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辉住的地方离吴放歌不远,而且人家毕竟是军人,还到过战区,所以特别的警觉,一听到尖叫声,腾的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蹬上条裤子提着战备手枪就冲出来了,就差没吹紧急集合哨儿了,还好他没吹,不然这一晚上吴放歌就算是丢人到家了。
那有蓉被吴放歌绊了一下,一下子扑到了床上,把郑雪雯狠压了一下,惹得她不由自主地大声尖叫起来,这声叫,也把那有蓉给吓坏了,谁想到床上海睡了一个?也就条件反射似地喊了一声。地上吴放歌则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大喊了一声:“什么情况?!”
还是崔明丽,毕竟是警察,随手就把灯打开了,雪亮的灯光一下子让屋内的情况一览无余,但崔明丽一下子看见吴放歌只穿了背心裤衩儿,一慌,随手一下子又把灯给关了。结果郑雪雯和那有蓉几乎同时喊道:“快开灯啊。”
崔明丽没办法,又把灯打开了,然后红着脸站在门外头去了,这时刘明辉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问:“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
崔明丽没好气儿地说:“你自己看看嘛。”
刘明辉伸脖子一看,‘哦’了一声,因为他没想到那有蓉也在里头,于是长叹了一声,摇头说:“唉……放歌哪里都好,就是老犯这毛病,影响很不好嘛~~”说着转身,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回去了,路上遇到队部的几个兵也纷纷探头出来问:“怎么回事?”
刘明辉挨个儿脑袋上敲着‘糖炒栗子’说:“没你们事儿,回去睡觉去!”
屋里面大家楞了几秒钟,郑雪雯忽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觉得这么好笑了,先是捂着肚子,后来又用毛巾被蒙了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那有蓉脸也涨的通红,半晌了才拿值班记录本递给吴放歌说:“教官,该你查哨。”
“哦哦哦……”吴放歌这才一副醒过来的样子,拿过值班记录签了字,又还给那有蓉。那有蓉接过记录本又楞了一阵子,才说:“那……那我们又去上哨了?”
“呃~去吧去吧。”吴放歌说着,也觉得挺不自在。
不过这个时候郑雪雯好像缓过来了,那有蓉出门的时候她还挺善意地做了个再见的动作。
那有蓉和崔明丽再出来去门岗,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到了门岗,两人分开站定,崔明丽看见那有蓉的两手一直不停地开开合合,还不住地看,就问:“你干啥呢?抽筋啦。”
那有蓉一脸的不相信的样子说:“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
崔明丽说:“什么不可能啊。”
那有蓉说:“教官房里那个女人,穿着睡衣跟本看不出来,可好像比我的还大!”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很怪,好像是不太肯定,又有点不太服气,还夹杂着点嫉妒。
那有蓉是个税务局的女干部,以前当过三年通讯兵,现在已经结了婚,儿子都两岁了,姿色也一般,属于那种化了妆迷死人,卸了妆吓死人的那种。倒不是丑,主要是落差太大,不过她却有一样有点,那就是胸前伟大,事儿也凑巧,这次来参训的女兵除了她,又是清一色地小罩杯,每逢洗澡的时候,她总是自豪地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的显摆,其他人有不服气的,就合起火来,按倒了揉她,弄得嘻嘻哈哈的大家都乐在其中。后来还有人用她的名字开玩笑说:“你可真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呀。”更有人起外号,管她叫‘那儿有肉’。这让她格外的又自豪感,可今天骤然遇到了对手,虽然是个不认识的女人,可心里也颇有不甘。
崔明丽一弄明白原来是为了这事儿,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嗨,我当是啥?这有什么好记挂的,大家都是女人,谁没有咋地。”
那有蓉手指继续一开一合地默量着说:“有事都有,可是这里头可有区别了。”
崔明丽说:“都是爹妈给的,又区别就有区别呗。”
那有蓉说:你不懂啊,小丽,我没你们长的漂亮,要是再没点长处,可就没人要了。”
崔明丽说:“长处也不一定就是指的那儿啊,再说了,你儿子都有了,还怕没人要?”
