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灵其实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阿竹真个对那女孩大声说:“嗨~一灵说她爱你。”弄得任一灵一下子举得特别的尴尬。
可那个女孩一看任一灵,居然笑着站起来说:“好啊,其实我最喜欢这样的猛女。”只是说说也就算了,那女孩居然过来抱着任一灵就吻,任一灵措不及防往后一退,摔到在沙发上,那女孩也就势压在她身上,好一个又深又长的热吻呐。
可怜的任一灵,居然被一个体重只有她三分之二,瘦的跟麻杆一样,手上没有二两劲的家伙给强吻了。
大家先开始只是故障,最后看见任一灵的样子,又都大笑起来,个个又是拍手又是大笑的,有两个人还碰翻了杯子。
任一灵毕竟力大,挣扎起来把那女孩推开,别人不看先看吴放歌,可这没良心的正和两个女孩儿调笑呢,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逗的那两个女孩直往她他身上靠,而且他那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简直和学校里时判若两人,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这下任一灵有点体会到崔明丽被自己缠着时候的感受了,那个女孩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粘着她,还时不时的撒娇。任一灵偷偷看了看,到底是广州开放城市,就这样周围的人也好像习以为常见惯不怪了。
任一灵舒了一口气,本以为这下自己算是放松了,可没由来的忽然又对那女孩产生了一股子厌烦情绪,又想了想,许是因为今晚初次见面没有感情基础吧,也就虚以为蛇,假凤虚凰地将就着。
不过人一旦放松了,就什么都放得开了,任一灵这段时间也确实压抑的厉害,虽说已经哭了几回,可还是没有完全的宣泄出来,这下算是逮着机会了,她虽说不善饮酒,但身体强壮,又为人豪迈带男儿气,而他的对手们喝酒都只是个幌子,借着这个泡妞儿而已,因此哪里是她的对手?不喝也不行,就硬灌,又没那个男子弄的过她,胡混一两个小时后,满桌子男人不是被他灌跑了,就是灌到桌子底下去了。不过跑的那几个还算仗义,每个人走之前都把前一个阶段的酒钱付了,还留下了名片。
男人都跑的差不多了,阿竹埋怨道:“你看你,你倒是爽了,我们今晚可没伴儿了。”
任一灵颠三倒四地说:“男人有什么好嘛~~~”
她旁边攀着她膀子的那个个女孩也说:“就是,老公说的对!男人都是坏蛋。”
阿竹一看,场子里还剩了一个吴放歌,好像是局外人似的,正和两个女孩玩色子。便笑着说:“还好有个替补的。”说着就要上前。
任一灵一把拉住她说:“瞧我的。”提了个酒瓶子就上去了。
吴放歌觉得眼前人影晃动,抬头一看是任一灵,便笑道:“一灵啊,来,玩几把。”说着让旁边的一个女孩让出位子来。可任一灵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敦说:“玩什么色子啊,你是花花公子吗?是男人就得喝酒!”
吴放歌身边的两个女孩一看这架势,在一看周围,几乎就没男人了,便说:“唉,我说姐姐,你不要太过分好不好?你不喜欢男人也别糟蹋我们的呀。”
任一灵也不多说,一手一个就把这两位给拎出去了,吴放歌觉得心疼,赶紧追去喊道:“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那两个女孩被任一灵摔了一个屁股蹲儿,爬起来就跑,边跑边对吴放歌喊道:“去死吧,让那个男人婆搞死你吧!”
一旁任一灵嘿嘿笑着又冒出来说:“这下能和我拼酒了吧……”
至于这一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没有一个具体的数字,反正吴放歌觉得最后一次付账后,钱包里已经没剩下几张大票儿了。
任一灵酒醒的时候是突然醒来的,醒来后先是心脏一阵狂跳,赶紧着掀开被单,一看所有的衣服都完好,昨晚根本就没脱衣服睡,在看身边也没睡着其他人,男人女人都没有,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又一下靠在枕头上休息了一会儿。
可才静下心来,又听见客厅里有男男女女的说笑声,就悄悄的下了床,悄悄把房门打开一条缝,正看见吴放歌送昨天的女孩儿出去,在门口给了那女孩一百块钱,那女孩就惦着脚在吴放歌的脸颊上啄了一下,才笑着走了。
任一灵立刻脸红心跳,飞快地关上门,一心慌力气用的大了点,就听咣的一声,随后就是吴放歌的声音:“一灵,你起来了吗?”
