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这么觉得,而且我们现在也没有时间再去训练那些你找来的新变种人了。.org”莫拉淡淡说道。
当二人走过一个拐角,以撒耶等人所在大厅外面的那个广场便出现在了他们眼中,可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却让查尔斯、莫拉二人不由得瞠目结舌,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what?”看着上半身倒在地上的林肯铜像以及玻璃碎了一地的窗户,莫拉不禁皱着眉头问道。
大厅那边传来今年最流行的爵士乐,隐隐还可以听到瑞雯的大笑声。查尔斯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看来这群新变种人不太安分啊。
艾希里和延森将身体变大后在客厅中玩着摔跤,达尔文将身体进化出坚硬的鳞甲,好让西恩、亚历克斯、卡迪尔三人可以用各种武器攻击他,汉克则和瑞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隔着大老远距离都能听到他们的笑声。
而作为处于闹剧之外的以撒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走来的莫拉和查尔斯,他一脸无奈的对二人笑道:“我根本控制不住局面,这些孩子太能闹了。”
莫拉就感觉自己心中有一股熊熊怒火正在疯狂燃烧,任谁看到自己招来的士兵是这副模样,恐怕都会生气的吧。
“你们在干什么?!”莫拉对着所有人大声吼道。
原本喧闹的场面顿时就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回头惊诧的看着莫拉,一时间鸦雀无声,纷纷老老实实的排队站到了一起。
“那个雕像是谁弄坏的?”莫拉指着林肯铜像问道。
“是亚历克斯。”所有人立马乖乖回答,顿时让一脸懵逼的亚历克斯不禁满头‘问号’。
可瑞雯回答之后又猛地说道:“不对,蹂躏者!我们应该叫他蹂躏者才对,这就是亚历克斯的新代号。”
瑞雯又径直走到查尔斯面前道:“你的代号我也帮你想好了,就叫X教授。”
“???”莫拉一脸黑线,代号?什么代号?
“唉……”查尔斯失望的叹了口气:“莫拉,你现在应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他们根本就没有做好对抗肖的准备,现在把他们送到俄国只会是毫无意义的牺牲。”
莫拉难以置信的说道:“本来我对你们还有很高的期望,可是现在……算了。”
在众人注视下,莫拉和查尔斯很失望的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呃……他们这是怎么了?”西恩非常不解的问道。
以撒耶将手中最后一口可乐喝完,啧啧嘴:“本来莫拉探员是打算让你们今晚就去俄国抓捕塞巴斯蒂安.肖的,可查尔斯一直觉得你们还没达到那个水平,必须要受到一段时间的专业训练才行,现在看来查尔斯的确说的没错,以你们目前这个状态根本不适合去对付肖。”
众人:“……”
说完,以撒耶随手将可乐瓶子放到地上,便打算离开。
“你要去哪?”瑞雯问道。
“抓捕肖啊,我只说你们今晚去不了俄国而已,又没说我去不了。”以撒耶抖抖肩,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没有人发现,以撒耶临走前将一团拳头大小的血球留在了客厅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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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的广阔森林当中,一大片林区被人用机器推为平地,还在平地中央建造起了七八间豪华的住宅。
“情报上显示肖今天会在这片俄**事度假区中与国防部长见面。”森林中一条悠长的土道上,以撒耶和查尔斯以及莫拉正搭乘着卡车朝地图上的军事度假区驶去。
可突然,卡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以撒耶不禁奇怪的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莫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好意思,我的地图上没有提到在这条路上会设有俄**方的路障。”
顺着莫拉所指,以撒耶和查尔斯顿时就看到了前方不到二十米处有一个俄军的查哨站,随着卡车靠近,七八位俄军士兵立马持着步枪从哨站中走了出来。
“没事,等会让我来处理,你们不要说话也不要做任何动作,一切就按照原先的计划来执行。”查尔斯冷静的说道。
在哨站之前,卡车缓缓停了下来,一位俄军士兵走过来问道:“你们要去哪里?”
伪装成卡车司机的男人是莫拉特意从美利坚带过来的CIA探员,他一脸淡定的回答:“当然是去我的农场。”
“去把后面打开,我们要检查。”
听到外面的声音,车厢内查尔斯立马就把心给提到了嗓子眼,他丢给以撒耶一个安心的眼神,似乎在说‘不要发出声音’。
以撒耶倒要看看这个与艾玛一样拥有心灵能力的变种人还能使出什么花招,他轻松靠在车厢,神态上倒是一副惬意的模样。
当车厢门被打开的那个瞬间,查尔斯快速将手放在太阳穴上,外面那些人的视觉中顿时就失去了以撒耶二人的踪影,在他们看来,车厢内是空无一物的。
“没东西,你们可以走了。”俄军士兵说道。
“哦哦哦。”司机虽然脸上看起来很平静,但心中却早已是掀起了轩然大波,这个车厢里到底有没有人,他作为参与此次计划的人员之一,自然是非常清楚。
然而这会他的视野中并没有一个人存在,那以撒耶和查尔斯到底是去了哪里?这个车厢内十分空荡,并没有可供藏人的地方,在满脑子的疑惑下,他还是冷静的关上了门,重新坐回驾驶座。
顺利的通过查哨站,以撒耶等人得以进入了俄**事度假区。这片区域的地势非常空旷,视野良好,如果出现入侵者,藏在那几间豪宅里狙击手第一时间就能发现。
为了不打草惊蛇并顺利的抓到塞巴斯蒂安,查尔斯没有选择立马进入,而是带着以撒耶和莫拉两人躲在森林的尽头,用浓密的灌木丛遮盖住他们的身躯。
几人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后,一架小型直升机从天外降落了下来,不停转动的螺旋桨将地面上的草坪吹的呼呼作响。
“咦?”手握着望远镜的查尔斯和莫拉同时一愣,从直升机上的确是走下来了一个人,但却不是塞巴斯蒂安,而是一位披着白色披风、穿着白色过膝高跟鞋的金发女郎。
“她不是肖!那肖在哪里?”莫拉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