那有蓉只是叹一声,并不接话,崔明丽也深知清官难断家务事的道理,也就就此打住,别人家里的事还是少掺和的好。
“不过教官屋里怎么有个女人呢?没听说他有家属啊。”那有蓉聊性正欢,换了个话题又说。
偏偏这个话题又是崔明丽不爱听的,就随口答道:“人家屋里有没有女人关你什么事,你未必还吃醋不成?”
那有蓉笑着说:“你别说还真有点儿,咱们教官人又帅,又有能力,可就有俩缺点,一是年龄确实小了点儿,二是他这种人呐,以后不吃香了。”
崔明丽问:“怎么会不吃香?”
那有蓉说:“我看以后能挣钱的男人才吃香,他的本事最多也就给富翁什么的当个保镖。”
崔明丽说:“你才小看他了呢,他一退伍回来就在菜场当搬运工,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城里那些小吃车你看见过没?”
那有蓉点头说:“见过呀,比以前干净多了。”
崔明丽说:“他 可是生产那些小车的一个厂的股东,几个月下来就挣了不下这个数。”说着,崔明丽伸出两根手指。
“两万?”那有蓉猜着,眼睛已经变成了¥型。
“两万?你真看得起他。”崔明丽说“你再加个零差不多。”
“二十万?真的?”那有蓉此时已经对吴放歌有了另一种看法了。
崔明丽忽然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说的多了,就往回找补说:“具体挣了多少我也不清楚啊,反正我看他上不上班都无所谓了。”
那有蓉忽然笑着说:“哈哈,那赶明儿我去勾引勾引他。”
崔明丽诧异道:“你不是结婚了吗?”
那有蓉说:“初一十五的,我们谁也不管谁的。”
崔明丽对那有蓉这种对婚姻的态度有些不满,就说:“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要是结婚了……”
话还没说完,那有蓉就打断她说:“你呀……等你结了婚你就知道了,有时候我都怀疑现在和我一起生活的这个人不是我当初爱的那人……”
崔明丽没再说话,那有蓉也不往下说了,任何婚恋的话题,一旦说到这一步,就算是进了死胡同了。
那有蓉和崔明丽走了之后,吴放歌问郑雪雯:“姐你没事吧。”
郑雪雯说:“没事儿。”
吴放歌说那我们继续睡吧,明天事情还多呢。说完就又关了灯,接着睡地铺。
郑雪雯在床上翻了几个滚儿,睡不着,就对床下说:“放歌,睡着了吗?”
吴放歌支支吾吾地说:“还没,快睡……着……”
郑雪雯说:“先别睡。”
吴放歌问:“干嘛呀姐。”
郑雪雯说:“刚才那个女兵抓了我一下,有点痛……”
吴放歌说:“那……明天完了咱们进城去医院看看。”
郑雪雯说:“可现在越来越疼了。”
吴放歌支起半个身子说:“那我现在找车送你去医院。”
“你傻的呀!”郑雪雯赌气说了这句,背过去睡了。
吴放歌暗笑了一下,也躺下睡了,才睡了一会儿,郑雪雯就砸了一个枕头过来,吴放歌捡起枕头又给郑雪雯放回去,却被郑雪雯抓住手,轻轻放在自己的那团荣软上说:“你揉揉,你揉揉我就不疼了。”
吴放歌没有揉,也没有抽回手,而是柔声说:“姐,我不能……”
郑雪雯说:“有什么不能的,我又不会赖上你,再说了,现在你和我就算没有什么,别人也会认为我们有什么,所以与其没有什么让人认为我们有什么,还不如我们真的有点什么。”
吴放歌被她给说笑了,说:“姐,你说绕口令啊。”
郑雪雯说:“好弟弟,姐的思想确实比较开放,可也不是随便乱找男人,姐知道你是个好人才找你,别人我还不放心呢。”
在这种情况下,谁要是再稳得住,可就真的不是个男人了,而吴放歌自从退伍回来快一年了,也确实没有开过荤,有时候和何海珍斗智斗勇假凤虚凰的,虽然此次都是胜利者,可也惹得烈火焚身没处消化去,眼下这送上门的美味确实是太诱惑了,一个把持不住,不由自主的,四片嘴唇就黏在了一起,来了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
“嘘……真痛快……”长吻过后郑雪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伸手在床头上直摸。吴放歌奇怪地问:“你找啥呢?”
