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认为自己拥有着不可替代的产品,所以才货吧?”
基里杨诺维奇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其实正相反,如果不是我们顾及到和你之间的关系,这架飞机其实是不可能来中国的!”
他说的就是安-124,本来这算是俄国航空工业的一个名片,也是该国多年以来赶美国技术的结晶,如果不是解体的原因,的确是不可能投入到商业飞行领域,但是因为我的原因,使得很多原苏联的加盟共和国们都看到了苏联遗产的巨大价值,这其中尤以乌克兰最为兴奋,因为地理的原因,很多苏联时代的兵工厂与研中心都在这个国家,他们获得的技术也最为全面,所以即便是俄国人想保护自己的技术,恐怕现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们扣留所有的飞机,非要等我将货款结清之后才放行,如果不是你在我这打包票,我一定会展开贸易报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表情不再拥有随和的样子。【】
基里杨诺维奇也很严肃,他知道我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以他的情报搜集程度来说,也知道我的确有资格说出这种话,恐怕在苏联时期他从未想过庞大的国家会被一个商人恐吓,可他们既然已经参与到市场经济的机制中来,那么即便你是俄国人,我依然有能力动贸易战,更何况以俄国现有的经济状况恐怕是不堪一击的。
“我理解你的愤是你也要知道,现在的俄国处于分崩离析的状态,人们还不习惯用国际通行的做法来进行商业活动,我想这种状况会有所改变的,到时候还希望你能以合法商人的身份访问俄国!”
如果我们的谈话有第三人在场,那么他一定会以为这是我们分道扬镳的征兆,其实只有我们心中清楚,这“改变”的意思就是指政治体制的巨大变革,按说已经革命一次的俄国人应该消停一会了,可当他们现所谓的民主政治并没有改善他们的生活反而让人们实实在在的面临死亡的威胁时,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不介意在革命一次,当然这次的变革没有必要搞得那么激烈。
可以说我们面上似乎产生了分歧,其实这种利益关系反而是更加紧密了,因为这个瘦高个子不仅获得了未来统治者的信任,也替我搭上了通向俄国高层的一部电梯于这位在不久之后会接手烂严重的俄国,并且成为俄国大众情人的前间谍来说,此时可能还没有形成自己的治国理念,也还没有搞清楚俄国需要怎样的改革才能重新回到轨道,但是他知道这个国家的零售业几乎被中国商人给垄断了,生活必需品的大部分也产自中国,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必须重新看待自己的这个邻居,而基里杨诺维奇则成为了kgbb***中的一个“传奇”,一个典型的成功商人.他的想法与俄中关系的看法于认真思考国家未来的人来说,是极具参考价值的。
“对了!”刚才还严肃的我们此时却恢复了以往的笑容,他用一种和老朋友交谈的口气说道:“我向朋友推荐过去我翻译过的一本书,书名叫做《国境线》!他看过之后对作者竟然提前预测了苏联解体后的悲惨景象很是吃惊,并且十分想认真的和作者进行交谈,不知道你认识这部书的作者吗?”
我也笑了,不管今后事会朝着什么样的方向展,至少我现在掌握了一个绝无仅有的机会,虽说普京的经济头脑绝对没有叶利钦那么幼稚,在不远的将来保驾的功劳却是绝对跑不了的。
“我这里有多地作者。也许这个梦游者也是其中之一吧!最近我在网络上经常能见到他。不如你们用互联网交谈一下如何?”