任一灵一慌,掩耳盗铃地说:“没,没有。”又怕吴放歌闯进来,飞快地逃回床上,两眼睁的大大的,盯着门。然而吴放歌并没有进来。不知怎么的,她又觉得有点失望。
又赶躺了一会儿,任一灵又听见外头有懒洋洋的拖鞋脚步声,接着吴放歌说:“阿竹,你就不能多穿点儿啊,也不怕着凉……”
然后就是阿竹的声音:“唉,你又不是外人,再说了这里是广州唉,不中暑就很幸运了。”然后又是拖鞋趿拉趿拉的声音去了卫生间。稍后,那塔拉塔拉的声音又回来了,停在她门前敲门说:“一灵啊,差不多该起来了,我带你去公司见同事。”
任一灵赶紧说:“嗯嗯,马上。”
然后连忙翻身起来,发现身上的这身衣服已经皱了,赶紧又换了一身,又觉得身上腻腻的,非得冲个凉才行。于是又拿了换洗衣服,又怕一开门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就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看见吴放歌躺在沙发上,阿竹穿着睡袍,酥胸半露,坐在吴放歌脚那一边抽烟,她翘着二郎腿,那腿是雪白粉嫩。
见任一灵出来了,阿竹笑着说:“干嘛呀,偷偷摸摸的又不是做贼。”
任一灵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嗯,我想洗个澡……”
阿竹一下站起来说:“哎呀,我也想洗个,身上黏黏的难受死了。”
任一灵赶紧说:“那我等等,你先。”
阿竹说:“等啥啊,一起一起,在怎么说大家也还都是女人嘛。”
说着不由分说就拉着任一灵一起进了卫生间。
阿竹一进去就把睡袍脱了,她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一下就光溜溜的了。
任一灵看着她,羡慕地说:“阿竹,你身材真好。”
阿竹一边盘头发,一边哈哈大笑着说:“是吗?其实你也不错嘛。”
任一灵没自信地说:“不行,我爸爸都说看我的后背就像个男人。”
阿竹说:“我这叫窈窕,你那叫健美,不一样的两种美嘛,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脱衣服啊,赶时间。”
她说着就上来动手,任一灵慌了,忙说:“你先洗,我自己来。”
阿竹也不勉强她。任一灵就先脱了外衣,露出里面的裹胸。阿竹看见了又大惊小怪地说:“一灵,你这是啥啊。”
任一灵说:“裹胸,我喜欢运动,裹着行动方便。”
阿竹说:“你快点取下来吧,以后也不要用了,我看着这跟缠足一样,就是摧残咱们女人的东西。”
任一灵笑了一下,说实话,她这样已经成习惯了,诈一下还真改不过来呢。等她慢慢的把裹胸取下来,阿竹一眼看见就挪不开目光了,看的任一灵听不好意思地说:“阿竹你看什么看,你还不是有?”
阿竹摇着头嘴里啧啧叹着说:“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对宝贝,都被你弄的有点变形了。不过没事,公司里又按摩师,能帮你恢复过来。”
任一灵忙说:“我才不要呢。”
阿竹说:“干嘛不要?你这就是老天赐给你的财富啊,不能糟蹋了。”
任一灵说:“我才不在乎呢,其实我恨死这个了。”
阿竹嘿嘿笑着说:“你是还没遇对人,有人喜欢的要命呢。”
任一灵说:“才怪。”
阿竹指指门外说:“比如外面那个,就喜欢你这样的。”
“哎呀你别瞎说。”任一灵一下就红了脸。
阿竹咯咯笑了一阵,然后忽然很严肃地对任一灵说:“你呀,其实还有救。”
两人洗了澡出来换衣服化妆,吴放歌却还在沙发上酣睡,阿竹上期就摇他:“起来嘛,陪我们去公司嘛。”
吴放歌头也不抬,摆着手说:“别,别烦我,我再睡会儿,你们自己去公司吧,我不行了……”
阿竹还是不放过他,一个劲儿地摇。吴放歌说:“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还要赶下午的飞机回金乌呢,还一大堆麻烦事而等着呢。”
听说吴放歌要走,任一灵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随后又觉得失态,故意扭过去不说话。阿竹就说:“放歌你看嘛,一灵都舍不得你走啦,再说送佛送到西,你就算是把一灵一直送到公司嘛,顺便也看看我的企业嘛,行不行嘛。”
吴放歌被她缠的受不了,只得说:“好了好了,别再摇晃我了,我去还不行?”
阿竹这才笑着说:“这就对了嘛,来,亲一个。”说着真个在吴放歌的脸颊上啄了一口,然后还咋嘛着味道说:“嗯,咸咸得,好有男人味道哦。”
吴放歌无可奈何地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唉,什么男人味儿,那是该洗澡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