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房里有六七个人坐在沙上,其中一个上次虐待骆媚的马上就冲骆媚叫起来,“哟,阿妹上次搞得你爽啦找上门啦!”
有人立即起哄大笑起来,有人正在拿着麦克风号喊着歌,但是有几个人却丫开了嘴作不了声。(全文字尽在网)
因为一个梳着油亮哥头穿着一身西装的青年走到了骆媚的身边,后面的十多号光头花衣衫的后生迅围了上来,有光头一把就将音响电视的插线就拨了出来,音响电视一下全熄了。
骆媚一窝子火烧起来,指了指那两个虐待她的人对楚志星说,“就是他俩。”
有光头搬了两张凳子砸在沙对面,说道,大哥坐。
楚志星和范晓志在凳子坐下。
那边有人忍不住气了,叫道,“你们干什么,快出去!”
范晓志阴着脸说话了,“今晚我们要算一笔帐,没关系的最好不好作声,帐算好了自然也不会妨碍兄弟快活。”
范晓志这话说完,那边人都没吭声了。
范晓志又说,“这妹子我大哥罩的,兄弟把她弄了一身伤,咱不找个彩头以后怎么见人?”
那俩个虐待骆媚的知道惹上麻烦了,也不敢说硬,有一个胆子大点的穿黑T恤的就说,“兄弟,咱真金白银的求个快活的,她不听使唤,谁不起火?”
范晓志冷冷道:“妹子受了多少苦头,你心里明白,你不要跟我饶嘴皮,老子不跟你罗嗦。”
另一个穿红T恤的就说,“那晚兄弟喝高了点,可能出手重了些。”
有光头抡了两下臂就叫:“老子现在也喝高了,这拳头不知还听不听使唤。”
有光头哄笑。
红衣想了想,对范晓志道:“那你想怎么样?”
范晓志拉开腔道:“咱今天妹子跟这把兄弟来了,回去怎么也得跟大家有个交代,老子出来行走,说的是义字,你今晚把六支野(六千块搁下,老子说了,这事就这么算了。”
“什么六支野?你不要去抢?”黑T恤叫道。
有两个光头立即靠了上来,目露凶光,叫道,“怎么跟我老大说话?”
“兄弟六千也多了点吧,”红衣狠了狠面色道,“我没有。”
“现在我跟你说是六千,兄弟们可不跟我一个脾气,等会有什么事生,我也帮不了你。”范晓志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倒真的像在帮着对方。
红衣心里窝火,但是哪里敢作,人家十多个,一看就知道个个都是打架比吃饭多的,如果说僵了他们随时就会动手也不足为奇,那时不但捡了一身的痛,事情还更麻烦更难以了结。
红衣知道这财是败定的了,所以只希望能压低些价钱,红衣道,“兄弟你哪条线的,我跟志明很熟的。”
志明是天东市林章区林章镇的一个黑社会头子,心狠手辣,早年蹲过号子,现在在林章镇放高利贷和收保护费为生,手下众多。
范晓志出来混,自然识得他,范晓志立即说,“你给他打电话。”
红衣只是知道志明其人,哪里是真正认识的,更没有电话号码,只好说,“电话没带来。”
这把戏哪能混得了范晓志,范晓志一看红衣的表现,心里就有底了,说道,“你这点把戏就少装了,老子没什么耐性的。”
红衣稍硬了硬语气道,“我砂头出来混也不是流的,谁不知道我砂头在北下镇的场子。”
范晓志扬了扬眉,“哦?”转头对旁边的光头道,“他说北下镇有场子。”
有光头大声道:“猪哥开句声,我让那边村里的兄弟给他场子加链子加锁,保准让他们的场子平平安安,有进没出。”
红衣脸色变了变,哀求道,“兄弟大家出来混,给点面子吧,少点行不行,三千吧,兄弟这就拿去。”
范晓志豪气道:“别说猪哥不给面,一口数五支野,别的就不用多说。”
红衣见没法子,吩咐黑T恤去拿钱,黑T恤嘟着嘴去了,范晓志向身边的光头打了个眼色,懒洋洋地道,“外头治安不大太平,我让两个兄弟给照应照应。”
有两个光头就跟着黑T恤去了,红衣自然明白范晓志是派人监视黑T恤。
不多久黑T恤取了钱回来,范晓志接过钱,把钱给了楚志星,楚志星起身,领着一行人大摇大摆地去了。
骆媚拍着楚志星的肩膀开心地道,“星哥,我的心情真是太畅快了,星哥好酷!”
“哈哈,好像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呀,”楚志星拍着范晓志的肩膀笑道,“烧猪才酷,哈哈,正宗的黑老大计数和派头,行呀!我都感觉到脸上有光了。”
范晓志笑道:“还不是靠兄弟们撑着。”
骆媚又多谢范晓志,范晓志却道,你还是多谢星哥吧,星哥让帮的忙。
骆媚道:“总之两个帅哥我都谢,还有,”骆媚指了指那群熙熙攘攘的光头道,“兄弟们我全部都谢谢了。”
“谢啥,星哥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嘛。”
“客气什么,小意思啦!”
楚志星将那五千元抽了一千元给范晓志,“这一千你拿去跟兄弟们快活快活。”
又将剩下的四千给了骆媚,“这钱你的,拿好。”
范晓志把钱挡回来,“靠,这钱我能要吗?”
楚志星将钱塞向范晓志道,“罗嗦什么,拿着。”
骆媚连忙道:“就是,其实兄弟们帮我出了这口气,我已经非常开心了,还给我争取来这些钱,你不拿我心里就过不去了。”
范晓志收了钱往裤兜一塞,挥一挥手道:“好,兄弟们,都跟我去快活快活。”
那伙光头立刻起哄起来,七嘴八舌地表着要去哪里的意见来。
一行人下到了富豪华酒店楼下大门口前,楚志星向范晓志一伙人打了招呼后,和骆媚一起上了小车。
骆媚坐上了副驾驶座,对着楚志星感激地说,“星哥,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出了口憋在心里的恶气,我也不知怎么报答你,就请你吃个宵夜吧。”
“好哇,咱到恒桥河边喝白鸽粥怎么样?刚才晚饭跟那伙后生喝了一肚子米酒,却没有一粒米进肚呢。”楚志星笑道。
“吃的地方我也不太懂,星哥喜欢就行。”骆媚说。
楚志星一转方向盘,小车呼的一声向贯穿天东市区的恒河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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