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盏笑眯眯的在天天脸上亲了一口,“好看,我的宝贝穿什么都好看。”
于是站起身来,“这些都包起来。”
林盏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在前头,天天牵着她T恤的下摆,四处张望。
“宝贝,妈妈一会儿带你去幼儿园报道好不好?”
林盏轻舒了口气。
她把天天从乡下带回来为的就是让自己女儿接受最好的教育,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也许天底下的母亲都是这样的?
林盏笑笑。
“好呀,宝宝也想去幼儿园!”
小天天笑盈盈的,显然,在她的意识里面还不知道幼儿园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只是记得妈妈告诉她幼儿园里面有许多小朋友,于是天天十分期待。
和李爱华两个人在河西村的时候也有几个朋友,只不过天天觉得自己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
明明自己看几遍就记住了的东西,他们都搞不懂。
真是一群笨蛋!
天天撇嘴,也不知道妈妈要带自己去的幼儿园的小朋友是不是也都是一群笨蛋?
那可就糟了!
育新幼儿园
林盏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些胆怯。
这是整个首都最好的幼儿园,奉行的是精英教育,每年的入园费就是一笔不菲的资产。
有许多娱乐圈和商场的大鳄都把孩子送到这所幼儿园,并且奉行的是推荐制度。
如果不是一位有头有脸的人引进,恐怕没有入园资格。
林盏有些感激,如果不是因为申城录的推荐,天天恐怕没有这样的资格。
“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林盏笑了笑,礼貌开口,“这是我的推荐书,我想办入学手续。”
接待人员彬彬有礼地接了过来,见到推荐人的位置写的是“申城录”三个大字以后,眼里闪过惊讶。
倒不是因为申城录是明星,只是有些奇怪。
这位娱乐圈的流量小生,什么时候和一位妈妈交好了?
“好的,女士,入园需要资产证明——”
她笑笑,倒是没有怀疑。
被林盏牵着的小丫头身上穿着价值不菲的童装品牌,更何况能够拿到推荐书的人,那一个不是非富即贵?
“一千万。”
林盏一僵,但是没有被对面的人发现。
“女士,您也知道育新的规格,这也是硬性要求。”
女人抿了抿嘴,心里有些苦涩。
她上哪拿出一千万出来?
之前勉强还可以凑出来,只不过为了筹备自己的工作室,林盏已经把所有的资产都拿出去了。
手里堪堪剩下三百万左右。
但是这句话绝对不能够说出来,于是她笑了笑,“抱歉,来之前没人告诉我还有这条规定,我下个工作日再送来好不好?”
接待人员也没有怀疑,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
能够送孩子来育新的人,自然是不差钱的。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林盏是一个例外。
牵着天天的手离开,林盏叹一口气。
“妈妈,怎么啦?”
小天天的脸上满是不解,不知道怎么妈妈带自己离开以后脸上就露出了这样的神色。
小孩子的情绪都很敏感。
林盏微笑,她摇了摇头,自己怎么能让孩子为她担心?
难道她要告诉天天,妈妈没本事,不能够让她入学?
“没事,宝贝,我们先回家。”
林盏笑了笑,打起精神。
她在心里下定决定——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让天天成功入学。
公寓
林盏拧开房门,低头,皱眉。
“申城录!”
地上一双男式皮鞋大刺刺的摆在门口,能够进家门的只有这一个男人。
不是他是谁?
“你嚷嚷什么?”
男人揉了揉头发,顶着鸡窝头从林盏的卧室里钻出来。
“哟,宝贝,让叔叔亲亲——”
看到天天以后,申城录就是眼睛一亮。
他早就知道林盏有一个女儿,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可爱!
“叫申叔叔,”林盏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你怎么从卧室里出来?”
申城录挑了挑眉,一脸理所当然。
“我困了不去床上睡觉还能去哪儿?”
他戳了戳天天的脸蛋,笑眯眯的。
“叔叔,不能随便进妈妈的房间哦!”
小天天一脸严肃认真,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
申城录顿时就乐不可支,将天天抱在怀里逗弄着。
林盏有些好笑,这孩子都是不怕生。
但是不得不说,申城录是一个活跃气氛的好手,刚刚因为资产证明的事儿林盏还心烦不已。
现在已经好了大半。
“入园怎么样?”
申城录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开口。
在他看来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
只不过因为他是一个单身男性,只是知道育新幼儿园需要知名人士推荐,不知道还需要资产证明这回事。
林盏一顿,但还是摇了摇头。
将已经到喉咙的话咽了回去。
她不知道男人为了那张推荐付出了多少,但是想来不会特别轻松。
申城录已经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她又怎么能在因为钱的事儿去烦他?
等实在不行再开口吧……
在那头,男人扬了扬眉,刚准备开口就皱起眉来。
林盏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女人心里一惊,怎么是徐默奇?
难道团团又出了什么事?
她不敢耽搁,于是连忙接了起来,“徐总,您找我什么事?”、
手机听筒里响起徐默奇的呼吸声,林盏有些想入非非。
她脸一红,在心里唾弃起自己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抱歉,本来不想麻烦你,但是团团又发烧了……”
徐默奇的声音带着疲惫,颇为头痛。
自家那个皮小子平时身体好得很,但是从前天的事以后就变得异常虚弱。
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原因还是被吓到了,总是让他担心的够呛。
林盏的心顿时就提了起来。
“团团发烧了?我现在就过去!”
又和徐默奇客套了几句之后挂断电话,林盏看着申城录,一脸歉意。
男人的脸色有些难看,“又是昨天那人?”
林盏有些尴尬,“朋友家的孩子发烧了,阿录,我得过去一趟。”
他心面恨的牙痒痒,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已经成为自己的头号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