
此刻,只觉得视线中纳芙蒂蒂很看,看到褪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看到让人想靠近,触碰,然后用嘴唇轻轻亲吻眼睛,亲吻眼下那一颗妩媚泪痣。
这想法在脑海里产生之后,图坦卡蒙垂在身侧手微微颤抖着,抬起手臂,将掌心对上屋内纳芙蒂蒂,然后五指缓缓收拢,做着虚握动作。
还在成长期少年,掌心还很单薄,虽然五指修长,但是还远没有日后宽大。此时,手在空气中这么一握,仿佛与纳芙蒂蒂距离在这一刻变短,就像是将纳芙蒂蒂整个人抓在手心一般。
但是图坦卡蒙很清楚,和纳芙蒂蒂之间距离其实很远。选到这样,根本没有进入到纳芙蒂蒂眼底。
耳畔处响着从房间内传出来声音。
图坦卡蒙抬起手,指尖微微往下,隔着一个房间距离,在错落角度之下,手指顺着纳芙蒂蒂眼睛下方泪痣一路描摹到纳芙蒂蒂下巴。
再继续往下,是纳芙蒂蒂脖颈,修长而又纤细,就连那为脖子上仰而微微凸起喉结,都不透着一精致美。
图坦卡蒙肤色在埃及众人里已经算是比较白了,但是纳芙蒂蒂皮肤是真正白皙瑕,像一块浑然天成美玉。
图坦卡蒙手还在继续往下,但是脖颈之下画面,却刚被雕刻着莲花木栏挡住了。
在这样视线盲区下,图坦卡蒙目光没有再继续往下移动,抬了抬眼皮,转而顺着父亲埃赫纳顿手臂一路来到那双手钳制地方。
那是一双十精致脚,指尖漂亮,指甲粉嫩圆润,异常白皙细腻肤色昭示着脚主人正是纳芙蒂蒂。
看到父亲大手握着纳芙蒂蒂脚踝,偏黑小麦色和白色形成了一非常强烈对比。似乎是为过于热烈力道和冲刺,父亲手背上爆出了并不明显青筋,然后很快,看到父亲手腕移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双漂亮到没有任何赘肉小腿就出现在了图坦卡蒙视线中。
是父亲,用钳制着纳芙蒂蒂脚踝手移动了,让纳芙蒂蒂脚跟贴着背脊来到了自己腰部位置。
图坦卡蒙脸早已经是滚烫一片,尽管这个角度并不能看到具体什么,但即如此,对于现在图坦卡蒙来说,也已经足够让头脑发热,紧张又措。
图坦卡蒙讨厌这感觉。
但是明明可以立刻就转身立刻,却又不想挪动脚步。
仍旧固执站在窗前,固执将目光放在房间里。
[小红,图坦卡蒙还在那里。]
弱鸡系统那独机械式嗓音在付臻红脑海里响起。
[嗯...]付臻红回了一句,多,还是将注意力放在埃赫纳顿身上。
八年时间,曾经阿蒙霍/普四世改变不仅仅只有名字,还有手段和思想。
性格依旧是凌厉,但是在充满着攻击性之余,却又有一形内敛和强大缓缓流露而出。
也或许是为八年来,埃赫纳顿只能偶尔在阿顿神庙看付臻红几次,所以时隔多年再次与付臻红亲密埃赫纳顿,才展现出了仿佛将付臻红整个人都融进自己骨子里热切。
付臻红看着埃赫纳顿那被汗水打湿英俊眉眼,那湿润黑色鬓发黏在两侧,呼吸低促模样性感而又耀眼。
埃赫纳顿是法老,是太阳神之子。
也正如那皇冠上雄鹰一般,侵略性十足,满带着直撞人心冲击性。
眼底全是付臻红容颜,眸中色彩像广袤垠星空之下,被照耀尼罗河生命之水。
而照耀这水光,是付臻红。
是诚如纳芙蒂蒂这个名字含义一般,这世间最美人。
“...纳芙蒂蒂...”
“纳芙蒂蒂...”埃赫纳顿不厌其烦念着付臻红在这个世界名字,每念出一声,就是一次以行动为主强而有力表白。
付臻红感受到了埃赫纳顿火热比情感,没有回应埃赫纳顿在耳畔处带着轻喘喃呢,只是抬起了手,抚了有些遮住埃赫纳顿眼睛湿润黑发。
即付臻红什么话为没有说,埃赫纳顿也爱惨了这样。道此刻,自己那满腔情意被纳芙蒂蒂深深感受到了。
纳芙蒂蒂接纳着,埃赫纳顿一把抓住了纳芙蒂蒂手,然后微微偏头吻了一下纳芙蒂蒂光洁手背。
“...夜色下尼罗河
有风,有云,有星星
在这圣船之上
我以阿顿之神光辉
拥抱我最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