郑雪雯笑而不答,过了一会终于找到了,小小的一块往吴放歌手里一塞,轻声咬着他的耳朵说:“等会儿用这个……”
吴放歌用手捏了捏那东西,随手就扔了,郑雪雯急了:“你干嘛?”
吴放歌说:“我不习惯这东西。”
郑雪雯说:“得用,我日子太危险……我包里还有……”说着,伸手又去拿,被吴放歌按住说:“不要。”
郑雪雯说:“乖,姐姐是女人呐,得保护自己,你也不希望姐姐有麻烦不是?”
吴放歌说:“不要。”
郑雪雯佯怒说:“听话,你不要就别碰我。”
吴放歌说:“不碰就不碰,我还是睡地铺去。”说着他真个会地铺睡去了。郑雪雯也哼了一声,再度的背了过去。
不过二十分钟过后,郑雪雯突然哀鸣了一声,一下子从床上扑倒地铺上,紧紧地抱着吴放歌说:“你真是个小魔鬼啊,算了,随便你咋样了。”
(为和谐起见,本章结为部分内容请各位自行发挥想象:)哈哈哈)
不管前一晚上发生了多么稀里糊涂的闹剧,第二天还得照计划进行。为了这一天的汇报演练活动,军分区领导还特地带了招待灶和中灶的炊事兵来,就等着演练一结束,大家又体现一下咱们中国的传统文化“吃。”不过汇报演练还是没有能够按时的进行,因为地方的领导实在是太忙了,而且似乎迟到也是身份的一种象征呢。
刘明辉看着吴放歌乌着一只眼睛集合队伍,就让他过来对他说:“喂,你这个样子上去合适吗?俩乌眼儿青。”
吴放歌不服气地说:“拿俩乌眼儿青呀,就一个。”
刘明辉坏笑着说:“俩!没错儿,就是俩儿。”然后不由分说就剥夺了吴放歌带队通过主席台的荣誉。这是阅兵。
前来参观的领导们都登上了提前搭好的高台,在这个台子上,他们不但能看到高台前的一小块作为演练场的空地,而且也能把不远处拆掉了屋顶的旧营房看的一清二楚。不过为了领导们看的更清楚,看台上还准备了望远镜。部分记者也获得了这一特权。
还有些来宾是那些预备役兵员的亲属,由于高台虽然搭的坚固,但也又承载限制,所以出了比较有本事(何海珍算是一个)的几个人外,大部分都只能在看台的两侧聚集。这样一来最精彩的巷战演练他们是看不见的,因为那将在拆掉了屋顶的旧营房里进行。
虽然演练的节目单已经提前印发给了各位领导,但是阅兵部分还是让这些领导大感到意外,预料中的,似乎是已经成为常识的正步方队并没有出现,整个预备役的应急机动分队,稀稀拉拉的信步走过出席台,既没人喊“首长好”,也没人喊“向右看”士兵们懒洋洋的,带着微笑,有的还向台上台下的熟人亲属挥手打招呼,甚至还有两个吹口哨儿的。
“这是……搞的什么?”有人,主要是领导层的,开始是窃窃私语。还有些预备在阅兵结束后致辞的领导也蒙了:这次游行似的阅兵,让他们提前准备好的,那些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讲话稿完全没有了用处。也有几个军分区的军官知识比较丰富,他们看过有关的二战的纪录片,发现应急机动分队的阅兵方式和二战期间美军的入城式很接近,就你旁边的人说了,结果有些领导有点改革精神,就点点头‘嗯’一声,也有些守旧的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阅兵式,就说:“中国有中国的国情嘛,这样子不土不洋的算什么?”
