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可使不得。”
还未待劈下去,一人夺走了她的斧头,秦容回头,只见似乎又旧事重演。
只是一群姑娘,变成了一帮身子强壮的太监。“这种事情,还请让我们来。”
说着,就将秦容安置在了一旁,看他们手起手落,将柴火劈得极好,并且整齐的摆在了一旁。
“这些柴火都是好柴,不潮不湿很好劈。”太监将斧子递给她,又从自己的腰间弄了个水壶。
就在秦容满头雾水的时候,那水壶里面的水不由分说的朝她担了过来。
“这样就可以了。”那太监转身离去,背影深藏功与名。
反应过来的秦容抹了抹脸上的水珠。
这还带制造人工汗液的?
半个时辰后,孙盛德脸色微妙的看着秦容的劳动成果。
秦容坐在一旁的木桩子上喘着粗气:“公公,我砍柴砍得还行吧?这柴火很好,不潮不湿很好劈,还是公公您疼爱我。”
岂止行,简直就是专业,专业到孙盛德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嘴角就跟吃屎了一样踌躇几下,回头看秦容:“你可以去吃饭了。”
“真的?”秦容欣喜的一跃而起:“多谢公公!”
太和殿内,孙盛德恭敬的立在帝王前、
坐在高处的帝王,摸索着手上的戒指,看上面镂空刻着的‘秦容’二字,漫不经心的问道:“听说你对她不太好?”
孙盛德不否认:“皇上,奴才认为,最近宫中的流言对您不利,总要平息。”
帝王掀眼。
“你最近是管的越来越宽了。”
孙盛德将头放得更低:“奴才也是为您好,太后娘娘不日回宫,若是到时候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了太后娘娘口中……”
秦湛凤眸微阖,将书放在一旁。
轻微的一声闷响。
孙盛德冷汗津津。
“备轿。”
秦容捧着一个空碗,看别人小山高的饭菜。
而这些空桶里面,连个饭粒残渣都没给她留。
那些下人们捧着小山高的饭菜,皆是朝她投来好奇的目光,似乎是在好奇她面对这样的情况又会怎么办。
秦容能怎么办,这日子过得可真憋屈,憋屈的她找了个空桌子将手中的碗一拍,震得整个大院子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这宫女,脾气倒是不小啊。”
略带调笑的声音。
秦容不爽的回头,心说那几个小贼来挑衅她秦爷爷,却是一愣。
三个身着太监服的人朝她抿嘴笑,为首的人抿嘴笑的最欢捧着个油纸袋:“咋了,看傻了?”
唐景云、蔡良,刘峻茂?
想这三个人装个小太监,不知道在她身后看了多久,此时正是笑意盈盈:“我还以为公主殿下,成了侍女之后就再无脾气了呢。”
她无疑不是震惊的:“你们怎么?”
“上次一别,耿耿于怀,心痒难耐,打听一番之后才知道,原来你就是皇上身边众人口中的狐媚子。”唐景云今日没有折扇在手,倒是捏了一个油纸包,渗着隐约的香气,自然的坐在她对面,其余两个人手捧宫中饭菜,但并未动筷子。
唐景云很自然的将香气四溢的油纸包放在桌子上:“就特别的花了点小钱,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