……
俄国人迫切地;知道我是怎么看待俄国经济地。香蕉则迫切地想告诉我新飞机在他眼中实在有点鸡肋。因为俄国人那笨重复杂地且一点也不人性化地控制系统让他疯已习惯于三人驾驶体制地他。对于自动化程度很低地俄国飞机算是彻底地死心了。
“你知道吗了大之外它简直一无是处!”这是香蕉在电话中向我抱怨时。用地最多地台词。
现实情况当然没有他说地那么糟糕而且我也只是要让经验丰富地他摸清飞行标准而已。至于具体地驾驶员自然还是那些搭配销售过来地俄国人所看重地只是这巨大地明星效应。
“……我们已经看见它巨大地身影了。在刚刚下过小雨现在还是阴云密布地远山机场。‘鲁斯兰’巨大地身影犹如一座山峰一样穿出云层向我们靠近。即便
站在塔台向外望去,也能感觉到一种令人窒息的压
一个口才很不错的记者正在直播全过程,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人们虽然早就知道我是第一个正式使用安-124进行商业运输的公司,但是当我真的长期租赁这种巨无霸加入我的全球机队时,他们还是不停的在感叹我这人总是能想人所不敢想。这种关注也变相的宣传我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拥有一次性空运大尺寸重型货物的商业航空公司,正在电视机前看直播的人还不知道,为了这种近乎免费的宣传,我其实还准备好了一个惊喜,一个能加深对我运输能力认识的表演。
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屏幕中那涂装上我的标志,身形硕大无朋的大鸟轻巧的降落在有点湿滑的跑道上,并且缓慢的向早已建设好的同样巨大的机库滑行,人们可能以为这次的直播就要结束了,我不过是将创造全国第一的热情上升为创造世界纪录,但是记者的直觉是敏锐的,他们现机库的大门并没有打开,而是在停机坪上摆好了一套大的滑动滑动轨道,当飞机停稳之后,机头就像是张开嘴一样慢慢的上升,露出了他宽大的货仓,而在里边则是排列整齐的标准集装箱!
全世界一起见证了这个情景,就算是一贯瞧不起苏联的人也对不能否认这种镜头的冲击性,他们本来是想关注我这个跨国企业的控制者打算怎样参与到国际货运竞争,但是没想到的第一次飞行也已经开始了运输任务。当然没人知道集装箱中是什么货物,因为委托运输的雇主并不希望里面的商品被曝光。而我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就这样我的大型运输机队开始在这三架俄国飞机的支撑下承接运输业务,天下航空的名气也一次性的从地方航空跃升为全国知名的航空公司,恐怕民航的领导们又要头疼了,因为他们购买的美国货没有我这架飞机拉风。
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我通过可爱的莫斯科市长榨取出的最后一点剩余价值也已经摆到了我的眼前,那些集装箱中装载着大量的文件与样品,甚至还有些特殊的加工设备,这就是我一直苦苦寻觅的冶金配方,也是我所能接触到的最后一批秘密商品,这不仅是因为秃顶的老家伙再也能为我搞来有用的东西,也因为我对俄国政策的调整导致这种明目张胆的事情以后要少做一些,反正我需要的已经到手了,老家伙也得到了大量的经济补偿,我们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有了这些,我们环保产品将具有别人所无法代替的优势,而且我们还能随意的用手中的资源来击垮竞争对手!”赵宏林表情严肃的拿着一份文件,上边记载着我们试制的情况。
我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看着外面那活力四射的城市:“北京的变化度是惊人的,我们这座大厦落成的那天站在这个位置放眼望去还看不见多少现代化建筑,这些年,那些古色古香的四合院正在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高楼开始环绕着故宫耸立起来,这这种过程之中我们需要消耗掉多少资源呢?如果我们能让这种变化的过程更有效率,那么又会节省多少资源呢?”
赵宏林没有会我的感慨,这类数据他已经看过太多了,他更清楚我在完牢骚之后就会宣布一个重大的决定。
“从即日起,我下的所有矿场停止向外出售矿石,稀有矿藏必须运到冶金工厂进行加工,并且从现在开始我宣布中国稀土价格开始提升,暂定为原价的三倍!”就算说出这段狂言,我依旧看着外边而没有改变姿势。
我所说的提价是指提后的稀有金属,而并不是矿石的价格,我拥有很多矿场但我并没有急于进行开,却在大量提前收购低于开采成本价的原矿。
就在人们为我将大张旗鼓的进军运输业的时候,欧美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我是在声东击西,我其实已经买断了国内剩下那些矿山未来三年内开采量的七成。而他们如果想分享这电子时代的“维生素”那么只能购买我提价后的产品。
“你透支太多了,些银行会翻脸的!”赵宏林说出这句话之后才转身离开。
对,这么大的手笔,如果没有那几大银行作为后盾,我是绝对不能成功的,而且我的收购行为还在继续,之所以能调动令人瞠目的资金,完全是利用我这些年的经营业绩与信誉做抵押,这一切只为了一个原因,那就是垄断!