接下来有人就把这个信息传递给带领阅兵的刘明辉了,结果刘明辉说:“国家三军仪仗队正步走的好,能拉上第一线吗?现在战争和应急事件可不是靠正步就能走赢的,如果只是为了看正步,我和吴放歌都不必要来。不过这次阅兵改变方式是我建议和批准的,带队的你们都看见了,也是我。而且这些预备役,本来训练时间就短,又都是老兵。少学点花里胡哨的东西有好处。”一下子,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揽过去了。
阅兵结束,刘明辉宣布解散,这下算是全放了羊了。这一个月的训练可是全封闭的,又没有星期天,就算是有家里人来探望,也会被门口哨兵挡驾,所以这帮家伙都整整一个月没见着家里的亲人了,这下一解散,呼啦啦一下子大家都跑到亲属身边热乎去了,更有一两个年轻的,居然不顾众目睽睽的居然亲起嘴儿来。
“这……这像什么样子嘛……”又有老古董抱怨了。
就在大家对这次演练失望之极的时候,旧营房演习区里突然“轰轰”的爆了两个炸点,而且装药挺足的,高高的看台似乎都颤抖了几下。由于事情来的突然,大家没有心理准备,以至于有的人还以为是发生了训练事故呢,知道紧急集合的哨子响起,有聪明的拿过节目单一看,才想起,这是演练的第二项。
这下大家觉得有点意思了,又有人问勤务中队的值班军官,应急机动分队的士兵们提前知道演练项目的次序嘛?得到的答案是:各类项目是什么,大家都知道,但是具体时间顺序是不知道的。大家这才明白,原来这次的紧急集合是最接近实战的一次演练。
过了不大一会儿,又有值班军官汇报并宣布的应急机动分队的紧急集结的时间,居然比正规步兵分队平均速度还快了十五秒,这对于一支预备役分队来说是个非常不错的成绩。因此第二项演练开始获得了掌声。
第三项汇报演练是排爆。由吴放歌先为大家展示了专门为演练设计制造的爆炸物。爆炸物外表像是一个小纸箱,里面有一个定时爆炸装置,引爆的时间是三分钟。也就是说如果三分钟内不能解除爆炸装置,或者解除方法错误就会引发爆炸,但是由于药量非常的小,不会造成伤害,不过作为惩罚会炸起一团蓝色的染料。不过为了预防万一,参与演练的人还是配备二来手套和风镜用来保护手和眼睛。
做完了爆炸物的演示,吴放歌又宣布,为了让演练更具有趣味性,一共准备的十个爆炸物,其中五个由应急机动分队的队员拆除,具体的执行人员由看台上的领导从花名册中随机抽取;另外五个爆炸物由五个来宾自愿报名参加。作为优待,志愿者可以优先挑选自己拆除的爆炸物。
这可真是一次新奇的演练啊。
挑选队员的事情虽然简单,但是也起了一点争执。公安局副局长孙红兵觉得这五个人全得选公安局的参训人员,理由是,这些以后他们可能用得上,而且作为局长他得看看这些手下这一个月里都学了啥。这一建议当然得到了所有领导的一致反对,这可是预备役训练,又不是你们公安局的特训,想独占,没门儿。这要是放在阅兵才结束后,肯定就不会出现这种场景,因为现在大家也觉得事情变的有意思起来了。
人选最终还是定下来了,在孙红兵的局长的一再坚持下,五名参加的队员里有两名是警察,这个比例也不小了。可孙局长还是认为这已经是最后的底线了,因为两名警察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周国江,女的是崔明丽。
在何海珍的鼓动下,王双极力推荐了何海豹,但是心里确实没什么底气,如果不是何海豹进了精英分队,就是是何海珍开口,他也铁定了不干。剩下的两个名额则被其他的部门瓜分了。
在来宾志愿者的挑选上,大家开始都很客气,都说:哎呀,这个我不行呐。
最后吴放歌对孙红兵说:“孙局,你是老前辈了,这肯定难不倒你,你来算一个吧。”
其实孙红兵也早就想试一下,这多有意思呀,而且确实是项挺实用的技术,特别是作为一个警察来说。
第二个人吴放歌选了郑雪雯,郑雪雯直摆手说:“哎呀不行呐,我忙着呢。”
吴放歌说:“你作为省里媒体的记者,亲自体验一下也好替我们宣传嘛。”旁边那些媒体的人也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纷纷的起哄,郑雪雯这才咯咯笑着答应了。
一见郑雪雯答应了,何海珍再也按捺不住,一下举起手大声说:“我算一个。”
吴放歌一看,顺势使出了激将法,说:“好啊,又一个女中豪杰,现场的领导们,来宾们……”
话还没说完,一个来自安全生产监督局的领导就站了出来,笑着说:“我来一个!”
大家一听,纷纷鼓掌,还有了解的说:老王是煤矿的爆破手出身,应该没问题。
这下五个名额已经没了四个,有个军分区的干事手痒,也想报名,结果迎来了一阵嘘声,都说你们军分区已经有五个代表了,你不能混进这里头来,随后财政局推荐了一个相对年轻的干部出来代表。
所有人员都就位以后,吴放歌再次向大家讲解了爆炸物的构造和大致的拆卸原理,随后又检查了大家的眼镜和手套,才和助手们一起打开了计时器让大家开始拆弹。
这次拆弹拆的也太热闹了,周围的人不断的喊加油,而拆弹的人有的不到十秒钟可就出了汗了。结果毫无悬念,机动分队的预备役在一分四十七秒之后全部完成了拆弹,无一例失败的,因而赢得了掌声。王双开始的时候一直担心着何海豹,因为队员里只有他一个是五局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代表五局的,可是他虽然没拿到第一,但是也是第四个完成拆弹的,没荣誉,可也没丢脸,接着王双就开始担心起何海珍来了。
志愿者这边只有两个完成了拆弹的,孙红兵是第一个完成的,时间是两分三秒,比机动队员的最后一名还慢。不过他还是很高兴,因为崔明丽是第一个完成拆弹的,周国江是第三,公安局的人,总算是成绩不错。另一个完成拆弹的人出乎大家的意料,居然是郑雪雯,时间是两分五十秒,离爆炸只差十秒钟。所以完成后不但她自己大笑着对着大家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还大声地‘耶’了一声。
另外三个人的都爆掉了,第一个居然是安监局的那个老爆破手,十五秒的时候就爆了,事后他被人调侃时解释道:“唉,民用的和军用的就是不一样啊,我还以为我第一个就能成功拆弹呢。”
第二个爆掉的是财政局的那个家伙,第二十秒的时候爆掉的,和安监局的爆破手一样,被炸了满脸的蓝颜色,不过摘掉眼镜后,两个眼睛的地方倒还是挺干净的。
郑雪雯和何海珍,这两个女人其实一直都标着劲,谁也不肯先投降,结果在两分五十秒的时候郑雪雯拆弹成功,何海珍一下子就没了底气,又坚持了几秒钟绝望地喊了一声:“我不要玩了啦。”扭头就跑,结果‘砰’的一声,爆炸还是无情地发生了,只不过这个时候何海珍已经转过了身,所以她的脸是安然无恙的,只是她那天恰好穿了一条粉色的连衣裙,爆炸眼瞅着就把她的裙子给掀了起来,用某些人时候恶毒的话来说“那是连内裤都炸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